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跳笑笑不說話,既然弄明白了李詩舞的心思,竟然是為了那一吻吃醋了。

這……好事啊,現在哪裏還有時間和這牲口在這糾纏?

見到馬小跳不說話,將明明更加囂張了,“馬小跳,你說個話,再不說話,我們跳舞去了。”

“跳舞?就你那個***?”薛金德接話道。

“草,你罵誰的,你在講一遍。”將明明怕馬小跳,但是不怕薛金德。

“我再講一遍又能怎麽樣?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個***,還跳舞?我TM的更相信李詩舞願意跟我跳舞。”薛金德說。

“嗬嗬。”將明明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這麽不要臉,那我就讓你死心。”

“李詩舞,你是願意跟我跳舞,還是跟他?”將明明轉過臉問李詩舞。

李詩舞還沒來得及開口呢,馬小跳一個前竄,拉過將明明的衣領,一拳又是打了過去,“你就長著一張欠打的臉,不打你,你還真囂張起來了。”

“操你M的馬小跳,你還打。”將明明接著罵,“我不還手,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在這江宿市,還沒人敢說打我就打我來,我都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你TM的沒看出來?”將明明接著罵。

周圍的同學也都看出來了,將明明也就是嘴硬點,實際上真是要人沒人,要勢沒勢。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份上,說實話將明明也就是在硬撐,在同學麵前被馬小跳這麽打,以後還怎麽在班裏混?

加上李詩舞之前又是找他跳舞,這貨腦袋一發熱以為校花暗戀他呢,在這兩種機緣巧合的衝擊下,哪怕被馬小跳揍死,麵子都不能丟。

可這次這牲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或許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一時間忘記了在這件事情之前馬小跳已經喝了十幾瓶啤酒……

馬小跳不顧眾人的拉扯,劈頭蓋臉又是兩巴掌,打的將明明鼻孔冒血。

彭寧,薛金德幾個人把李詩舞還有韓暖潔往後麵一擠,上去拉扯將明明,嘴裏還不停地喊著,“馬小跳別打了,韓老師都在呢。”

“是啊,小跳,都是一個班的,你打什麽啊。”吳香政也說。

“都助手,馬小跳,給我一個麵子,別打了,別打了。”薛金德也喊。

頓時亂成了一團,在場的女生尖叫了幾聲,身子不斷地往後退。

那些男生看上一眼就知道,這幾個人什麽意思了,雖說嘴裏喊著別打了,別打了,其實拳頭都往將明明身上招呼呢。

“住手,都給我住手。”韓暖潔站在外圍大喊。

就在這時,將明明突然嗷嗷大叫了兩聲,接著雙手一甩,竟然把彭寧和薛金德都給扔了出去。

“哎呀,小B,勁還真大。”薛金德罵。

“看樣子有點不對勁。”吳香政說。

話音剛落,將明明臉上青筋暴徒,瞪著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馬小跳。

同學們靠得有點近,一看將明明這個樣子,顯然是被激怒了。

激怒了,真的是激怒了?

隻有擁有透視眼鏡的馬小跳在將明明發怒的瞬間看清楚了,原來這牲口有病……

“打我,你們再打我,我弄死你們。”

“操你M的馬小跳,我殺了你。”

“還有你們幾個,剛剛幫忙的,我殺死你們,我殺死你們全家。”

將明明顫抖著身子,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目光,大聲的咆哮著。

周圍的女同學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薛金德幾個人本想還想上來在踹兩腳,一看這勢頭,也有些打慫了。

馬小跳死死地拉著將明明的衣領,“你有病,我今天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趕緊去醫院吧。”

一聽這話,彭寧,薛金德幾個人都笑了,馬小跳也太毒了。

打了人家一頓不說,還罵人家有病?罵人家有病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人家上醫院。

別說彭寧幾個人這麽想了,連周圍的同學也都紅著臉低著頭,心想,“怎麽會有馬小跳這樣的同學,真的也太極品了。”

“馬小跳,快點住手。”韓暖潔衝到了中間,看著馬小跳說,“馬小跳,你今天真有點過分了,你在這樣,別管我不給你留麵子。”

“韓老師,他真有病。”馬小跳說。

“馬小跳你太過分了。”韓暖潔生氣說道。

馬小跳哭笑不得,見到韓暖潔生氣,再次肯定到,“韓老師,我沒瞎說,他真有病。”

“你他M的才有病。”這時候將明明又反應過來了。

“你真有有病,趕緊去醫院。”馬小跳也有些生氣了,怎麽一點都給勸?

“你才真有病。”將明明吼,接著身子又是劇烈的抖動,一遍遍的重複著,“馬小跳,馬小跳。我殺了你,馬小跳我殺了你全家。”

“殺我全家,你有病,再不治,活不過一個星期。”馬小跳一把將將明明甩了出去,和這樣的瘋子還真沒辦法溝通了。

活不過一個星期?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臉色都變了,一個個在心中暗想,“馬小跳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算學習好又能怎麽樣,就算唱歌好又能怎麽樣,心真毒啊。”

“小跳……那個,揍一頓就算了。”彭寧上來勸道。

“老師同學都在看著呢,你那樣詛咒人家,你……我怎麽說你。”吳香政也說。

“馬小跳,我操你大爺,我還真不知道你嘴這麽毒。”薛金德笑罵了一句,“不過……這件事情,你的卻有點不地道。”

將明明的的卻有病,馬小跳看出來了,如果這個時候說出來,別人問他是怎麽看出來的,他怎麽解釋?

加上又和將明明鬧了這麽一出,大家都以為他是在罵人,想到這裏,馬小跳索性擺了擺手,“無所謂,隨便你們,等他死了你們就知道了。”

馬小跳說完,不理會眾人的表情,直接離開了四樓,走到樓道口的時候,一手提著一瓶啤酒,接著喝。

看到馬小跳難得認真一會,薛金德小聲問,“難道他真有病,要不要送醫院?”

“你才有病,我們也走吧。”吳香政說完,和薛金德幾個人追上了馬小跳。

“小跳,你去哪。”幾個人追上馬小跳,薛金德問。

“今天喝了十幾瓶啤酒,有點迷糊,不回去睡了,去你那。”馬小跳說。

“行,咱們四個今晚擠一床。”薛金德笑著說。

“你們幾個留下來打掃衛生,其他人都散了吧。眾位同學離開之後,韓暖潔來到了將明明身邊,“你沒事吧?”

被馬小跳一通亂揍,將明明現在似乎比剛剛清醒了許多,衝著韓暖潔說道,“韓老師,我沒事。”

“你真的沒事?”看到將明明嘴角還在流血,韓暖潔接著又問。

“韓老師我真的沒事,你們先走,我休息一會。”將明明說。

“那好,記得回去,不要太晚。”韓暖潔說完和蘇西岩幾個人一同下了樓。

剩餘的三五個人打掃完衛生,看到將明明還坐在原地,跟個傻子一樣。

幾個人對望了一眼,想到晚上的事情,這將明明也真夠丟人的,跟校花沒跳成舞,還被打了一頓,又是當著同學的麵,麵子算是丟完了。

想到這裏,幾人本想上去打個招呼的,想想還是算了,扭頭直接走了。

彭寧四個人一人拿了兩瓶啤酒,回到住所之後,買了幾個雞腿,又給喝完了。

喝完之後,一個個迷迷糊糊的倒在**沉沉睡去了。

一覺醒了,四個牲口坐在**聊天,馬小跳揉揉頭說,“好久沒喝酒了,昨晚才喝了十幾瓶,就有點醉了。”

薛金德笑著說,“你醉不要緊,把將明明揍得可不輕。”

不提將明明還好,一提這牲口,馬小跳當即就想起了,昨晚和將明明發生衝突,通過透視眼鏡,發現這貨腦子有病,要是再不去醫院,可能真活不過一個星期。

雖然二人昨晚鬧了一點不愉快,同學畢竟還是同學,想到這裏,馬小跳問,“昨晚將明明去醫院了嗎?”

“怎麽……你還惦記著那事呢?”吳香政接著道,“馬小跳,你真是個人才,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誰也不能和你做敵人,不然就憑你這張嘴,都能要了人家的命。”

“是啊小跳,幸好你昨晚是喝醉了,不然的話,以後你怎麽在班裏混。”彭寧接著又道,“你昨天要是不喝了十幾瓶酒,大家會怎麽想你,學習好點,唱歌好點就了不起,打了人,還說人家活不過一個星期,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這嘴也太……”

“我馬小跳是什麽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我都說了那麽多遍了,將明明是真有病。”馬小跳說。

“真有病?”見到馬小跳有些生氣的樣子,吳香政皺眉問。

“你們就告訴我,我走了之後,他去醫院沒。”馬小跳說。

“你前腳走,我們後腳就跟下來了,不知道啊。”薛金德說。

“草,出事了。”馬小跳說完,翻身下床,彭寧幾個人趕緊問,“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