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6章 恐怖

話音一落,呂釗便一個閃身向他感應到了氣息閃了過去!

而後,入眼就是一個狼狽無比的男子,三十幾歲的樣子,身上同樣流露出了武皇巔峰的氣息,隻是這個氣息非常不穩定,他的臉色慘白無色,像是受了什麽嚴重的驚嚇!

有人,還真的有人……

呂釗眼中閃過驚喜,但臉色卻沒有變化,伸出手頂在此人的喉嚨口處,與此同時,小強則從他身上飛起,戒備著四周,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陷阱!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而那人果然是受了驚嚇,瘋狂地叫了起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說,你是什麽人,你的同夥呢?你們不是要來搶多星辰令的嗎?都叫出來吧!”呂釗皺了皺眉,此人還真是一幅嚇壞了的樣子,不知是何原因。

總之,呂釗直接喝道,這一聲是作為不清楚情部的試探!

“啊!星辰令,星辰令……你、你是逍遙公子?”

那人似乎才反應了過來,直直地盯著呂釗,呆呆地問道。

“你沒看我頭頂上頂著的星辰,還需要問?”呂釗冷笑了一聲問。

但是,他的眉頭卻皺的更深,剛剛,自己發動襲擊的時候,似乎此人並沒有發現自己就是逍遙公子,而是以為別的什麽東西,直到自己說出星辰令,他才反應過來?

“逍遙公子,你真是逍遙公子……救我,逍遙公子救我!”

更讓呂釗想不到的時,此人簡直就是不按常理發牌,仿佛沒有意識到呂釗的手頂住他的喉嚨口,猛然間就對著跪了下去,然後大叫了起來……

死死地盯著這個人,呂釗在判斷他是不是在演戲。

不過以呂釗多年演藝生崖的經驗,看不出此人有半點演戲的樣子,忍不住心中一動,難道此人是在這星眠山遇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或者是恐怖的敵人?

而看他的樣子,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絕地……

呂釗忍不住想到了這兩個字,或許星眠山並沒有自己看到的那麽簡單,與周圍的山林肯定有不同的地方,趕緊問道:“救你,我要如何救你?你遇到了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卻如此回道。

但說完就麵對著呂釗強烈的目光,或許是因為遇到了人,又或許是因為呂釗這可怕的目光,讓他終於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漸漸地認真了眼前的情況,不再像剛剛那樣無助

隻是即便冷靜,麵對呂釗,他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該怎麽說就怎麽說,我難道會不知道,你是來搶我星辰令的?”

呂釗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因為要解釋他遇到什麽,就要有一個前提,他為什麽會出現在星眠山,很明顯,他就是衝著呂釗的星辰令來的啊!

他怕說出來後,逍遙公子就直接給他一劍!

“我、我……”

“我不殺你……說吧,你們遇到了什麽?”呂釗做了一個承諾後又問。

“是、是……”

聽到呂釗這承諾,那人終於開始解釋了,雖然呂釗這承諾有些蒼白無力,但或許是因為他遇到的東西實在太可怕,即便是這無力的承諾也能成為他的救命稻草!

“我們本來有很多人,是幾個勢力拚湊起來的,因為從逍遙公子你所行動的方向,我們判斷出,你肯定會往星眠山而來,所以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你……”

“不過在入夜的時候,我們又接到了消息,說幽雪和費長峻也來了,同時,我們也知道逍遙公子你逃離這兩人魔爪的消息,想來你肯定還是往星眠山而來,有的人覺的,有那兩大怪物的存在,肯定是沒什麽機會,就準備離開,放棄您身上的星辰令!”

“有的則覺的,混水摸魚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而且,傳說中的星眠山還有可以讓星辰令隱住氣息的方法,所以,我們就準備分開,散夥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問題出現了!”

那人說到這裏,眼中閃出了恐懼的神色,身體瘋狂地顫抖了起來:“那些要離開的人突然走不動,然後他們開始倒退,無法控製的倒退,最後,他們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吸入了星眠山之中,仿佛是恐怖的巨獸,又仿佛是鬼物……”

“總之,他們連話都沒有說就被吸走了,而留下來的人並沒有被吸走,卻,卻因為太恐懼,有些人下意識地也要逃,然後,要逃的人也被吸入了星眠山深處……”

頓了下,此人說到這裏,身體顫抖的更厲害,繼續道:“最後我們發現,不能動,特別是不能離開星眠山,隻要想要離開,就肯定會被吸走!”

“但是,但是在這個時候,星眠山內部卻傳來了慘叫的聲音,是之前被吸走的人,我們聽出是他們的聲音,而且不是慘叫一聲就結束,而是越來越淒厲,像是被淩遲,剩下的我們幾個都被嚇壞了,有兩個又嚐試著要離開,結果,僅僅踏出了一小步,又被吸走了!”

“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我們不敢動,半點都不敢動,就這樣我們三個聽著慘叫聲,直到半夜,就在這時,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聲音,在慘叫聲中伴隨著鬼物的聲音,我無法形容的聲音,而後,又有一人因為驚嚇而向前踏出一步,然後,他被吸收了!”

“剩下我們兩個都死死地守著靈台,可就在這時,我們心中卻出現了某種誘惑,誘惑著我們前進或者後退,然後,然後另一個人並沒有被吸走,而是,一步步地向星眠山深處走了過去,我就這麽目送著他走去,而我也知道,恐怕很快我就會步入他的後塵,所以,所以我用我的寶物將自己死死地鎖住,才、才堅持到了現在……”

說到這裏,此人指了指他自己的腳下,而呂釗才發現,原來他的腳下有兩條鎖鏈,死死地將他的腳扣住,而他的腳此時已是血肉模糊……

說真的,呂釗在聽到他的描述的時候,寒毛都是豎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