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梅昨天似乎還沒這麽多問題,今天這是怎麽了?

吳明心中暗自搖頭一笑,看了她一眼,便大致明白了她的心理。

對於李沁梅的追問,吳明自然是有辦法應付的,隻見他笑了笑道:“沁梅姐,你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不過這裏有秘密,而這個秘密非同小可,隻有夫妻才能知道,你若是一旦知道,就得嫁給我了,你還要讓我說嗎?”

吳明都真麽說了,若是自己還追問的話,豈不是說明自己想要嫁給他嗎?李沁梅臉色一紅,當即啐道:“臭小子,誰想嫁給你了,不說便不說,姐還不想聽呢。”

看到她這副嬌嗔的模樣,煞是可愛,吳明知道她是害羞了,於是當即便岔開話題道:“沁梅姐,來,我先給你拍穴。”

拍穴要被吳明的手掌觸碰,李沁梅雖然一心想要跟他撇清曖昧關係,但此時卻也隻能無奈點頭答應,心中卻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道:“他是我的弟弟,這樣做隻是幫我練功而已。”

相比昨天,這一次吳明的拍穴更加仔細繁瑣,幾乎是拍遍了李沁梅上上下下全身所有的穴道。

要知道,人體的穴位遍布周身,很多要穴所處的地方更是屬於女人身上的敏感點和隱*位。

昨天,吳明考慮到李沁梅的心理承受能力,自然沒有那麽做,刻意避開了那些地方,效果自然是打了折扣。

但今天,他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因為內心中他早已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當那些屬於女人隱私的敏感部位被吳明的手掌觸碰,李沁梅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真想大叫一聲阻止對方這麽做,隻是那種如同春陽一般的暖意卻是讓她十分的舒服,想要大叫的聲音仿佛卡在喉嚨裏怎麽也叫不出來,後來幹脆便任命了,任由對方施為。

“沁梅姐,凝神靜氣,不要胡思亂想。”

在吳明的輕喝下,李沁梅很快回過神來。

這一次,吳明絕對是下了老本,一連拍出了幾千掌,耗費了大量的功力,幫李沁梅打通了周身要穴,甚至就連一些隱穴都沒放過。

主要原因,還是吳明覺得李沁梅吸收靈脈的速度太慢,而她在島上的時日不多,若是不能盡可能多的吸收,等以後再來的話,那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隨著手掌翻飛,吳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而李沁梅卻是舒服無比,身體輕飄飄的,仿佛要羽化飛升。

“唉,累死人了!”吳明拍完最後一掌,當即累的氣喘如牛,趕緊盤膝坐下,運起大周天吐納練氣,快速恢複消耗的內力。

大周天吐納練氣,吳明練了一套完整的,其恢複速度堪稱逆天,僅僅一個周天,他便感覺損耗的內力恢複了大半。

李沁梅結束吸收之後,發現功力暴漲,幾乎比昨天又增加了一倍,這幾乎已經達到了她母親的功力水準,這簡直是如同坐上了飛機,讓她驚喜交加。

看著一旁的吳明臉上和額頭上都是汗跡,此時猶在運功恢複內力,李沁梅心中暗暗感動,同時也為自己之前那種以為他故意占自己便宜的想法而感到慚愧。

又是一個周天過去,吳明便大致恢複完畢,發現功力非但沒有任何損耗,還似乎有了些許的提升。

這時,太陽漸漸從海邊升起,吳明掙開眼眸看了看天色道:“沁梅姐,我們回去吧,明天早上再來。”

……

等吳明回到石室的時候,厲勝男自然早就醒了,此時正在石室內的大廳裏練習吳明傳授給她的玉女劍法。

見到吳明回來,厲勝男當即收劍道:“夫君,這麽早你幹嘛去了?”

想到準備煉製的小型玉弓,吳明笑了笑道:“娘子,你先別問,等一段時間之後,我給你個驚喜。”

厲勝男當然不疑有他,笑著說道:“你呀,就喜歡玩這套,好吧,那我就不問了,等著你的驚喜。”

……

白天的時候,金世遺和馮琳開始砍伐樹木,對船隻進行修補。

金世遺修船是一把能手,當天便將船隻修補得差不多了。

其實,按照馮琳的意思,是要盡快離開這個島嶼回到中土,隻是耐不住女兒軟磨硬泡,便答應在這個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小島上多住一段時間。

得到喬北溟的秘笈之後,厲勝男的叔叔厲盼歸便閉關修煉修羅陰煞功,準備衝擊第九重。

【征服勝男】任務中有一環必須是要將修羅陰煞功修煉到第九重,因而吳明白天的時候也是專心致誌練起了這種被武林正義人士所唾棄的邪功。

有著正邪合一的法門作為基礎,再加上吳明本身就是絕頂的高手,其實力早就達到了極高的程度,隻是一個白天的工夫,便將修羅陰煞功從第四重練到了第七重。

從第七重開始,若是把握不住,一個不小心便極易走火入魔,這是修羅陰煞功的特點。

吳明明白這一點,自然不會操之過急,而是準備循序漸進,便當即結束了當天的修煉。

厲勝男對於九陰真經越練越是沉迷,整個白天也都是在石室裏修煉。

……

一連幾天,早上吳明偷偷跟李沁梅前往綠色小島的藍洞中煉製玉弓,白天則修煉修羅陰煞功,而晚上自然是少不了跟厲勝男抵死纏綿,日子可謂過得十分充實。

但正所謂紙是包不住火的,李沁梅天天早上很早便出去,加上她的功力突飛猛進,這自然引起了母親馮琳的疑心。

這天早上,當吳明來到火山湖邊跟李沁梅準備前往綠色小島的時候,馮琳忽然從不遠處的樹叢中躍了出來。

“沁兒,你讓媽好失望啊……吳明,你是有家室的人了,為何還要沾惹我的女兒,難道你當真以為我馮琳好欺負嗎?”

看到母親陡然出現,還說了這麽一番話,李沁梅臉色大變,連忙說道:“媽,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跟吳明之間是清白的。”

吳明心中也是十分尷尬,當即說道:“伯母,我跟沁梅真的沒什麽,我隻是幫她練功而已。”

李沁梅也趕緊附和道:“是啊,媽,我們真的隻是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