東華山,位於上京東南同葉邵所居住的西華山遙遙相對,隻是同西華山的繁華相比,東華山則是一處墳場,多少年來一直被用作安置死人的地方。

曾經也有人想要開發此處,但是由於怕影響死去人的安息最終作罷。

蔣尚雲把對決之地安置在這裏多少有些另類的含義,對於此葉邵倒沒有怎麽在意。

風依舊有些清冷,雖然是四月初的天氣,但是春寒料峭的感覺還是非常濃重的。尤其是在這種午夜更是讓整個山中顯得陰森的很。

蔣尚雲同葉邵約定的地點位於東華山的側麵,這地方有一處高台平時都是閑置的,隻是到了有人死去,亦或者逢年過節要給死去的人上香的時候才用到。

不過這個時候卻是被蔣尚雲選定為他同葉邵約定的地方。

葉邵要比蔣尚雲晚上來一些,一路行來卻也是波瀾不驚並未發生什麽事情,上來之後也僅僅是看到蔣尚雲周圍圍著十幾個人,其中一人自己認識,一身紅袍裝的朱雀在裏麵顯得格外的刺眼。

而在她一邊站著看上去有些身高馬大的家夥,葉邵沒有同他打過交道但是從對方看著自己的灼熱眼神以及所站的位置,也不難猜出這便是三大叛變者之中最難對付的虎賁。

根據青龍的描述這個虎賁為人沉穩,心思縝密,原本不應該是叛亂者中的一員,但是很不巧的是當初他曾經被蔣青帝救過,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便最終選擇了叛離葉家。

雖然判處了葉家,但是在蔣家也很少參與針對葉家的行動,好像是蔣青帝也知道他的脾性便對他也沒有多大的限製,隻是吩咐他保護好蔣尚雲便可。

按照青龍的意思,這個人其實沒有必要除掉!但是祖訓在那裏,犯錯便要接受應有的懲罰,所以即便是虎賁再怎麽無奈,死亡這條路在他叛變的時候已經對他敞開了。

“蔣公子好雅興,能夠在這種地方,對著萬千亡靈淡然自若的喝茶倒也需要一份心性!數月不見,你是境界大提升啊!”

葉邵邁著散漫的步子,慢慢悠悠的走了上來。

“你遲到了!”蔣尚雲將茶水放到一旁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的桌子上,然後對著葉邵冷冷的說道。

“遲到?好吧。算我遲到,怎麽蔣公子還想罰我三杯不成?”葉邵一臉笑意的看著說道。

“若是以前我我倒是想和葉公子把酒三杯,可惜現在並不是時候,你們葉家將我蔣家害的家破人亡,你覺得我有心情和你把酒言歡嗎?”

蔣尚雲站起身來,看著葉邵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說話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蔣尚雲,你貌似忘記一件事情。你應該想想這種結局最根本的原因始於哪裏?當初你爺爺可是揮之方遒啊,直接就給我葉家扣上一個賣國賊的大牌子,讓我葉家背著走了三十年。現在你倒和我說起道理來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難道你們蔣家就一點羞恥感沒有?”

”哼,當初我爺爺這樣做自然有我爺爺的道理,這些事我無權過問!”

“嗬嗬,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示人的蔣尚雲也有打起哈哈的時候。那好,既然你不願意算賬那我就不和你算賬。公道自在人心,每一個人心裏都有一杆秤,任你胡說也是掩蓋不了的。知道為什麽你們蔣家這一次會輸的這麽慘嗎?”

葉邵說著向著前麵走了幾步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然後低沉著聲音說道。

“因為老天都在看著你們的所作所為,老天都看不過你們蔣家了,他自然會讓你們受到懲罰!”

“姓葉的別得意,我要告訴你,今天你來這裏就是個錯誤!”蔣尚雲被葉邵這話氣的不行,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帶來的人遠遠不止表麵上這些。都出來吧,畏畏縮縮的藏在墳頭堆裏也不怕驚擾了死者!”

葉邵冷冷的對著自己後麵走過的墳墓堆朗聲說道。

“既然葉公子都發現了,你們就出來吧!”蔣尚雲知道這些人瞞不過葉邵的感知索性也不在讓他們藏匿。

“嗬嗬,人還真是不少。就是不知道真正有用的有幾個!”看了看圍在自己周圍的人多大數百人,葉邵僅僅是冷哼了一聲,並未放在心上。

“論單打獨鬥他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的,但是加上這些東西呢?”蔣尚雲冷冷的一笑,一拍手原本空手的眾人手中全部多了一把把黑黝黝的手槍。

看到這一幕的葉邵臉色微變,“這蔣尚雲殺我之心竟然是如此之盛,這一次爺爺讓我放他一馬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啊。”

葉邵搖了搖頭說道。

“蔣尚雲,雖然我很好奇你從哪裏搞到這麽多東西,但是我不得不說你這個決定隻能把蔣家汪深淵裏推進。人家都出來了,你們也出來吧!不然人家會說我比較寒酸的!”

說著葉邵同蔣尚雲一樣拍了拍手,隨後密林之中便是一陣簌簌的聲音,眾人便看到一支裝備精良的特種兵小隊出現在了眾人實現之內。每一個人手中端著一把衝鋒槍,全服武裝的對著眾人。

為首的則是林風逸四人,這支部隊便是宋振國從特種兵訓練出來的最尖端的部隊。

看到這一畫麵的蔣尚雲臉色立即變的難看起來,雖然對方在人數上並不占有什麽優勢但是光從氣勢上他便可以判定這是一直虎狼之獅,每一人身上那股濃重的血腥氣讓他都不由的皺眉起來。

一旁的朱雀和虎賁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雖然這裏麵每一人的實力都不如他們,但是一群人的殺氣還是讓兩位達到天級的高手很是不舒服。

“原來你也早有準備,我還以為你真是一人前來,看來我還是高看了你!”蔣尚雲氣呼呼的冷哼道。

“不用高看我,承受不起。相比於那些虛名,我覺得安全更重要,你覺得呢!”

“鼠輩!”蔣尚雲心裏低聲罵道,然後說道。

“恐怕即便是這樣,你也未必能夠逃的出我們三人的聯手。你們葉家害的我蔣家家破人亡,我殺他們一個繼承人不足為過吧?”

“隻要有本事,我不反對你有這樣舉動,隻是我覺得你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葉邵對著蔣尚雲冷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