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0章 不會要

“呂副將,前麵就是‘傾皇溝’了,也是我們最後的一個目標,隻要通過,我們便能抵達邊緣駐軍,不知道呂副將又有什麽計劃呢?”

就在尹沫茫然的時候,在破坎州某片石地之上……

一支帶著血意、戰意和榮譽感的隊伍便駐紮於此地,隻要是個正常的人,在看到這支隊伍的時候,都會感歎,這絕對是一支王者之師啊。

那氣勢,太驚人!

而在隊伍的最中間處,最大的帳篷外麵,篝火燃燒著,上麵正烤著不知名的獸肉,男男女女幾十個人圍成一團,正聞著肉香,喝著清酒……

為首的赫然正是呂釗。

而就在這時,一名長相普通的男子對著呂釗問。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也移向呂釗,眾人已不再是從天才軍營離開時那樣懵懂,他們這一路也不斷收集情報,自然知道最後一個目標有多難啃。

雖然命令中隻是通過‘傾皇溝’,並沒有說要滅掉‘傾皇溝’。

可即便是想要通過,也是難難難,這是傾世學院放養的恐怖勢力,據說裏麵還有幾名是傾世學院的叛徒……隻是這一路過來,眾人對呂釗的表現太過信服,幾乎要把呂釗奉之為神一般的存在,誰能想到“空城計”,誰能想到“借刀殺人”!

一場場戰役不斷地加強著眾人對呂釗的崇拜感。

而損失率少,也給眾人一種跟著呂釗戰鬥,不會死的錯覺,在全隊伍看來,最後一個目標對於呂釗來說,也隻是小問題……

現如今,這支隊伍除去與呂釗有仇的人之外,幾乎都對呂釗心服口服!

至於那些與呂釗有仇的人,對呂釗更多的是恐懼感,特別是破赤州的那些人,誰也沒有想到當時發瘋,準備好殺32個人後閃人去邊緣駐軍的呂釗能做到此等地步……

會一路高喝,名頭響徹破坎州。

想要拖下後腿都不行,還是那話,呂釗期間也懲罰了不少人,但或許是因為呂釗看到了希望,所以並沒有再殺人,隻是以殘酷的方式懲罰……

當然,很多人也不敢在戰鬥中亂拖後腿,他們也怕死。

以呂釗的手段,恐怕現在的想法不是殺32個人就了事,而是若失敗的話,他一定會斬殺所有拖後腿的人,現在隊伍大部份人都聽他的話啊!

因此,在進入破坎州後,幾乎無人敢亂動。

“嘿,跟你們說說也無妨,反正已經是最後一個目標,過了這個目標,我們就可以順利抵達邊緣駐軍,他媽的,真想看看尹沫那小妞到時候見到我的表情啊!”

呂釗似乎有些醉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付‘傾皇溝’的方法很簡單,讓我們之前俘虜的人盡數攻擊這裏,然後,我們再從這裏通過……”呂釗拿出了“傾皇溝”的地圖,指了兩處地方道:“據我調查,這裏是‘傾皇溝’最險的地方,他們絕不會認為我們敢從這裏通過,而且那裏還有各種飛禽妖獸,可是我們可以用藥物引開飛禽妖獸,而且,現在‘傾皇溝’也沒有以前那麽可怕,據我所知,‘傾皇溝’的大隊伍也加入圍攻傾世學院的魔道組織,剩下來的都是渣……”

呂釗不斷地解說著,而眾人也聽著不斷點頭。

“隻是這樣的話,我們恐怕還是會有損失的,怕就怕超過三人啊!”

恰在這時,鍾有悔有些擔憂地說道。

他這一路過來已經表現出了對呂釗的忠誠,不止一次說過他願意無條件輔助呂釗,不止一次說過,他願意成為呂釗的左右手,畢竟,他還欠下呂釗一條命。

“的確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沒關係,我還有後手,這個就暫時不告訴你們了,而且,我呂釗的名頭已經這麽響了,恐怕連乾武大帝也注意到我的表現,即便尹沫那個小妞刻意要針對我,到時候損失率超過,還不是乾武大帝一句話的事情?”

呂釗嘿嘿地說道,而後又繼續喝酒。

眾人也是眼中精光一閃,是啊,呂釗的表現太耀眼了,尹沫能刻意打壓嗎?再說,現在眾人還是沒有弄清楚,尹沫到底是要磨練呂釗,還是真要打壓呂釗……

甚至在看到呂釗的表現之後……

眾人又生起了李龍魁類似的想法,尹沫是真正看中呂釗的實力和能力,副將本來就是要給呂釗的,隻是以懲罰的方式來打磨打磨呂釗,僅此而已。

或許他們不是情侶關係,也不是誰喜歡誰,就是尹沫看中呂釗的能力!

總之,眾人繼續喝酒了,都覺的呂釗這個副將是當定了,而大家都是年輕人,也一個個暢所欲言,說著未來,說著抱負,一幅其樂融融的樣子……

酒過三尋之後,眾人也休息去了。

而呂釗同樣回到了屬於他的帳篷裏,而剛剛進入帳篷,呂釗看到了一個人,赫然正是沈歌,沈歌此時便等在帳篷之中……

“沈兄,怎樣?”一進來,呂釗就問道。

“如呂兄所料,破赤州和破坎州的人聯手,向‘傾皇溝’發出你的計劃!”

沈歌眼中閃出了殺意,現在他是破冥州的軍衛長,沈歌的實力因為《魔血訣》而突飛猛進,又在幽羅城暗神衛中與獄魔不斷戰鬥,展現出恐怖的將才能力,超越王猛,成為幽羅城年輕一代第一人,也帶領破冥州隊伍成為之前十二州抵達天才軍營的冠軍……

一路過來,沈歌成為呂釗最得力的助手。

而且因為沈歌本身在暗神衛,因此,在探查方麵有著獨到的能力,早在呂釗在篝火前說出他對付‘傾皇溝’時,他就已經派人去追蹤這兩個州的動向了。

而他與呂釗依舊沒有以什麽副將和軍衛長相稱,都是兄弟,無需如此。

“嗯,我明白了!”呂釗點了點頭。

“呂兄,接下來要怎麽辦,恐怕尹沫給你的……”沈歌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明白,隻剩下三人的損失率,我絕無可能成功,但我本來就沒想要這副將之位,即便尹沫改變主意,我也不會要。”呂釗目光閃動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