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腦袋瓜,隻要經營算計,就能通過工作賺更多的錢,在皇家集團原本的定額發放的工資上麵,員工們也為自己的利益著想,開始了一步步的實現創業。

一係列的條約改進之後,皇家集團在這方麵也是消失了少隔閡。馬小跳心中也是稍稍有些安心了。

來到了金九漫步,馬小跳查探到了王子的一些公司,讓楊勝武組織了一批優秀的黑客高手,準備直接給王子那邊一個釜底抽薪,這樣下來,比皇家集團被惡搞成垃圾好的多。

“前不久王子的一幫小弟和我們的人在這裏發生了械鬥。”金九指了指商業街說道。

“嗯,一直就這麽磨合下去,先試驗一下王子的水到底有多深。”馬小跳道。

“根據王霸那邊的情報,王子也有一部分和無門一樣組織的近衛隊,被稱為盛世王朝,他們最近正在加緊訓練。”金九說道。

“哦?”馬小跳嘴角微微一笑,說道:“帶著幾個兄弟去嚇唬他們一下,往近衛隊裏麵扔幾枚炸彈。”

“近衛隊守護非常嚴格,一般人是進不去的。”金九說道。

“我們算一般人嗎?”馬小跳聲音激昂。

“我這就帶著兄弟們過去。”金九知道馬小跳說一不二,也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帶著兄弟們去報複了。

馬小跳哼笑了一聲,說道:“王子要是知道我了解近衛隊的所有情報,不知道還有沒有心思和我玩捉迷藏。”然後喊來了王霸,問道:“四大家族的消息收取的如何?王子到底實力幾何?”

“正在跟緊,估計明後天的就會出現消息。”王霸說道。

“嗯,繼續跟緊。”馬小跳想了想說道。

隨後馬小跳和血玫瑰商議了一些事宜,讓他們尋找王子的落腳地,還有王大帥的實力,這時血玫瑰道:“不久四大家族會有一個金盆洗手的儀式,宣布正式退出,把產業都交給京城四少處理。”

“哦?”馬小跳輕哦了一聲說道:“到時候帶著兄弟們去鬧騰一番,抓住這個空檔,倒是可以消滅一個家族。”

馬小跳將所有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之後,夏晚殊那邊打來了電話,說道:“小跳,黃恩澤死性不改,找了律師來要小雨了。”

“哼,他不出麵也就罷了,既然他出來了,我就和他算算賬!”馬小跳了冷笑了一聲,開著車就往忠誠集團去了。

夏晚殊在辦公室裏麵坐著,懷裏抱著黃天雨,在他對麵坐著的是黃恩澤以及一命穿著黑色西服,係著領帶的中年律師,律師手中拿著一些文件,在商談黃天雨跟著誰過的問題。

“晚殊,你應該知道天雨對我來說,很重要。”黃恩澤說道。

“爸爸,你也知道,小雨就是我的命,我不會放棄的。”夏晚殊回道。

“我不單獨和你說這些事情,你要是有什麽不滿的地方,直接跟我的律師說吧。”黃恩澤翹起了二郎腿,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夏晚殊。

“黃太太,請允許我這麽稱呼您。”鄒律師說道:“這是黃天雨的歸屬合同,我希望你能看一看。”

“沒什麽好看的,就天雨的問題上麵,我是不會退讓半步的。”夏晚殊說道。

“黃太太,這不是你想不看就能不看的。”鄒律師說道:“首先你現在是皇家的太太,黃恩澤是黃天雨的爺爺,在沒有分割財產的情況下,黃先生作為黃天雨的爺爺,是有撫養黃天雨的義務的。”

“這應該屬於做父母的義務吧?雖然我和黃國華結婚之後沒有分居住,但是我的孩子就該我撫養,如果國華現在在世,他才是戶主,根本和黃恩澤牽扯不到一起去。”夏晚殊道。

“首先黃國華的離奇死亡事件,現在還有待考察,可是我檢查到你和一位先生走的特別近,我懷疑是你紅杏出牆,背著老公也就是黃國華先生搞外遇,被黃國華先生發現,你們二人才密謀製造了一起荒唐的撞車事故。”鄒律師把夏晚殊和馬小跳一起抱著黃天雨行走的照片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麵。

“你不要胡亂猜測,血口噴人。”夏晚殊看著一幕幕動作比較曖昧的畫麵,說道。

“我沒有血口噴人,這是我們在履行法律的情況下可以做到的。”鄒律師道。

“法律允許?你這分明是在跟蹤,侵犯了我的。”夏晚殊說道。

“如果你和照片上的這位先生沒有發生什麽?這根本構不成,隻能說侵犯你肖像權。”鄒律師說道。

“你現在侵犯了我的肖像權和,我有權利控告你。”夏晚殊說。

“我沒有侵犯你的肖像權,你也不能高我,就算你拿著這些照片去警局,對我也構不成犯罪威脅,因為這些照片不是用專業的攝影相機拍攝,而是又普通的手機抓拍,是別人無意中拍到的,我也隻是負責收集你有可能是殺害你丈夫的真凶。”鄒律師說道。

“你懂法律,當然是說什麽算什麽?”夏晚殊說道:“但是我可以確切的說,我丈夫是死於四年前的車禍,而這位先生是今年我剛剛結識的一位貿易夥伴。”

“隻是簡單的貿易夥伴關係?”鄒律師說道:“你們行為舉止極其曖昧,甚至可以肢體接觸,這樣的關係難道也是貿易上麵的關係?”

“你這是在無理取鬧。”夏晚殊說道:“如果你在繼續說下去,我有權控告你汙蔑。”

“我可以不說。”鄒律師笑道:“你也可以申請法律對你保護,但是我的當事人一口咬定你就是殺害黃國華先生的凶手,現在警方也將此等案件設置成懸案,就等著找到你的罪證翻案。”

“你們不用編著理由來說,我是不會把黃天雨讓出去的。”夏晚殊將懷中的黃天雨抱的更緊了一些。

“黃太太請看。”鄒平在一個信封裏麵拿出了一張信件,戴上手套打開信件,說道:“這是你丈夫在出車禍之前寫給黃恩澤先生的親筆書信。”

“信?”夏晚殊說道:“我和我丈夫朝夕相處,怎麽不知道寫信?況且當時都有手機,不可能拿出老古董來寫信!你這一定是模仿我老公的字體,抄襲來的。”

“當時黃國華先生和黃太太因為婚姻問題上麵得不到家裏支持,所以離家出走私定終身,當時黃國華和黃恩澤先生基本上斷了聯絡,黃國華先生在這種情況下才寫了信。”鄒律師道。

“就算這封信是我丈夫寫的,那又能證明什麽?”夏晚殊冷笑道。

“它能證明你們當時分居了一段時間,並且夫妻感情不融洽,這也是至關重要的一點,這也是黃太太殺害黃國華先生的初衷。”鄒律師講道。

“不可能,當時我和我丈夫的婚姻十分美滿,那天我丈夫還和我一起給小雨過生日,怎麽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夏晚殊說道。

“這信件是黃恩澤先生交給我的,上麵有黃恩澤先生和黃國華先生的指紋,這我已經審核出來了。”鄒律師又拿出了一些資料,上麵有指紋的記錄,說道:“當時你們感情不融洽,你們聯合製作了一起撞車事件,對吧?”

“不對。”夏晚殊說道:“請問鄒律師,你是律師還是刑警還是偵探,如果我丈夫是被我陷害的,那麽為什麽當時警局沒有將我收押,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殺害我丈夫的真凶?”

“我不是偵探,我隻是一名律師,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這樣的,因為這封信上麵,已經詳細記錄了黃天雨的歸屬問題,上麵寫著如果發生意外,黃天雨要求黃恩澤先生撫養。”鄒律師把信件遞了過去,夏晚殊看了一遍,上麵果然寫著這些文字。

夏晚殊當即就傻眼了,這封信果然是自己丈夫寫的?

“根據這一封信,我就可以要求你將黃天雨交給黃恩澤先生撫養。”鄒律師站起身子說道:“如果你有什麽異議,可以通過某種信件,短信等一些東西來控告我們,現在我們有權利將黃天雨先生帶走。”

鄒律師走到了黃天雨麵前,伸出手拉著他的小手,黃天雨比較怕生,立刻蜷縮在了夏晚殊的懷裏,夏晚殊抱著黃天雨道:“你們誰動小雨一下,我和你們拚命。”

可是鄒律師還是不管不問的拉扯黃天雨。

“媽媽,我要媽媽。”黃天雨被嚇哭了,夏晚殊也是不住的掉眼淚。

“晚殊,我的律師都講的很清楚了,黃天雨現在是我撫養,如果你有什麽證據說明黃天雨該你撫養的話,盡可能的去找律師然後在來找我,而現在,黃天雨我要帶走。”黃恩澤也是拉著黃天雨往外走去。

“不要,你放開我的孩子。”夏晚殊被鄒律師給按住了,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張開嘴巴咬了鄒律師一口,可是鄒律師還是不鬆開。

黃恩澤抱著黃天雨嗬嗬傻笑道:“孫兒,以後你就跟著爺爺過日子了。”

“我不要爺爺,我要媽媽。”黃天雨嬌聲嬌氣的哭泣著。

“小雨乖,爺爺會好好照顧你的。”黃恩澤說道。

母性的力量是偉大的,夏晚殊終於還是逃脫了鄒律師的魔爪,直接抱住了黃恩澤的腿,說道:“你放下我兒子,你放下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