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沒有練過武,想要練出這玩意,就要打通任督二脈,這玩意可是小說中,或者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東西啊。

有了這樣的感悟,馬小跳又去買了幾本玄幻小說,還看了日下當紅的幾本武俠小說,可怎麽琢磨,都沒法捕捉到體內有啥真氣流動。

掏出一顆煙,馬小跳坐在床頭,大口大口的踹著粗氣,一時間他犯難了。

“蘇夫人,剛剛進去的是誰啊?看著有點麵熟啊。”病房外麵,剛剛質問馬小跳的中年人開口詢問中年婦女。

這位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宿市公安局局長苗中天,剛剛在房內的中年婦女正是蘇明輝的老婆。

說來也巧,馬小跳都進派出所幾天了,這位公安局局長竟然還渾然不識馬小跳,因為這幾天,苗中天一直都在這裏陪著蘇明輝呢。

二人一起被分配到江宿市,青年時期又是一起服役,加上二人經常來往,說實話關係蠻好的。

“他說他叫馬小跳,就是西岩和張大爺剛提起的,沒想到來的挺快。”蘇夫人說道。

“這麽年輕?那張大爺和西岩怎麽還沒來呢?”苗中天問道,“他真的能治嗎?。”

“或許他們有事耽擱了,稍等一會吧,能不能治,不是我說了算,哎,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蘇夫人說道。

“媽,苗叔叔。”蘇西岩剛到走廊頭喊了一聲。

“西岩回來了。”蘇夫人迎了上去,一看不好,張大爺頭上怎麽都結了血疤?

“這是怎麽搞得?”蘇夫人一臉擔憂的問道。

“媽別管這些了,我們等著吧,馬小跳很快就到了。”蘇西岩摟過蘇夫人說道。

在場的人,包括蘇夫人在內,都是臉色一變,聽蘇西岩這話,馬小跳還沒到?那剛剛衝進去的那個少年是誰?

“不好。”苗中天暗叫一聲,手槍入手,轉身撞門而入。

蘇夫人也是臉色一白,拉著蘇西岩等人一擁而入。

不許動,舉起手來。苗中天衝著正在吸煙的馬小跳說道。

馬小跳一愣,將煙掐滅,心裏暗想,“怎麽來的這麽快?”

“啊……這個……那個。苗叔叔,快把槍收起來,他就是馬小跳。”蘇西岩和張大爺一時間都有些懵了,心中嘖嘖稱奇,怎麽馬小跳的速度這麽快?

“那……”苗中天很是尷尬,但最終還是收起了手槍。

“你們出去吧,我想靜一會。”馬小跳說。

“好,那我們出去吧。”蘇西岩說完,拉著蘇夫人道,“媽,我們出去吧,不要影響他。”

望著地上的煙頭,蘇夫人疑惑道,“他真的能救你爸爸嗎?”

蘇西岩低著頭不說話,這時候張大爺插話道,“我們要相信他,除了他,沒人能救蘇老了。”

眾人搖了搖頭,最終離開了病房。

樓道口又是一通嘈雜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蘇夫人,苗中天等人均是一愣,暗想該到的人都到了,這又是什麽陣仗?

不錯,來人正是馬德保,身後跟著二三十個持槍的武警,正氣勢洶洶的殺了上來。

剛到五樓,馬德保就傻眼了,眼前的這群都是大人物啊。

什麽公安局局長,稅務局局長,工商局局長,連政法書記的老婆都在這裏,難道自己眼花了,找錯了地方?

“你們這是幹嘛?”馬德保帶著二三十個武警,動靜鬧得頗大,加上不理會護士的阻攔,一看這情況,苗中天微微有些動怒。

“苗局長,原來你老在這啊,怪不得幾天都找不到你人啊。”馬德保將槍一手,舉著香煙走了過來,一看這裏是醫院,趕緊又將香煙收了起來。

“你找我有事?”苗中天反問道。

“上次的殺人事件破獲了,罪犯我們也抓到了,難道這事你還不知道?”馬德保試探性的問道。

“哦,破了案是好事吧,這畢竟是一樁殺人案,想必犯人已經移交你們看守所了吧?”苗中天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一些。

“這個,那個……”馬德保有些吞吐起來,苗中天一愣問道,“怎麽?”

“犯人是轉交我們看守所了,可是今天他有越獄了。”馬德保冷汗直流的說道。

在這麽多官員麵前,身為看守所所長竟然讓犯人越獄了,這要是鬧到了上麵,相信馬德保也能回家種地了。

在場的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於幾日前發生的殺人案他們也是有所耳聞,對於那個視頻也都看過,一想到那個恐怖的飛人,他們後背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來。

殺人犯太強悍,越獄之後還要殺多少人啊。眾人齊齊在心裏想到。

“苗局長,事情不是你老想象的那樣。”馬德保說,“今天監獄門口突然來了上千口學生,讓我們一致放了殺人犯,這屬於暴動,聚眾鬧事啊。”

“他們都是十六七歲的高中生,我們打也不打,不打也不是啊。”

“加上那個殺人犯身手又好,逃出去很簡單啊。”

“我們的獄警全部都受傷了,我這沒辦法,才聯係的武警啊。”

“獄警此刻都還躺在監獄門口呢,也不知道可死人了。”

馬德保一句接著一句,想將這些事情完全推給學生還有殺人犯馬小跳。

豈料當他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西岩終於聽不下去了,踏前一步,有些憤怒的說道,“你……你胡說。”

馬德保一愣,終於認出了這個小丫頭,嘿嘿一笑,衝著苗中天說道,“苗局長,就是這個丫頭片子和那個老頭將人帶走的,想不到他們也在這裏,那個殺人犯應該沒走遠。”

一直不說話的蘇夫人早就想到了,蘇明輝要找的那個人可能就是最近進了派出所的殺人犯,本來這件事情處理的就是蹊蹺,蘇明輝也正是這件事情才住了醫院,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他頭上的傷也是你們打得?”蘇夫人指著張大爺突然問道。

“是。”馬德保一昂頭無比驕傲的說道,“這個老頭想要擅闖監獄,我們不讓進,他竟然還硬闖,我們沒轍隻能出手了。”

“那你知道他是誰派去的嗎?”蘇夫人又道。

“誰派去的,當然是那個殺人犯的同夥。”馬德保說完得意洋洋的說道,“難不成這位就是那個殺人犯的爺爺?嘿,長得就像殺人犯,草,給我逮捕起來。”

“混蛋。”苗中天突然一聲大喝,將武警止住,來到馬德保近前說道,“我告訴你馬德保,派這位大爺去的是蘇明輝蘇政法書記。”

此言一出,馬德保臉色大變的同時,雙腿都有些顫了,思來想去,貌似這位大爺之前說過這樣的話,原來是真的啊?

站在蘇夫人身後的那些局長此刻也是明白了,怪不得張大爺當時說有個人能救蘇老,眾人一擁而上,想去請來,蘇明輝都不讓,搞了半天,邀請的人就是殺人犯啊。

蘇夫人麵色平靜,站在原地不說話,苗中天左右掃視了一眼,感覺眾人心中的所想,再次開口道,“這位大爺是蘇老派去的,想必一定爆了身份吧?這麽大年紀的大爺不可能做事糊塗硬闖監獄吧?”

“你們不讓進就算了,竟然對著這麽大一位花甲老人動手,你們還是人嘛?”

“另外那個馬小跳,年紀輕輕的,你們就這樣把他弄進了看守所,你知道這樣對他的殺害有多大嘛?以後在他的人生道路上,會對他造成什麽樣的傷害嗎?”

“殺人犯,我看你長得才像殺人犯。”

“蘇老事情都給我打個招呼吧,馬小跳殺死的可是色情狂,而且是在那種極度危險的情況下。”

“馬小跳不殺人?難道你想讓色情狂殺了他?”

“現在倒好,英雄成了罪犯不說,馬小跳來醫院救人,你們還百般阻撓,若是蘇老有個什麽問題,你們能擔當的起嗎?”

別說馬德保,就連身後的那些武警也被苗中天這番話搞得一愣一愣的。

這搞的是哪一出啊?怎麽苗局長生這麽大的氣?在場的眾人很是費解。

隻有苗中天知道,別看蘇夫人這個人表麵看起來那麽冷靜,其實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如果今天他不出頭將馬德保臭罵一頓,馬德保這行人休想輕易地離開醫院。

委屈啊,要不是在場的眾人都是有身份的人,馬德保這一刻真就哭出來了,要是被蘇夫人罵還就算了,眼前開口的竟然是公安局局長苗中天,那殺人犯為啥會到看守所,還不是你們刑警大隊抓的人送來的嗎?

可這話他哪裏敢說,這時候苗中天又開口道,語氣很是不善,“去給張大爺道歉,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

馬德保沒轍,隻好走到張大爺前麵說了一聲對不起,什麽都是誤會之類的,以後隻要張大爺想去監獄隨時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