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賞金獵人

8號第一天實習入職,地方比較遠,回來就比較晚了,晚上10點40要停電,借了同學的筆記本先用一段時間,筆記本沒電了,今天非常抱歉,本來回來看到“虛彩”“茶花小美女”“飛飛修仙”幾位書友這麽賣力的打賞,就是暴個1萬2也不為過的。隻是電能不足了,隻能更這麽一點,明天把筆記本帶出去,中午有休息時間我就寫,保證多更點,今天按三章算吧,算欠大家七千,昨天還欠一千,再加上之前還欠三千,這是一萬一,我會補回來,

餘風激動興奮之餘,腦海之中卻仍舊保留著一份清明,已經習慣了以比較壞的可能性來考慮問題的餘風在自己的腿已經下意識地跨出去的同時閃電般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

淡淡的血腥鹹味和舌尖被咬破產生的瞬間刺痛的感覺讓他頭腦陡然間冷靜了幾分,隱晦地收回了剛剛踏出去半步的腳,安穩地坐在車廂前的踏板之上,背脊上卻是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一陣清風吹拂而過,餘風的背脊上頓時涼颼颼地,那股茫然那衝動的情緒如落潮一般瞬間滑落大半。

餘風緊緊地抓著自己身上的皮甲,緩緩穩住了神,餘風雖然激動,但經過這大半年的時間裏的磨練,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麽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了。

雖然這短短半個小時的接觸中,沃京雖然有些怪裏怪氣的,卻還算正常,拍拍馬屁就能樂嗬個不停,但餘風卻不清楚沃京跟剛鐸到底是什麽關係,當著沃京的麵,對剛鐸一句師傅叫出來,未必是件好事。

餘風腿腳一動,雖然很快收了回去,但蹲在樹上的剛鐸感應何等靈敏,立馬便是發現了餘風的這個小動作,隨即目光稍稍往沃京旁邊一偏,便是看到了餘風,那一雙不大的眼睛裏明顯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麵上略有些潮紅之色,但整個表情卻是還能保持著相對的平靜。

剛鐸見到餘風的表現,眼神之中不由地露出了一抹讚許之色,那雙暗紅色的眼睛跟餘風的目光對視著,滿含笑意地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借著這點頭的動作,雙腿輕輕一蹬,從五米高的樹杈上一個翻身,流暢而輕鬆地落在了地上,將他跟餘風的小動作完美地掩飾了起來,隨即朝著餘風所在地馬車這邊走了過來。

剛鐸這一點頭,以及眼神之中的讚許之色含義頗多,但毫無疑問最重要的一點卻是,剛鐸顯然是認出了餘風,但卻似乎並沒有立刻與他相認的意思,餘風心呼僥幸,心說幸虧剛才沒有貿然行事,剛鐸如此做,必然應該有其含義所在。

沃京跟餘風同時偏頭朝著剛鐸的方向看過去,自然是立馬發現了蹲在樹上的剛鐸,心頭也是頗為驚喜,對著恰好輕輕點了點頭從樹上翻落而下的剛鐸毫不客氣的罵道:“原來是你這個猥瑣的家夥,他媽的,我就說這事情一準少不了你,你居然也好意思說我,話說你好歹那也是個戰士,我隻是個年老病殘身衰體弱的智力型法師,你丫居然好意思說我躲在後麵耍嘴皮子?讓一個隻是想看看熱鬧的殘疾法師扛到前麵去?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沃京理直氣壯地從車廂踏板上站起了身來,指著朝他們走來的剛鐸就是一陣叫嚷,竟是絲毫不怕剛鐸會跟他翻臉一般,而且連餘風聽得忍俊不禁,心裏也是一鬆,這沃京顯然跟剛鐸極為熟稔,居然連年老病殘身衰體弱這句話都給說了出來,顯然是跟剛鐸並無什麽顧忌,關係應該極為不錯,餘風坐在一旁忍著聲偷笑了起來,背對著沃京倒是不愁被他發現。

本就隻隔著五六米的距離,這說話的功夫,剛鐸便是已經走到馬車旁邊,聽得這話隻是不屑地笑了笑,將兩柄黃色的彎刀給收進了他那個具有空間屬性的皮革口袋裏麵,一手打橫撐在車廂的木板上,對沃京說道:

“切,得了吧,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家夥為什麽躲在這裏不過去?你丫的當年一有打架的事情,就跟吃了藥一樣直往前衝,在我麵前你還裝什麽裝?”

沃京聽得這話,一張青灰色的臉頓時有變綠的趨勢,悶哼了一聲,缺是無言以對,隻能狠狠地瞪著剛鐸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眼神直往餘風那裏撇,那意思倒是明顯得很:“這還有小輩外人在,不準拆老子台。”

剛鐸卻是裝作沒看懂的模樣,順勢裝模作樣地朝著餘風看了看,隨即打趣道:“咦,這是你家徒弟?怎麽地連個護衛層次都給卡住了?”

沃京聞言撇了撇嘴,對剛鐸說道:“我呸,你徒弟才會給護衛壁障卡住!這小子是我剛剛才碰見的,跟我哪有半個銀幣的關係?”

剛鐸和餘風同時感到有些無語,心說居然還真給你說準了,這還真就是我徒弟。

沃京說完又想起了什麽,對剛鐸說道:“這小子雖然不是我徒弟,但卻跟我頗為投緣,你可不能亂來。”

剛鐸眼珠子一轉,悶哼一聲,裝作頗為不滿的神情,低頭打量了餘風幾眼,那恐怖而雜亂的槽牙張開來,有些不耐地對餘風說道:“小子,既然你不是這老貨的徒弟,就站到一邊去,我有話跟他說。”

“是。”餘風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是對沃京的好感不由地多了幾分,剛鐸的性格偏性比較嗜殺,平日裏碰見看不順眼的,順手宰了便是,像這樣要兩個人商量事情的時候,殺掉不相幹的人,更是極為正常的事情,要不是餘風恰好是剛鐸唯一的徒弟,沒有沃京這句話,隻怕就極可能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裏麵那兩個小女娃兒,也給我滾到一邊去!”餘風剛剛跟卡裏莫多走出了一兩步,剛鐸便是毫不猶豫地將車廂內的戈薇和她的圓臉丫鬟給趕了出來。

戈薇自從知道了沃京的身份之後,便是一直心有惴惴,此刻見到剛鐸這等可以跟沃京平起平坐又長得這麽凶殘的人物,哪敢說出半個不字,立馬便是跟在餘風身邊,跑到了一旁的官道上去了,跟馬車的距離隔著足足四五十米遠。

待得餘風和戈薇一共四人走到四五十米外,沃京對坐到車上的剛鐸不滿地哼了一聲,似是有些不服氣地低聲問道:“他娘的,在那些小輩麵前吵架實在是掉份兒,剛才我是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你可別以為我真怕你知道我什麽秘密,我沃京行得正坐得端,走到哪兒都不怕你跟我來歪門邪道。”

剛鐸聞言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那張坑坑窪窪的黃皮臉上充滿了戲謔的神色,看得沃京直發毛,卻兀自強撐著對剛鐸說道:“笑笑笑,笑個屁,你要是不給老子說出個所以然來,老子可跟你沒完!”

剛鐸依舊是笑個不停,低聲對臉色已然不太好看的沃京說道:“啊,是哪個女人**入骨,連胸部上都紋著美妙的圖案來著?又是誰說的跟那個性感又**的女人一夜七次浪,後浪推前浪來著?”

剛鐸一張臉的視覺效果本就醜陋,說這話時臉上更是一副**.蕩的神情,話一說完,沃京那張狹長的老臉頓時徹底地綠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那模樣簡直像是活見了鬼一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