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1章 底線

“你似乎想到了什麽?無論你想到了什麽,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就算是對昨天在金湘樓前的事情的補償,現在回答我,你是自己交,還是我來取?”

幽清看到呂釗猛的抬起頭,立刻就知道呂釗想到什麽,對她眼前的逍遙公子,她又高看了幾分,但再高看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星辰令,一定要得到。

十枚,全部都要!

話音一落,她已經爆發了,恐怖冰冷的氣息全部壓在呂釗的身上。

昨天金湘樓的誤解之事,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解釋,總之,回答了這個問題,她就覺的與逍遙公子的那一點小小的糾葛一筆購銷……

“自然是我自己交……”

呂釗感受著幽清傳來的恐怖氣息,心中微微一震,但並沒有被壓製。

他雖然知道他現在還不是幽清的對手,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反抗之力……像被他擊敗的費長峻,從幽雪的表現來看,如果讓費長峻搶得了星辰令,幽雪很難再奪回!

當然,這與費長峻那恐怖的速度有關。

費長峻若得到星辰令,以他的速度可以避開所有人的搶奪,這是他的優勢所在,這一點也進一步說明,以費長峻的實力都可以擺脫幽雪幽清兩神女的鎖定,更何況是自己?

想到這裏,呂釗的心變的越發平靜,試探開始。

話音一落,在幽清驚詫的目光下,在酒館內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下,呂釗的手上,就突然多了十枚星辰令,而後就這麽看著幽清,但沒有遞出去……

“你想要什麽?”

太驚訝了,以逍遙公子表現出來的實力,特別是擋住厲戎與幽雪的那一箭,又怎麽可能乖乖地交出這十枚星辰令?幽清搞不懂,但她很快又眼中精光一閃,問道。

很明顯,逍遙公子如此爽快,肯定另有目的,肯定是想要什麽東西。

“我想要你……”呂釗淡淡地笑了起來。

“轟……”

但是,就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瞬間,幽清卻猛然間爆發出恐怖無比的氣息,一股冰冷至極的氣息以她為中心轟然向外而奔騰而出……

“啊!”

一瞬間,整個酒館為之炸裂,酒館內的所有人慘叫了一聲,直接被這股恐怖的力量給轟了出去,一個個在半空中瘋狂吐血,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或者是周圍的建築上,引起了無數的尖叫聲,一朵煙塵在原酒館處高高地升起,但又轉瞬間消失……

因為整個坍塌的酒館仿佛化為冰獄,將煙塵凍結後掉落……

當那些狂吐血的人重新抬起頭的時候,赫然發現酒館已完全消失了,酒館所在的位置上隻剩下一張桌子,兩張凳子和兩個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早該閃人……哇!”

酒館的客人後悔地說道,說完又吐了一口血,而還有一些人則死死地盯著逍遙公子,特別是那個在酒館外同樣被波及的小胡子,媽的,逍遙公子簡直是害人不淺啊!

媽的,竟然說出想要清神女的話來……

不管怎樣,所有人都退的遠遠的,不再在靠近半步,幸好,幸好傳言中幽清與幽雪最大的不同就是不會亂殺無辜,並沒有一個人死掉,要是換成幽雪……

一個個打了個冷顫,實在是不敢再想下去……

“逍遙公子,十三星神域很多人都知道,我幽清與幽雪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不會亂殺無辜,但是,很多人卻不知道我不亂殺無辜的底線,剛剛你的話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

幽清冷冷地盯著呂釗,周圍的冰獄也仿佛蘊含恐怖的殺機……

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而她的話不僅僅隻是說給呂釗聽,也是說給在場所有的人聽,又道:“收起你對幽雪的那種胡言亂語,不要逼我,不然,我會比所有人眼中狠毒的幽雪更狠毒百倍千倍。”

所謂對幽雪的胡言亂語,自然是呂釗說什麽幽雪與他雙修的話之類的。

呂釗呆呆地,看著眼前仿佛炸了毛的幽清,那冰冷和殺機絕對不像是在說笑,剛剛那一瞬間的氣息也讓他差點被凍結,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幽清的恐怖……

當然,他還可以坐定不動,並沒有因為這氣息而受到什麽傷害或者下意識地逃離。

隻是他媽的,我還沒有說完好不好?

“清神女,你是否太敏感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呂釗呆呆地說道,他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周圍的人就聽不到了,隻剩下幽清聽到:“我是想說,我想要你給我一個合作的機會……”

“嗯?”

幽清死死地盯著呂釗,從呂釗的表情來看,似乎還真是她太敏感,不過沒辦法,她之前是聽說過呂釗對幽雪的胡言亂語的,現在,搞的幽雪的名聲更是狼藉無比。

再加上她在這方麵實在是太敏感,才會爆發的!

“不管是不是你的話沒有說完,我剛剛所說的一切,就是我的底線。”

想到這裏,幽清也有些小小的尷尬,但很快又恢複,道:“合作?你想要什麽?要我助你逍遙星城在中央星城走的更遠嗎?這個我可以考慮,但是,有什麽意義?”

她想到了之前呂釗對幽雪傳音後的回答。

也就是呂釗接到幽雪的傳音時,故意說是隻要他說他有定位星辰令的特殊能力,幽雪就會成為他的女人,同時,還會助逍遙星城走的更遠……

但這確實沒有太大的意義,除可能在中央星城得到更多秘密或者寶物之外,要知道,隻有第一才可以在未來百年掌握中央星城,第二,沒有實際的意義!

最多多就是:在十三星神域會擁有更大的話語權而已。

當然,或許對於長年積弱的逍遙星城來說,有不小的意義吧?

“對於逍遙星城來說,當然沒有任何意義,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有……”呂釗並沒有否定幽清的話,也就是助他走的更遠的話,而是直接說道。

“什麽意思?”幽清也不急,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