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懷,吳明心中欣喜的同時還有種莫名的激動和自豪。

任盈盈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溫柔中帶著堅毅,含蓄中飽含熱情,外柔內剛、善解人意、冰雪聰明、足智多謀,乃是人間不可多得的絕世佳麗。

當年,吳明記得金老的一些讀者論壇曾有言“娶妻當娶任盈盈”之說,附和者甚多,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這樣一位絕世佳麗就在他的懷中,而且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換成任何一個男子,怕也會跟他一樣心情激動和興奮吧,這應該是極為正常的反應。

相比吳明的激動和興奮,任盈盈卻是羞澀難當,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投身於一個年輕男子的懷抱。

這種感覺很奇妙,特別是吳明身上那種男性特有的氣息,讓她有一種頭暈目眩之感,就仿佛一顆心都要被融化了。

任盈盈是尚未人事的黃花閨女,而吳明卻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懷抱著如此美妙的佳人,吳明這個老將又豈會錯失良機,暴殄天物,雖然洞房花燭這種事為時尚早,但這一親芳澤的事情那當然是跑不了的了。

輕撫任盈盈的秀發,吳明忍不住低頭便展開了下意識的動作。

任盈盈絕沒想到吳明會如此大膽,等到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渾然不受自己控製,那種心靈悸動共鳴的感覺讓她瞬間淹沒在愛的浪潮中,渾身酥軟,失去了反抗能力,隻能任由吳明主導著一切,而她則被動的接受對方的索取。

一吻傾情。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吳明覺得任盈盈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眼眸中有一股央求的味道,若是他再不放開的話,對方估計會有窒息之嫌,於是隻好不舍地放開她那柔軟香甜的唇瓣。

“你想憋死我啊!”任盈盈嬌嗔一句,大口喘著粗氣,仿佛這一吻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

吳明心中甚是得意,輕笑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我的盈兒這麽可口呢……”

任盈盈右手在吳明腰間一擰,羞得嬌嗔道:“我什麽時候成你的了,還有,什麽可口哪,人家又不是一道菜!”

擰人這一手好像是女孩子天生就會的技能,古今都不能例外,吳明故作齜牙咧嘴喊疼道:“嘶……疼死我了,你輕點,再擰我的肉怕是要掉下來了……”

見吳明喊疼,任盈盈冰雪聰慧,哪會不知道他是故意裝的,但她也無非就是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此時當即輕哼道:“這是輕的,下次要是還敢亂來,小心我真把你的肉給擰下來。”

說得雖狠,但任盈盈卻是當即放下了手上的動作,吳明隻覺腰間*一鬆,佳人的柔荑已經離開了他的腰間。

吳明明白,對於古代的女孩子來說,這一親芳澤後的安撫尤為重要,不然怕是對方心裏會有不安。

果然,放開手後任盈盈低著頭,臉色羞紅,仿佛在等待著吳明給她的承諾。

吳明輕輕摟著任盈盈,臉色一正,深情凝視著她緩緩說道:“盈兒,請允許我這樣叫你。你知道嗎?自從綠竹巷一見,你那靚麗的身影和動人的琴聲便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裏……”

吳明一番深情的述說,讓任盈盈心中激動不已。

古代女子的地位跟現代完全不同,在任盈盈的認知中,普通的男子又如何會說這番讓人陶醉的話,這無疑說明對方真的很喜歡自己。

任盈盈其實早就明白自己的內心,同樣對對方充滿了好感,要不然此前父親的試探,她斷不會嬌羞難耐,而是直接拒絕了,以至於這一次過來的時候,父親話裏有將自己許配給吳明的意思。

另外,那燕語古琴,乃是她的心愛之物,若非對吳明有了很大的好感,又豈會輕易送他這等寶貝之物?

何況這些日子以來,曲非煙那小丫頭不時在她耳畔述說著吳明這個師父的優秀,讓她心裏早就充滿了莫名的期待。

此番又是被吳明親吻,又是柔情攻勢,她雖然再聰慧,其實內裏也無非是一個純情的少女,已然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吳明趁熱打鐵,深情道:“盈兒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任盈盈嬌羞道:“吳……吳郎,我相信你。”

從吳明到吳郎,稱呼上的改變也意味著任盈盈心理的變化。

吳明大為興奮,抱緊任盈盈道:“盈兒,你剛才叫我什麽?”

任盈盈嗔道:“你明明聽到了……”

吳明嘿嘿笑道:“我是聽到了,隻是還疑似在夢中,你再叫幾聲,讓我確信這不是夢,好不好?”

任盈盈大為嬌羞,但卻依然滿足了吳明的願望,用一種低到嗓子眼的聲音,輕呼著“吳郎”兩字,聽著讓吳明銷魂不已。

吳明連連應聲,最後還興奮地在任盈盈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吳郎,你又亂來,你再亂來,人家就不理你了……”任盈盈摸著被吳明親過的臉頰,雖然心裏分外受用,但臉上卻是嬌嗔連連,惹得吳明心裏暗笑不已,古時候女孩子的這種嬌羞難耐,欲拒還迎還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吳明嘿嘿笑道:“盈兒,這可不能怪我,是你實在太美了,我沒忍住。”

任盈盈嗔道:“呸,你自己壞還賴在我身上。”

……

在皎潔的月光下,兩人說著隻有情人間能說的悄悄話,彼此的心越發靠在一起,而情感無形中自然得到了升華。

坐在花壇邊的石凳上,兩人繼續述說著別後的一些事情。

原來,這一個月任盈盈和父親任我行以及向問天等人都在收複魔教外圍的舊部。

幸虧這些年任盈盈苦心經營,善待那些幫眾,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擁戴,這一個月來成果斐然,當然跟東方不敗所擁有的實力卻是暫時無法相比。

這一次,原本她和父親沒這麽快回到梅莊,隻是中途由於一些幫眾的泄密,任我行逃出黑牢的信息提前被東方不敗獲悉,並且派了四大長老前來江南,於是她便提議將這四大長老拿下,以充實己方實力。

當然,出於害羞,任盈盈對父親曾經提及的親事卻是絕口不提。

兩人在花園中不知不覺便呆了一個多時辰,任盈盈見天色已晚,再待下去怕是不太合適,於是便提出了告別。

吳明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今天的成果已經很讓他欣喜了,於是當即便表示同意。

臨別前,任盈盈輕聲道:“吳郎,現在形式緊張,我和父親明日怕是就要離開這裏了,你要保重。”

吳明倒是沒想到任盈盈會這麽快離開,有些不舍道:“盈兒,你也要保重,因為我會無時無刻不在掛念你的。”

任盈盈心中一暖,羞道:“吳郎,盈兒也是一樣,等攻下黑木崖,我便陪你在梅莊撫琴弄簫,到時候咱們一起演繹那笑傲江湖。”

吳明欣喜道:“好啊,我盼著那一天快點到來。”

分開前,吳明還是忍不住又親吻了任盈盈,任盈盈雖然羞澀,但知道分別在即,卻也隻好由他了。

好在,這臨別之吻,吳明隻是淺嚐即止,沒讓任盈盈憋得喘不過氣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任我行果然便提出了離開,除了任盈盈之外,向問天以及俘虜的三位長老自然也一同隨行,至於曲非煙,這次則留了下來。

離開之前,任我行交代吳明好生呆在梅莊,等他的好消息。

吳明自然明白,古時候通訊落後,若是他也到處跑,沒有固定落腳點的話,一時之間,恐怕很難傳訊。

這讓吳明心中越發覺得,開辦逍遙酒樓,建立傳訊網絡的重要性。

當然,吳明明白,任我行短時間內怕是沒有這個實力攻打黑木崖,而他也絕不可能就在梅莊呆著不動,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吳明打了個哈哈,既不答應,也沒有反對,反正他不是任我行的手下,並沒有這個義務。

任我行也深知這一點,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由於昨晚已經跟任盈盈提前吻別,眾人離開的時候,吳明跟她隻是用眼神互道了珍重,顯得十分默契,隻是兩人的眼神交流卻是瞞不過人小鬼大的曲非煙。

待得送人回來,曲非煙便在吳明耳畔嘻嘻笑道:“師父,看你跟盈盈姐姐眉目傳情的樣子,昨晚怕是私定終身了吧?”

其實,昨天晚上兩人撫琴弄簫,早已驚動了眾人,吳明功力絕頂,豈會不知有人探視。

兩人在花園中私定終身,不僅曲非煙知道,任我行和向問天也是明白,隻是都沒有出聲罷了。

吳明輕點曲非煙的額頭,輕笑道:“你這個丫頭,人小鬼大,昨天晚上窺視師父,你道師父不知道嗎?”

曲非煙吐了吐舌頭道:“人家當然知道瞞不過師父,這不主動來交代了嗎?不過,這些天,人家天天在盈盈姐姐耳邊吹風,誇讚師父的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師父你該如何獎勵煙兒呢?”

吳明啞然失笑,想起黃鍾公的七弦無形劍,於是便道:“你要獎勵是嗎?那好啊,師父便獎勵一門特殊的劍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