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學,當然了,我肯定比他混的要好。”薛金德得意道。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第二個太子哥,否則連我都保不了你。”馬小跳說。

“放心吧,就算我舍得,兄弟們也舍不得我啊。”薛金德大笑一聲,再次和兄弟們幹了一個。

“樓下什麽聲音?”馬小跳喝的有點多,不過還算清晰。

“好像是有人鬧事。”吳香政辨別道。

“聲音有點熟悉,但是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了。”馬小跳說。

“那要不我帶人下去看看?”薛金德說。

“行,下去看看,不要惹事。”馬小跳交代道。

“放心吧。”薛金德說完,一招手,從隔壁桌子起來五六個兄弟跟著下去了。

兩分鍾的時間,薛金德饒了回來,馬小跳問,“下麵發生了什麽事?”

“有個婦女,說來這找女兒。”薛金德接著又道,“那個婦女我好像在哪見過。”

“我聽著也有點熟悉,你好好想想。”馬小跳提醒道。

“對了。”薛金德一拍腿,“那個婦女和你一個村的,上次過去幫忙,在你家門口見過。”

聽薛金德這麽一說,馬小跳當即想起來了,樓下和人發生口角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初戀的老母馬翠紅。

“我下去看看。”馬小跳說。

“誰啊,要不我陪你一塊。”薛金德說。

“不用,你們喝著,我馬上就上來。”馬小跳說完,徑直奔向了一樓。

“幾位大哥,我家女兒來這縣城打工,她還小,什麽都不懂,幾位大哥,你們就讓我進去看上一眼,把她帶走吧。”被三個青年架著的馬翠紅,哭喪著臉說。

“哪個是你女兒,老東西,趕緊滾,不然別怪兄弟們不客氣。”青年舉著手中的板凳惡狠狠地說道。

“聽說城裏亂,我女兒可不能出事了,她今年才十六啊,今天就算是你們打死我了,我也要帶她走。”馬翠紅說。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你女兒?哪個是你女兒,你哪眼看到你女兒在這店裏了?”青年捋了捋袖子說道。

“我之前看到了,看他被人拉了進去,我不會看錯的,幾位大哥求求你們了。”馬翠紅再次帶著哭腔。

“滾你媽的,這裏可是紫禁城,哪裏會有你的女兒。”青年一聲叫罵,手上微微用力,馬翠紅就被推了一個踉蹌。

可是馬翠紅不死心,拉著木門站了起來,接著衝了上來。

“再不滾,我打死你。”青年說道。

“不帶走女兒,打死我我都不走。”馬翠紅哭著說。

“草。”青年叫罵了一聲,看著嘴硬的馬翠紅瞬間舉起了木棍。

周圍的那些女服務員本來站在一旁還指指點點,一看到青年的舉動,頓時嚇得驚叫連連,後退不已。

“啊……”馬翠紅眼睛一瞪,兩條腿都嚇得顫抖了。

蓬……一聲悶響,青年的木棍瞬間與頭皮接觸,然而卻不是馬翠紅的頭皮,不知為何,竟然不偏不中的敲在了旁邊一個青年的頭上。

青年嗷的一聲慘叫,頭上的鮮血順著麵頰就流了下來。

臉色蒼白,馬翠紅嚇得兩腿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拿著木棍的青年,還沒反應過來呢,突然手腕一痛,木棍脫手,馬小跳單手一揮,木棍入手。

蓬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敲在了那個青年的頭上。

“你沒有媽?你媽沒教過你要孝順老人?尊敬父母?”馬小跳再次木棍一揮,啪的一聲脆響,狠狠地敲在了另外一個青年的頭上,瞬間的迸發,讓木棍四分五裂。

“好帥啊。”

“這個少年是?”

“一打三,這……是少林寺的嗎?”

那些女服務員們,眼中泛著精光,看著普通的馬小跳,滿眼花癡樣。

“小跳。”看清眼前的來人,馬翠紅眼圈一紅,再也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流了下來。

“嬸子,你沒事吧。”馬小跳問道。

“小跳,嬸子以前看不起你,都是嬸子的錯,你打我吧,你怎麽打都行?”馬翠紅拉著馬小跳的手,哭喊著說道。

“嬸子,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我在這江宿市沒有親人,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我媽一樣。”馬小跳說。

“小跳,是嬸子對不起了,以前老是看不起你,小跳,嬸子知道錯了。”馬翠紅又道。

“到底怎麽回事?”望著地上哀嚎的青年,馬小跳再次問道。

“小跳,你快進去看看,墨濃在裏麵呢,可別出了什麽事情啊。”馬翠紅說道。

“嬸子,你剛剛不是說,墨濃在這裏當服務員嗎?怎麽會出事?”馬小跳費解的問道。

“是當服務員的不假,可是,小跳,別說了,快進去看看吧,我剛看到墨濃是被兩個小青年拉著進去的啊。”馬翠紅再次著急的說道。

“嬸子,放心吧,我這就去看看。”馬小跳剛想邁步,突然想起了什麽,衝著一旁的幾個女服務員微笑著說道,“幾位,不能光看熱鬧啊,能幫我喊下你們的老板過來嗎?”

“好,好,我馬上就給你喊。”其中一個女服務員點頭如搗蒜,話音剛落,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一樓。

不一會的功夫,領著老板來了。唐國強一看眼前的幾個哀嚎青年,臉色頓時一變,“小馬哥,這個……”

“是你店裏的吧?”馬小跳反問道。

唐國強吞吐的說,“小馬哥,他們是……”

“怎麽?”馬小跳費解。

“他們是太子哥帶來的。”唐國強實話實說。

馬小跳一愣,太子哥怎麽還在這裏享受?仔細一琢磨才想通,原來太子哥是來這裏借酒消愁的。

“好了,老板,沒你事了,謝了哈。”馬小跳說完,回頭又衝著馬翠紅說道,“嬸子你等下,我去去樓上就下來,你放心吧,墨濃還沒事。”

馬小跳轉身回到二樓,沈春桃為了表現大嫂的風範,正和小弟們喝的起勁呢。

“小跳,啥事啊。”薛金德問。

“一樓的正是太子哥,而且得罪了我的初戀,兄弟們怎麽整?”馬小跳問道。

“草,捅死他個逼養的。”吳香政說。

““媽的,爆了他的菊花。”彭寧也說。

“我日,真他媽的陰魂不散,老子正找他呢。”薛金德直接拎起了一個啤酒瓶子。

“哥幾個,走著。”馬小跳一招手,薛金德,吳香政幾個隨後,鄰桌的三十多個小弟呼啦啦的全部衝了下來。

“小馬哥……”唐國強衝了上來,“小馬哥,這裏可是酒店,不能殺人,給我留點麵子啊,我知道你們之間的矛盾,可是這裏……”

“讓開,不然哥不認識你。”薛金德吼道。

“德哥。”唐國強哭喪著臉。

“媽的,滾,在不讓開,老子讓你的頭開花。”薛金德舉著啤酒瓶子吼道。

“老板,看你說的什麽話,我們可都是正經人啊,不會鬧出人命的,你放心吧。”馬小跳說完帶頭衝了進去,臉色駭然的馬翠紅同樣跟了進去。

“媽的,今天哥幾個不醉不歸。”一樓某包間內,太子哥揚著手中的酒杯,衝著周圍十來個小弟說道。

“幹。”小弟們倒也激情萬丈。

太子哥說,“幹完了這頓,咱們就要出去幹大事了,不把藍月亮那幫家夥弄倒,我們以後就無法立足。”

“不就是他媽的一群高中生嗎?太子哥你交給我就行了,至於你老,嘿嘿。”小弟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馬墨濃,眼神很是****的說道。

“哈哈,你小子,不過就算是享受,也要過了今晚啊。”太子哥一聲猖狂大笑,伸手就要將馬墨濃摟入懷中。

“我……我隻是個服務員,不陪酒的。”馬墨濃俏臉通紅,端著盤子的小手都顫抖了,這句台詞是她在心裏醞釀了許久的,要不然根本不會說的這麽麻溜。

“哎呀呀,太子哥,你看這小妞多清純啊。”

“是啊,太子哥,雖說從鄉下來的沒有多少氣質,不過那股清純勁可是咱們江宿市那些高中妹子身上都找不到的啊。”

“媽的,你真沒有眼光,這還叫沒有氣質?要臉蛋,有臉蛋,要胸部有胸部,要身材有身材?不就是衣服穿得有些土嗎?回頭太子哥在**再那麽一滋潤,哎呀呀,這小妞一定能江宿之花啊。”

“哎呀呀,看的我都受不了了,太子哥,要不然我幫嫂子去買幾件衣服吧?”

小弟們蠢蠢欲動,看著清純到了極點的馬墨濃,這些家夥渾身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聽著他們的話語,還有臉上的表情,沒打雞血?狗都不相信。

“剛剛說話的,全部張嘴五十下。”門口出現的馬小跳,突兀的聲音在大廳之中傳了開來。

“草,誰他媽的這麽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