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8章 誰是腦殘?

“神血獄魔的血晶,若是你問其他人,即便是聶城主恐怕也不會很清楚,但是,我卻能告訴你,神血血晶號稱獄魔中鐵定能成就神級的存在,是魔神的血脈,血晶,不再是有星芒的存在,而是如果魔神的雕像一般,栩栩如生……”烈煙解釋道。

“而據說,無論是哪個魔族種族的獄魔,隻要成就神血,隻要當他達到神級的時候,樣子就會與魔神長的一模一樣,或者說與魔神有著相同的體型特征。”

“血晶如同魔神的雕像……”

呂釗眨巴眨巴了眼睛,下意識地問道:“那還是血晶嗎?會不會有別的顏色?”

“呃……”

烈煙有些疑惑地看著呂釗,怎麽會這麽問?但為了救烈小炎,烈煙還是很認真地回答呂釗的問題:“當然還是血晶,是一種純粹的血紅色。”

抽了抽嘴角,看來自己不是成就神血了。

“怎麽了?”烈煙問道。

“那個,我的血晶恐怕發生變異了,根本沒有魔神的雕像,而且還變成金色的,那啥,你剛剛說你對神血獄魔的了解比聶城主還要多,知道金色血晶是啥不?”

聽著烈煙的話,呂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烈煙比聶城主更了解神血獄魔,但想來烈煙為了救烈小炎,肯定不會在自己麵前胡扯。

神血的血晶是魔神的雕像,但金色的八棱血晶又是啥東東啊?

“金、金色的血晶?”

即便是烈煙聽到呂釗的話也忍不住發呆,而後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金色的血晶,聖血獄魔是十二星芒,神血獄魔就是魔神的雕像……”

“那麽我到底是啥?”

呂釗忍不住問,這表情完全不做假,事實上他是知道變成金晶的原因的,正是因為體內的聖靈之血的緣故,但聖靈之血與獄魔聖血融合,到底是啥?

鬼知道……

烈煙在心裏回答了句,從人族變成獄魔,又能從獄魔變成人族,人族中蘊含了獄魔的血脈,還有獄魔的血晶,不變異才不正常呢!

也沒有深究,而後,烈煙又向呂釗更具體的闡述了神血獄魔的事情,不過因為神血獄魔太過於稀少,基本上也就上麵她所說的那些……

“這下子,我真就不知道能不能救烈小炎了,我可以感覺我的金晶肯定比之前十二星芒的時候要強大一些,但到底是什麽,壓根就不知道,隻能先試一試了。”

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隻能用實際行動來試驗下……

……

“我不、不要這個混蛋小子救,我不要,烈煙小姐,殺了他,殺了他。”

就這樣,烈煙帶著呂釗進入了烈小炎的房間,而後,呂釗就又一次見到了烈小炎,隻見她虛弱地躺在**,對著呂釗怒目而視……

關於聖靈輪之戰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關於烈煙小炎為了救她而差點嫁給這個小子,她同樣知道了,憤怒、不甘、愧疚和仇恨充滿了她的心境,此時她還是瘋狂地敵視著呂釗……

在她看來,呂釗帶走勾凝,同樣是對烈煙小姐的羞辱。

“小炎,聽話……”

雖然烈小炎是她母親的侍女,真實年紀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倍,但因為奪舍的關係,性格變的很像小孩子,慢慢地,烈煙也把她當成了小孩子……

特別是在這種時候。

“滾開,我不要,我不要你救,烈煙小姐,快,快殺……”

烈小炎還是像那種熊孩子,更是烈煙的腦殘粉,對於這個小屁孩,呂釗完全無視她的意願,他與烈煙純粹的就是為了交易而交易……

甚至烈雲在這個時候也影響不了他的決定。

有這樣的想法,呂釗根本不去理會烈小炎那對殺人的眼神,就這麽靠近烈小炎,將手搭在烈小炎的身上,慢慢地探了進去……

“烈煙城主,能不能請你先釋放一點神火的封印!”當呂釗的武識探到烈小炎體內的神炎的時候,就感覺神火上有一層封印,封印上帶著烈煙的氣息。

“這……”

烈煙有些猶豫,釋放封印的話,是有可能傷及烈小炎的。

“若有什麽問題,立刻再封印就是了。”

呂釗說道:“而且現在神火也沒有達到最旺盛的時候,應該不會有事。”

“嗯……”

烈煙點了點頭,終於將烈小炎體內的神火封印給撕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而就在這個時候,呂釗也立刻以邪仙玄氣探了進去,與神火接觸……

同時,眼中精光一閃,突然驅動金晶的力量,釋放金晶裏麵的神火……

“嗡……”

刹那間,烈小炎體內的神火驟然被引動了起來,驟然流入呂釗的體內,並且如同上次般飛快地衝入呂釗的金晶之內,而進入識海的通道依舊是焰心舞的經脈……

“烈煙城主,立刻切斷神火,再封印!”僅僅過了一會,呂釗就趕緊喝道,烈煙也不敢怠慢,趕緊封印了烈小炎體內的神火,同時看向呂釗。

目光帶著詢問,既是詢問呂釗的情況,也是詢問對烈小炎的試驗結果。

“看看烈小炎體內的神火是不是變弱了。”

呂釗長長地吐了口氣道,烈煙要是再慢一步封印,搞不好又要出現上次的情況,在金晶內神火與各種意境的大戰,再多吸一點的話,恐怕會撐爆金晶。

“嗯?真的變弱了,不是因為消耗而變弱,而是總量變少了……”

烈煙下意識地聽從呂釗的話,檢查了烈小炎的神火,而後得出了結論。

“果然如我所想的,看來你這個腦殘粉有救了。”呂釗緩緩地說道。

“你、你說誰是腦殘?”烈小炎下意識地罵了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個腦殘粉體內的神火的量是固定的,就如同一個大水缸,當水缸的水被掏空或者變少的時候,自然就有救。”呂釗懶的理會她,還是對著烈煙道。

“而你就是掏水者?”烈煙問。

“對,但也不對……確切地說,我就是另一個水缸,隻是我這個水缸現在還太小,無法裝滿第一個水缸中的水,最多隻是裝了一桶而已。”呂釗又道。

烈煙聽懂了,呂釗這個比喻很容易懂。

“那麽,你這個桶什麽時候才能變成水缸?”烈煙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