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隻能看三十分鍾,這對於馬小跳來說,他已經知足了。

校花?馬小跳一愣,看清了眼前的這個人,不錯,正是自己班裏的班花兼江宿一中的校花李詩舞,此刻正被幾個小混子抱著。

這一幕頓時就讓馬小跳醒悟了,這幾個畜生是想將校花拖進旅館啊。

“麻痹的,滾開,還看,看你媽啊。”小混子接著又是罵了一句。

馬小跳笑了笑,回頭撿起一塊磚頭,那小混子還想再罵第二句,馬小跳直接跳起來,手中的板磚哢嚓一聲與那小混子的臉部做了親密接觸。

小混子一聲慘叫,捂著不斷流血的頭部倒在了地上哀嚎著。

小混子的慘叫,直接讓其他幾個小混子清醒了一點,放下李詩舞就朝著馬小跳撲了過來。

馬小跳從上初中開始,就一直打架,論身手的話,十來個這樣的小混子他都不會放在眼中,何況手中還有這流氓凶器板磚?

看著小混子撲了過來,馬小跳舉著板磚就砸了過來。

哢哢……

幾聲脆響,伴隨著幾聲哀嚎,剩下的四五個小混子全部倒在了地上,抱頭的抱頭,抱腿的抱腿,一個個顯然受傷不輕。

“再罵?”馬小跳笑著說道,見到幾個人身子弓成了蝦米,接著又是一板磚,“讓你裝逼。”

“啊……”驚慌失措的李詩舞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頓時嚇得連連倒退,驚呼出聲。

“沒事了,我們快走吧,不然他們的同夥來了我們可就慘了。”馬小跳將手中的磚頭一扔,拉起李詩舞的小手朝著學校跑去。

李詩舞的皮膚不知道怎麽保養得,從臉蛋,到胸部,再到小手,都是嫩滑如水,摸上去如同摸著海綿一樣,舒服到了極點。

一路小跑,二人這才到了校門口,氣喘籲籲的李詩舞拍打著上下起伏的胸脯,似乎還沒從剛剛的驚慌之中走出來。

望了一眼李詩舞那迷人的胸脯,馬小跳撒開手,直接走向了校園。

對於這個校花從今無數次出現在馬小跳的夢裏,無數次的讓馬小跳早晨換了小裏衣。

可是如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付這樣的清純美女,就需要慢慢來,掉足她的胃口。

“馬……馬小跳,謝謝你。”李詩舞淡淡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下一秒,馬小跳再次出現在李詩舞的近前,在後者目瞪口呆之下,親上了那張令他無初次意**的小嘴。

舌頭伸了進去,纏繞了一會,又是吸勻了李詩舞不少的瓊膠汁液,馬小跳這才心滿意足的啵的一聲往後退了一步。

“這樣就兌本了,你也不用謝我了。”馬小跳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完,馬小跳在李詩舞目瞪口呆,心跳加速下快步的朝著班級奔去。

“再不走?她讓我還個吻怎麽辦?”馬小跳在心裏是這麽想的。

“馬小跳,你怎麽又來晚了?”馬小跳剛到班級,前腳還未踏進去,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嗔怒。

這聲音太熟悉了,馬小跳自然知道,這是他的班主任韓暖潔發出的。

馬小跳的成績在班裏倒數不假,但惟獨語文每次都能考及格,他學習語文不光是給女生寫情書,更多的是衝著身後的這位女老師。

韓暖潔今年二十二,剛從師範大學畢業,人長的漂亮不說,那聲音更是細膩的讓人骨子發軟,就兩個字,好聽。

每每馬小跳看到韓暖潔在上麵講課,那聲音一入耳,聽著聽著馬小跳就想入非非了,一次又一次的幻想著……“語文老師這要是在**輕輕的哼,那聲音會有多好聽?”

“馬小跳,你在想什麽呢?”這時候身後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不能胡思亂想了,得編個理由。”馬小跳這邊想著就轉過臉來,眼睛一直,他有些癡呆了。

眼前的韓暖潔頭發微卷,很是隨意的搭在了肩上,那張白皙精致的臉蛋因為嗔怒,更加的紅潤起來。

那微翹的瓊鼻,紅潤的小嘴,漆黑的眼睛上麵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上身穿著白色襯衫,外麵搭配著黑色小西服,韓暖潔當真將“知性”兩個字詮釋的很是完美。

順著韓暖潔的脖頸往下看,襯衫領口還有兩個扣扭沒扣,那白皙嫩滑的脖頸,一直延伸到溝壑,隱隱的還能看到她穿的是一件蕾絲的,那一堆高聳輕輕的哼將其鼓鼓撐起,誘惑。

“班主任,班花她也沒來。”咕嚕咽了咽口水,馬小跳將頭轉向一邊趕緊說道。

韓暖潔眉頭一皺,追問道,“你說什麽,班花?”

“哦,這個,就是李詩舞。”馬小跳說道。

偏了偏頭,韓暖潔朝著班級看去,李詩舞真沒有來,一時間,韓暖潔覺得很是奇怪。

要知道李詩舞作為班級的學習委員,很少遲到,加上外表長的又是清純,無論在哪個老師的心目中都是一副乖乖女的姿態,今天這是怎麽了?都上課十來分鍾了,怎麽還沒有到?

不過人家遲到是人家的事?你馬小跳這是什麽意思?

一想到這裏韓暖潔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李詩舞沒有來,是她的事情,現在我正在問你呢,說說看,你怎麽又遲到了?”

“我說我過馬路的時候攙扶老太太了,你肯定不信。”馬小跳說。

“這個理由你已經用過不下十次了。”韓暖潔說。

“好吧,那我隻能如實說了。”馬小跳接著將早上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當然關於他親李詩舞的那一口,那是絕對不可能提的,畢竟他在韓暖潔的心目中,是個什麽現象,馬小跳比誰都清楚,他可不想換來對方一個不屑的眼光,外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真的?”聽完馬小跳的一番鬼話連篇,韓暖潔試探性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等會班花來了,你可以親自問。”馬小跳很是認真的說道。

“不用問了,這個理由你也已經用了不下五次了。”搖了搖頭,韓暖潔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子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從今多少次的找他談話,沒想到事到如今還是這樣,韓暖潔覺得她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