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是什麽時候還的俗?為何【儀琳還俗】那個任務並未有任何完成的提示?

吳明既是喜悅又是驚訝,而這時,曲非煙卻是叫道:“師父,你來了就好,任爺爺跟儀琳姐姐的和尚爹爹打起來了,你快讓他們停手吧!”

儀琳聽到曲非煙的叫喚,心中大喜,抬頭便看到了山道轉彎處走來的吳明,忍不住便輕呼出聲道:“吳大哥……”隻是旋即看到他身後的任盈盈,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吳明心細如發,儀琳剛才的目光他從中當然看出了一絲憂慮,心中也不禁有些發愁,兩人都是天之嬌女,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麽好享的。

吳明眨眼示意,然後輕喝道:“任伯父、不戒大師,兩位請先住手。”

看似輕輕一喝,但卻蘊含著一種莫名的氣勢,特別是聽到交戰中的任我行和不戒大師耳中,更像有一種佛門獅子吼的味道,讓他們頓時都愣了一愣。

兩人瞥了吳明一眼,然後雙雙住手,並各退一步。

任我行道:“明兒,原來他就是不戒和尚,可惜功夫差了那麽一點點,不然肯定可以讓我不佩服那麽一下。”

吳明心中暗笑,任我行這不佩服那麽一下都上癮了,逢人便要評價一下。

不戒和尚雖然在之前的打鬥中落於下風,但氣勢上卻絲毫不弱,對著吳明叫道:“好女婿,你出現得真是及時,不然我還真就要輸給他了。”

吳明聽得哭笑不得,這人不受歡迎不行,太受歡迎也不行,任我行之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叫自己為女婿,而現在不戒和尚又在他麵前叫自己為好女婿,以他的性子怕是會當場發飆吧?

然而,讓吳明有些驚訝的是,任我行竟然並沒有生氣,反而笑道:“你一個和尚,也敢跟老夫搶女婿嗎?你知道我是誰?”

不戒和尚道:“我管你是誰,反正我知道我家琳兒喜歡吳明這個家夥,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他當我的女婿嗎?”

這番話出奇的具有反擊效果,眾人心中都不由暗自點頭,就連任我行都不免愣了一愣,暗道,這人行事瘋瘋癲癲,但這話一點也沒錯,女婿自然隻要女兒喜歡就行,至於跟嶽父是什麽人,的確沒太大的關係。

儀琳聽自己爹爹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道出自己女兒家的心事,當即臉色羞紅,跺腳道:“爹,你又亂說,你再亂說,女兒就不理你了。吳大哥,我……”

末了,儀琳想要跟吳明解釋什麽,但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便低頭不語,那嬌羞無限的樣子,任誰看了都知道姑娘家的心思已是對吳明情根深種。

任盈盈消息靈通,其實早就聽聞了吳明跟恒山派儀琳關係十分親密,以前隻道吳明是將對方當成了妹妹,但現在親眼目睹,情況顯然並非如此。

任盈盈心中十分生氣,但她是個十分睿智的女子,知道此時絕對不能發火,更不能亂說話,便冷眼旁觀,想要看看吳明會這麽做。

吳明自然也看到了任盈盈的臉色,知道她內心肯定是十分生氣的,無非隻是隱忍不發而已。

這個時候,對於吳明來說乃是最大的考驗,無論他說什麽,總有一方會不滿意。

吳明知道這點,但他卻幹冒天下之大不韙,因為他知道,這個矛盾早晚有一天會爆發,遲爆發不如早爆發,這樣反而好容易解決一些。

吳明深情一瞥道:“琳兒,你什麽都不用說,大哥都明白的。”

不戒和尚十分高興,哈哈大笑道:“好女婿,琳兒果然沒有看錯你。”

一旁的桃穀六仙正待說話,卻是被吳明瞪了一眼,便忍住沒說,不然依他們的性子,早就胡說一通了。

任我行卻是皺眉道:“明兒,你是什麽意思,你到底喜歡誰?”

這時,任盈盈忽然說道:“爹,這是我們的私事,你還是不要多問了,我們自己會解決的。”

吳明心中暗舒了口氣,向任盈盈投去感激的神色,而任盈盈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種責怪的意味十分明顯。

有些話吳明不好當眾跟任盈盈說,於是便隻能用天遁傳音道:“盈兒,有些事回頭我再跟你解釋,你隻需知道,我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變。”

任盈盈冷冷瞥了吳明一眼,不置可否,轉頭對父親道:“爹,我們先走吧。”

任我行有些憋氣,但他也明白若此時讓吳明做出選擇的話,先不說他會不會選擇自己女兒,但就這麽一來,怕也會造成他們翁婿之間的隔閡,而他十分看重吳明,想要倚重對方的地方很多,於是便也沒多說什麽,隻是留下一句話道:“明兒,你好好考慮清楚。”

吳明輕聲道:“任伯父放心,回頭我很快會去找你們的。煙兒,你跟你盈盈姐一起走吧,師父留下來還有些事要處理。”

吳明說話的時候,給了曲非煙一個眼神,曲非煙當即眨眼表示明白,當即便跑到任盈盈身邊相伴而行。

等任我行和任盈盈等人離去,吳明這才一一跟令狐衝等一眾正派弟子見禮。

對於吳明的武功,令狐衝一直十分佩服,何況當日說起來,還是吳明救了他一命。

可惜他現在還不知道,傳授他獨孤九劍的所謂風清揚老前輩,其實是吳明假扮的。

嶽夫人一直沒怎麽說話,情緒似乎不佳,而此時嶽靈珊則陪在母親身邊,倒是顯得十分賢淑。

眾人一番見禮之後,嶽夫人和令狐衝等人便先一步前往少林,而吳明和儀琳等人則來到一旁的小樹林中攀談起來。

桃穀六仙本就是話多的人,此時吳明一讓他們放開話匣子,他們便滔滔不絕地說起了這段時間的經曆。

原來,桃穀六仙到杭州剛好救下了丹青生,便讓丹青生替他們修書傳給了吳明,接著他們便追向恒山派眾女弟子,一路遠遠跟隨著儀琳。

到了河南境內之後,恒山派分成了兩路,一路由儀琳的師父定逸師太帶領大部分的弟子,準備返回恒山,而另外一路則是由定靜和定閑師太帶著幾名徒弟,前往嵩山少林寺商議武林大事。

聽到這裏,吳明臉色頓時大變,此前在少林寺中,其他門派的掌門人一個不缺,但唯獨恒山派的定閑和定靜卻是不見蹤跡,當時他還以為兩個老尼姑看清了所謂正派人士的嘴臉,並未參與其中。

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難道兩位老人家出事了?難道曆史還是重演了?

吳明心中十分沉重,但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此時,桃穀六仙繼續述說,隻是他們說話喜歡抬杠,六個人顛三倒四的,若是心情好的時候聽他們抬杠倒也無傷大雅,但現在吳明的心情顯然有些不好,於是很快便讓他們挑重點的來說。

桃穀六仙很快便說到魔教之間兩派的交戰,隻是中途不知為何,便有一批魔教弟子攔下了準備回歸的恒山派女弟子,戰鬥便由此爆發。

恒山派眾女弟子在定逸的率領下,且戰且退。

幸虧儀琳劍術經過吳明親傳,又有削鐵如泥的雲靈寶劍,一直未曾受傷。

桃穀六仙眼見恒山派支持不住,便隻好現身相助,這時恰逢不戒和尚和不可不戒出現,恒山派女弟子便開始轉危為安,順利逃脫。

可惜在這一役中,定逸師太為了保護眾弟子,不幸身死,一同犧牲的還有十餘位女弟子。

桃穀六仙說完,儀琳又流淚補充了一些,說到定逸師太彌留之際的時候,更是泣不成聲。

吳明知道,儀琳從小在白雲庵長大,對定逸師太的感情尤其深厚,於是趕緊柔聲安慰。

儀琳輕聲啐泣道:“吳大哥,你知道嗎,師父她……她到死都還在替我考慮,她要我……要我還俗……”

吳明心中暗道,原來如此,難怪儀琳現在是一副俗家弟子的裝束,原來是師父的遺命。由此看來,定逸師太看似是個大大咧咧的直性子,但其實粗中有細,看出儀琳凡心一動,不再適合出家。

吳明小聲安慰著儀琳,又給她擦去眼淚,等她平靜下來之後,這才說道:“琳兒,走,我陪你一起去少林找定閑和定靜師太。”

聽吳明這麽說,儀琳心中頓時大定,仿佛有了主心骨,當即點頭道:“嗯,謝謝吳大哥。”

緊接著,吳明等人便開始上路,向少林寺而去。

少林門口聚集的人群早已退去,剩下的隻是門口護院的僧人。

見吳明去而複返,幾名僧人都有些慌亂,因為他們可都曾聽聞吳明的神威。

吳明淡淡笑道:“你們不用慌張,我不是回來鬧事的,我想見你們方丈,有要事相商。”

聽吳明這麽說,眾僧人這才放下心來,一名主事僧人道:“吳施主請稍等,貧僧這就去通知方丈。”

主事僧人離去後沒多久,方證大師和衝虛道長便很快來到。

方證大師道:“阿彌陀佛,不知吳施主找老衲何事?”

吳明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問道:“方證大師,恒山派定閑和定靜兩位師太可在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