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5章 逼迫,決裂

話音一落,一股七環巔峰的劍意在刑公子身上爆發!

由武聖級的玄氣驅動,一道劍芒就這麽刺向南茵的師父,那是刑公子的穿刺劍芒……

據說,刑公子劍芒一出,就能破掉任何強大的陣法。

當然了,這隻是誇張的說法,但也足夠證明了刑公子的強大……

“白癡!”

忍不住又看向南茵的師父,而南茵師父卻突然說出了兩個字,而後,那個刑公子引以為傲的劍芒,就突然間在南茵師父的麵前消散,一點點地崩潰。

南茵師父,根本什麽都沒有做,劍芒就這樣崩潰了,這怎麽可能?

下意識地,所有人都看向刑公子,原本極度裝逼的刑公子表情凝固,瞪大了眼睛地看著眼前崩潰的劍芒,叫了出聲:“這不可能……”

叫出話後,又是一道劍芒刺出,這次他動用全力。

但是,那看似細小卻給人一種恐怖、銳利又仿佛已經撕開空間的劍芒,卻又一次在抵達南茵師父的時候消散,一點點崩潰,僅僅兩劍,刑公子也仿佛感到精神崩潰……

他的裝逼,他的牛逼就這樣木有了,被反打臉,因為精神崩潰,他又是一劍接著一劍刺出來,形成了無盡的劍芒,連成一條線,將周圍的暴雪都給撐開……

“唉……”

恰在這時,又聽南茵師父低低地歎了口氣,眾人又發現他目光一凝,又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力量一般,那些恐怖劍芒這次沒有崩潰,而是停在半空中……

再然後,劍芒突然後退了,這次不是消散,而是後退。

猛的一閃,就以某種詭異的力量驅動般,反過來刺向了刑公子。

“什麽?”

刑公子大叫出聲,趕緊反應過來,又打出了道道劍芒將原本就屬於他的劍芒擋住……

本來他是想控製劍芒的,以他七環巔峰的意境來控製反過來攻擊他的劍芒,很遺憾,壓根就無法操控,隻能擋住,劍芒是他打出去的,他知道用多少力量可以擋住。

“哇……”

但他錯了,回過來的劍芒已不再是他打出去的力量,而是帶著更強大的力量,他沒有擋住,或者說沒有完全擋住,幾道劍芒就這樣刺入他的體內……

還好,被他的護體玄氣護住,還是讓他受了震動,一口鮮血噴出來!

重重地落地,但沒有站穩……

這一瞬間,場麵又安靜了下來,刑、刑公子就這麽敗了,南茵師父,甚至連劍都沒有出就敗了,那可是刑開公啊,臨冬神國最年輕的武聖,意境達到七環巔峰……

七環巔峰……

對於一個年輕武聖來說,絕對是天才級別的,在鳴公子之前,刑公子就是臨冬神國的驕傲,是曾經破曉晨光“冬麟榜”的第一天才,可現在他達到了武聖之後,卻連南茵師父的一招都沒有接下,雖然看不透南茵師父的境界,但年紀擺在那呢!

南茵師父,很年輕的,看起來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除非他是武神,不然很難保持這樣的麵容,他再厲害,他再天才,最多多也就是三星武聖好吧?但很多三星武聖都不是刑公子的對手……

可刑公子,卻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

好吧,不是一招,是零招,難道,難道他真是武神?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三十歲上下的武神,大陸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好不好!

而更震驚的是南茵,她是知道自家師父的境界的,隻是武皇,武皇啊,刑公子在臨冬神國同樣大名鼎鼎,卻連師父的零招都接不下,師父的實力……

“茵兒,你來殺她,然後我們走吧!”

恰在這個安靜的時刻,南茵師父若無其事地對南茵說道,殺她,自然指的是舞杉郡主。

茵兒……

而南茵則是呆住了,師父叫我茵兒……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師父要自己殺掉舞杉郡主?這、這、這……

“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下決定嗎?就是要讓你與臨冬神國徹底劃清界限,從此以後,你不再是臨冬神國的人,知道我為什麽要讓這個狗屁郡主給你跪下嗎?因為你是我的弟子,隻有別人跪你的份,而你之前卻給此女跪下了!”

呂釗冷冷地道,而這句話讓南茵臉色變的蒼白了起來。

她是師父的弟子,她現在的身份不理是臨冬神國南冬城主的女兒,不能給人下跪!

“本來我也懶的計較那麽多,但這個郡主要殺你,要殺我的弟子,那麽現在我就要你反過來,殺了她!”呂釗不理會南茵的情緒,道:“當然,若是這郡主可跪下的話,那你也可以選擇放過她,總之就是殺掉她或者讓她跪下求饒,你隻有這兩個選擇……”

“師,師父,我……”

南茵呆住了,師父這是要她與整個臨冬神國徹底決裂啊!

“當然,你還有第三個選擇,被我逐出師門,然後死。”呂釗打斷了南茵的話道,這句話一下子讓南茵蒼白的臉更加蒼白,太殘酷了,為什麽師父要給她這麽殘酷的選擇?

這一刻,南茵的思想鬥爭變的異常激烈……

殺,還是不殺……要舞杉郡主給她跪下,是絕對不可能的。

“算了,我也不逼你,既然你一時間還下不了手的話,那麽,我們就帶著這個郡主先離開,等你什麽時候想好了再殺不遲!”呂釗看著南茵,終於還是放緩地了語氣。

話音一落,呂釗就想要將舞杉郡主給收入巨龍試煉之地……

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就在三名老者和刑公子想要再聯手的時候,周圍的空間,再次被人切開了,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而這一次的空間裂縫更大,證明來人還有不少,讓周圍眾人又冒出驚喜的神色,特別是,在看到為首的那個人的時候!

“鳴公子……”

是的,為首的那人是一名很年輕的男子,身上同樣穿著古樸的服裝,他的臉上也沒有刑公子的驕傲,是一種淡淡的貴氣和高手同範,很俊郎,任誰看到都會在心中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