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一團妖氣飛入朝歌,入城後徑直飛入王宮,係統信息提示:

姓名:玉石琵琶精。

身份:軒轅墳三妖之一。

修為:元嬰大圓滿。

聲望:中立。

周鼎微微一笑,低聲道:“玉石琵琶精竟然有元嬰大圓滿的修為?有意思!”

原著中的薑尚,輕而易舉的製服了玉石琵琶精,是以,周鼎一直以為:玉石琵琶精的修為很弱。

萬萬沒想到,玉樹琵琶精的修為,竟比薑尚高出了一個小境界。

問題來了:薑尚隻有元嬰後期的修為,玉石琵琶精卻是元嬰大圓滿,薑尚的修為不如玉石琵琶精,他是如何製服了玉石琵琶精呢?

請原諒周鼎想的多,這段日子無事可做,周鼎閑的發慌,即便是天天都有美人陪伴,也有乏味的一天,突然發現了一件解悶的事,自然要看個熱鬧。

次日,玉石琵琶精離開王宮,欲回軒轅墳,路過薑尚的算命館,看門口人頭攢動,遂向看個熱鬧。

當她看到門口的楹聯,不由的眉頭一皺,低聲道:“這麽大的口氣,莫非這人真有大本事?待我探查一番,若他無甚本身,便教訓他一番,若他有大本事,我也好提醒姐姐注意此人!”

玉石琵琶精打定主意,變做一個身帶重孝的美貌婦人,走到算命館門口,偷眼望向館中的薑尚,見薑尚的修為並不如她,遂放下了心裏的擔憂。

她以為自己的變化之術,定能瞞過修為低於她的薑子牙,於是乎,她信步走進命館,對著算命館裏的眾人道:“列位君子讓一讓,妾身算一命。”

薑子牙抬眼看了女子一番,目光中閃過一絲異芒,開口道:“列位看命君子,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先讓這小娘子算了去吧。”

館中一眾人等,看熱鬧的居多,就算有一兩個想算命的,也不想和一個身帶重孝的美貌婦人爭先,於是乎,眾人讓開了一條道路,玉石琵琶精坐到了薑子牙的麵前。

薑子牙一幅雲淡風情的模樣,輕聲道:“小娘子,借右手一看。”

玉石琵琶精問道:“先生算命,難道是看手相?”

薑子牙點了點頭:“先看了你的手相,才好算你的運程。”

玉石琵琶精遂把右手遞與薑子牙看,薑子牙裝作要看手相的樣子,一把揝住了玉石琵琶精的寸關玄脈。

周鼎恍然大悟:“薑子牙原來是這樣製住了玉石琵琶精?”隨後搖頭歎息:玉石琵琶精也有夠笨,怎能傻乎乎的把手交給別人呢?

玉石琵琶精寸關玄脈被拿,用不出法力,慌亂的喊道:“我乃女流,先生如何拿住我手,這成何體統,快快放手!”

館內眾人皆認為薑子牙見色其意,紛紛喝道:“薑子牙,你偌大的年紀,怎能幹這樣的事?實在可惡!若再不放手,莫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薑子牙急忙辯解。

眾不信:“胡說!明明是個女子,怎說是妖精?”

外麵的一聽裏麵除了亂子,紛紛擠過來看熱鬧。

薑子牙心道:放是肯定不能放的,若放了這女子,我的名聲定然要毀於一旦!若是不放,眾人定要拉我去見官,一般的官員哪能分辨妖精的真假,是以,這件事須的鬧大,鬧的滿城皆知,屆時,自然有人看的出妖精的身份。

想到這裏,薑子牙隨手抓起案幾上的硯台,照著玉石琵琶精的腦袋上一砸。

玉石琵琶精精要裝弱女子,自然不能防禦,不僅不能防禦,她還得弄出一幅被打的很慘的樣子。若她被硯台砸過,安然無恙,定有聰明之人看出蹊蹺。

於是乎,眾人看到:薑子牙一硯砸下,美婦人腦漿噴出,血染衣襟。

這還了得,眾人紛紛喝道:“算命的打死了人!”

“圍住他,莫讓他走了!”

看到這裏,周鼎不由的感歎朝歌的民風淳樸,若是現實世界的百姓,麵對揮手打死人的殺人犯,多半沒人敢管!

這個時候,一位大臣從算命館路過,被百姓攔了下來,百姓要求此人主持公道。

來人是誰呢?

正是紂王皇叔,現任丞相比幹。

比幹聽完了百姓的匯報,薑子牙也拉著玉石琵琶精來到了門外,比幹大喝一聲道:“拿下!”

薑子牙不待眾人動手,拖著玉石琵琶精來到比幹麵前跪下。

比幹喝道:“看你皓頭白須,如何不知國法,白日欺奸,良婦不從,竟被你執硯打死,當真無法無天!”說道這裏,比幹對隨從道:“人命關天,豈容惡黨,勘問明白,以正國法。”

聞聽丞相拿他正法,薑子牙心裏慌了:丞相不認得妖精,若被他拿下,定會被明正典刑,怎麽辦呢?

此時此刻的薑子牙,不再是剛下山時那個情商不足的薑子牙,經過了幾個月算命生涯,薑子牙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揣測人心。

若想不死,須向丞相證明:我對他有用。

丞相現在最頭疼的是什麽事呢?

毒後妲己!

想到這裏,薑子牙開口道:“老爺容稟,在下姓薑名尚,自幼讀書守禮,豈敢違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妖氣貫於宮中,災星曆遍天下,小人感大王水土之恩,除妖滅怪,蕩魔驅邪,以盡子民之誌,望老爺細察。”

薑子牙的潛台詞是:這女子是妖精,很可能和宮裏的妖精是一夥,我有除妖滅怪的手段,大人若想鏟除宮中的妖孽,需要我的幫助!

比幹心動了,但路邊眾人紛紛喝道:“此等江湖術士,最善利口巧言,遮掩狡詐,老爺休要被他蔽惑!”

“是啊,大家親眼看到,是他欺辱不從,逞凶打死婦人。”

“老爺若聽他言,可憐女子銜冤,百姓負屈!”

比幹不能無視百姓的態度,沉吟一番,說道:“薑尚,那婦人已死,為何不放她手,這是何說?”剛剛還要明正典刑,這會兒卻要薑尚放開婦人的手,分明是在製造台階。

薑子牙聞弦歌而知雅意,說道:“小人若放她手,妖精去了,何以為證?”

比幹故作為難的道:“此處不可辨明,待吾啟奏天子,便知你是否清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