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不是刺中周鼎了嗎,場下的魔族為何這般激動?

因為,

博古揮槍轉身疾刺的同時,又一個周鼎從他的身後出現。

這一個周鼎,才是真正的周鼎,博古刺中的,僅是周鼎凝聚的一個分身。

影分身:風係技能,創造一個風元素凝聚的分身,迷惑敵人。

注:該分身就是一個樣子貨,幾乎沒有戰鬥力。

周鼎這一次消失,用的並不是風雷閃,而是是隱身術。

隱身之後,周鼎在博古的身後釋放了一個影分身。

博古轉身疾刺的時候,周鼎的風雷閃動,霎那間出現在博古的背後。

博古雖然察覺到了周鼎的動作,但他的去力已盡,新力未生,根本來不及轉身。

當他的三刃槍刺中周鼎分身的石猴,周鼎一把扣住了他的肩井穴,動北冥神功。

博古被周鼎製住,魔方的人要求認輸,紛紛威脅周鼎放人。

而天庭一方的人,肯定不想周鼎放過博古,唯恐周鼎被天魔說動,紛紛出言勸說:

“上了擂台,生死由命,少廢話!”

“周兄弟,殺了他!”

“天魔乃是我們的生死大敵,周兄弟千萬不要心軟!”

“殺了他,晚上我們請你喝酒!”

“晚上我請你嫖……”

不管是天庭一方的催促,還是魔族一方的認輸求饒,周鼎都沒有放在心上。

他一邊動北冥神功,吸引博古的全部心神來控製體內魔力候,一邊偷偷的祭出飛劍,狠狠的刺向博古的心髒。

“噗~”飛劍應聲而入,穿胸而過,周鼎握著飛劍劍柄順時針一擰,飛劍攪碎了博古的心髒,博古氣絕死亡。

“二弟!”魔軍陣營中,傳來一聲痛徹心扉的呼喊,一個全身金甲,金仙修為的天魔,手持寬劍,帶著滔天的恨意,直奔擂台而來。

天庭陣營中,哪吒飛身而起,揮手扔出乾坤圈,重重的砸向這員金仙修為的天魔。

乾坤圈來勢凶猛,金仙天魔不得不收劍防守。哪吒的乾坤圈和金仙天魔的寬劍重重的相撞,出“度昂”一聲巨響。

金仙天魔去勢被阻,隻能停下身來,憤恨的看著哪吒,冷冷的道:“你幹什麽?”

哪吒收回乾坤圈,掛在脖子上,冷哼一聲:“我倒想問你要幹什麽?”

金仙天魔道:“我要上擂台戰鬥,我要殺那守擂者替我弟弟報仇,你讓開!”說罷,就想繞過哪吒。

“不行!”哪吒再一次攔住了金仙天魔:“雙方事先已經說好,挑戰者絕不能高於守擂者一個大境界,也就是說,你們若想上擂台挑戰,隻能派仙人修為的將領上場,你已經是金仙修為,不符合挑戰的條件,沒有挑戰守擂者的資格。”

李靖冷冷的目光看向魔軍統帥花喇子,道:“花大帥,還不管管你的人,難道你想耍賴皮嗎?還是你們想靠胡攪蠻纏贏得擂台比賽?”

花喇子也盼著金仙天魔能衝上擂台,直接幹掉擂台上的天將,但現在金仙天魔被阻,他不能再裝糊塗。

“泰納,還不退下!”原來這員金仙天魔的名字叫泰納。

泰納看了看那則,冷哼一聲,回到花喇子身邊,靜靜的站在花喇子的身後。

李靖微微一笑:“花大帥,可還要繼續挑戰,若你們每人敢上,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花喇子撇了一眼李靖,並沒有理睬他,沉吟良久,指著一員天魔道:“玻爾,你可有信心戰勝此人?”

這名叫玻爾的天魔,也是仙人後期的實力,不過,他與剛才的兩人不同,他的武器是一雙鴛鴦刀,最擅長貼身近戰。出道以來,同等修為的天魔,從來沒有人能勝過他。

玻爾略作沉吟,鄭重的回道:“大帥,若此人的實力僅是剛剛表露的那般,我定能戰而勝之!”

花喇子點了點頭:“你上,記住,實在不行就逃下擂台。你要知道:骨氏和博古並非廢物,他們被擒之後,皆失去了反抗之力。本帥懷疑,擂台守將擒人的手法中有鬼,你千萬不要被他擒住,”

“是!”玻爾領命出陣,緩緩的走上擂台。

眾人見玻爾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的走向擂台,都以為他是一個慢性子。

實則不然!

當擂台說出“擂台賽正式開始”之後,博古當即變幻了風格,身影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欺到周鼎身側,兩把鴛鴦刀如狂風暴雨般,密密麻麻的籠罩了周鼎。

幸虧係統早有提示,玻爾身法快捷,最善貼身近戰,否則的話,周鼎真有可能被對方打一個措手不及。

周鼎會怕近戰?

做為一個武者出身的仙人,周鼎怎麽可能怕近戰!

成仙之後,特別是來到天庭大軍之後,周鼎早以現:仙人強,是強在力量上。

若論招式精妙,仙人不如武者。

周鼎若全力出手,幾招就能幹番手持鴛鴦刀的玻爾。

但是,周鼎沒有這麽做,他為了不讓天魔大軍絕望,他為了天魔大軍前赴後繼的上台來站,刻意表現出一幅‘險象環生、搖搖欲墜’的模樣。

仿佛下一刻,周鼎會喪命於玻爾的鴛鴦刀下。

台下的人不知道,盡管玻爾的進攻快如狂風,但戰局,始終在周鼎的控製之中。

不久之後,周鼎狠狠心賣了一個破綻,使了一個兩敗俱傷的招術。

玻爾不知是計,揮刀便進,周鼎故意讓自己的左臂中刀,另一邊,運使獨孤九劍之破刀勢,手中飛劍直接破開了玻爾的鴛鴦刀,刺中玻爾的咽喉。

在外人看來,玻爾竟是用自己咽喉,撞上了周鼎的飛劍。

此時此刻,擂台之下,不管是天庭方,還是魔方,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到了!

“這怎麽可能?”

“玻爾一直占據著優勢,掌握著主動,他為什麽會敗?“

“我怎麽看著,玻爾像是自殺呢?”

“我也有同感!”

周鼎沒有理睬台下之人說什麽,裝出一幅重傷不支的樣子,原地打坐療傷。

花喇子目光森冷的望著周鼎,他敢肯定,台上這這員守將,絕對是個扮豬吃虎的家夥。

這廝從一開始就在演戲,直到現在,依然在演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