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7章 陰魂不散

“鬼知道!”

“不管怎樣,爽啊!叫這個赤秋公子囂張,輸給那個小女孩不說,更是被這兩個年輕男子給虐的體無完膚,就不知道赤秋公子的武者之心,會不會直接掛掉?”

議論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但依舊沒有人知道這兩名年輕男子是何方神聖,有的人依舊沉在震驚中,有的人眼中閃出了羨慕嫉妒恨,有的人則露出崇拜的眼神……

當然,還有對赤秋公子不爽的正派人士心情大快!

不管怎樣,圍觀的人依舊隻能圍觀討論,也沒有人上去查看赤秋公子的情況,不知過去多久,赤龍城主來了,詢問了下剛剛的情況之後,二話不說地,將赤秋公子給帶了回去!

與此同時,也帶了一些酒樓的人回去。

而就當所有人以為赤龍城主會瘋狂搜遍全城,將那兩個殺人者和小女孩揪出來報複的時候,卻發現整整一天都沒有動靜。

赤龍城主根本沒有要追殺兩人的意思,這讓不少人覺的很疑惑。

“有什麽好奇怪的?如此天才,如此恐怖的武王,背後也不知道是什麽恐怖的勢力,赤龍城主哪裏敢亂追查,想找死吧?”有人解釋道。

點了點頭,確實,赤龍城主隻是這方的一霸,哪裏敢亂招惹如此恐怖的年輕人?

事情就仿佛這樣平靜了下來……

但是,當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卻發現全城大亂,赤龍城主與赤秋公子死了,兩人的屍體被兩杆普通的長槍刺在城牆上,直接吊死在上麵!

赤龍城再次騷亂,赤龍城主竟然被人給殺,還吊在城牆上示眾!

是誰?是誰幹的?

無論是誰,都肯定與昨天的事件有關,如果不是那兩名男子背後的勢力,就可能是那名小女孩背後的勢力,當然,這兩名男子還可能與那小女孩是一夥的。

總而言之,赤龍城就在呂釗抵達的第二天,陷入混亂!

……

“兄台,看來這疊幻麵具是多此一舉,疊幻麵具隻有三次機會,白白浪費一次機會,赤龍城主被人給殺了,根本不用怕他追殺我們……”

第二天一早,呂釗正在某個小路攤上吃著早餐。

也聽著民眾人們討論昨天的事,當然,還有今天赤龍城主父子被殺的事,心中猜測,這對父子估計是昨天那個小女孩背後的人所殺……

當然,他此時的心態是很悠閑的,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那對父子死了關他屁事啊,唯一擔心的隻是,不知道赤龍城主死後,赤龍城的空間陣會不會停止開放,會不會有封城之類的問題產生……

可他還沒吃完,又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坐了下來,赫然正是昨天的白衣男子!

呂釗抽了抽嘴角,這個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

昨天在斬殺了赤秋公子的護衛之後,呂釗就借機甩開了白衣男子,又隨意找了個客棧住下,可他媽妹的,那白衣男子又與他入住了同一家客棧。

早上起來,呂釗再次甩開他,結果,現在又被他給找到!

“我說,我又不是美女,你有必要如此糾纏嗎?還是說,你的性取向有問題?”呂釗抽了抽嘴角道,對這樣的人呂釗習慣性不客氣。

經過昨天的試探,呂釗知道白衣男子的實力肯定不比丘玉弱。

至於與自己相比,那就不得而知,明顯他也有隱藏,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此人的情報或者是追蹤人的本事肯定比自己厲害……

估計是因為職業原因,想要製定榜單,這情報係統非常恐怖!

“兄台過慮了,我的性取向絕對沒有問題,但我必須完成任務啊!我可以不知道兄台的具體實力,但是以兄台的表現和實力,肯定已經進入‘乾麟榜’的前十名,我怎麽也不能放過,兄台隻要告訴我的名字,是否為乾武帝國的人,我便立刻離開,不再糾纏!”

白衣男子苦笑了一下,仿佛真的被他上頭要求的業績逼的很緊……

“可以,不過有個條件。”呂釗突然挑了挑眉道。

“請講……”

“昨天那個小女孩是誰?殺掉赤龍城主和赤秋公子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小女孩背後的勢力?”呂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呃……”

白衣男子愕然,又苦笑了下:“很抱歉,我隻知道殺掉赤龍城主的,正是那個小女孩背後的勢力,但還真就查不出那個小女孩是什麽人,隻知道,他們殺了赤龍城主之後,便直接開啟了前往破臨州的空間陣,離開了!”

“破臨州?”呂釗眼中精光一閃。

“不錯,可我想不出破臨州內有什麽人,可以如此不顧一切地斬掉赤龍城主。”白衣男子還是苦笑地回道:“我猜測,應該不是破臨州的本地人!”

“哦?既然如此,那告辭了!”呂釗點了點頭,說著便立刻站了起來。

“等一下,兄台,你還沒有告訴我姓名!”

“很明顯,那個小女孩也能夠進入乾麟榜,但你連她是什麽勢力,是否為乾武帝國的人都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去查查那小女孩比較好,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呂釗聳了聳肩,就準備閃人離去,但就在這時,白衣男子的兩個字卻讓他停了下來,甚至身上驟然間閃出強烈的殺意,就聽白衣男子叫道:“呂釗!”

是的,白衣男子剛剛明明還在詢問他的名字,現在卻驟然叫出他的名字。

寒毛炸開,死死地盯著白衣男子。

果然,果然白衣男子接近自己並不單單是巧合,是直奔自己而來的,是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哪有自己剛剛抵達赤龍城,就遇到了這麽厲害的天才人物……

比聖地最強弟子都要恐怖的人物啊!

“不要激動,呂兄,我真是製定榜單的人,也對你沒有任何惡意,我隻是怕你這次離開我就追不上了……”而就在呂釗死死地盯著白衣男子的時候,白衣男子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地道:“當然,你肯定奇怪我為什麽明明在問你的名字,卻又能叫出你的名字。”

呂釗沒有說話,定定地聽著,與昨天一樣,做好隨時應對任何可能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