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9章 得意弟子

“呃……”

“雖然我活的久一點,看人的經驗是有,雖然我覺的你也很真誠,你所說的也應該都是真的,你也應該是一個好孩子,但是,我首先要保證的還是我族人的安全。”

老族長看到呂釗錯愕的表情,又笑了起來。

這句話讓呂釗沉默了。

原來老族長之所以感覺至自己如此親和,是因為自己出不去的緣故。

而老族長這麽做也無可厚非,即便他覺的自己再真誠,對他所說的都為實情,但也可能有個萬一,現在外麵仙族對天地道痕的壓製已漸漸失效,人族會有越來越多的強者出現!

若讓自己離開,天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變質?

天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什麽人拿下,然後以這個情報來交換性命之類的,就是有可能給符仙一族帶來危險的可能性,所以老族長不會告訴自己,關於“移動符堡”這個唯一可以離開此處方法的秘密,而且,既然燕雲妮可以離開,自己同樣有可能離開……

“老族長,我想離開,在破曉大陸上有我自己的牽掛,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餘地,或者您有什麽條件?”雖然可以理解老族長的擔憂,但呂釗可不想留在這裏,必須離開。

從老族長的話裏麵,呂釗覺的,老族長的話並沒有那麽絕對。

感覺老族長話中有話,感覺他也想要帶著族人離開此地,他是想要與自己交易,被封印在這裏十萬年了啊?難道他真的不想帶著族人出去?

特別是對現在的破曉大陸,他們有絕對的戰力!

“老朽明白你的想法,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你幾乎不可能辦的到,所以啊,你還是安心地留下來吧,這片詛咒海域雖然小,但符仙一族在此呆了十萬年,族人數量也不少,你可以重新在這裏享受生活,或許有一天你的實力超過我,並且你還找到帶領符仙一族離開的方法,到時候,你的牽掛自然是迎刃而解。”老族長又仿佛有深意般地說道。

頓了下,老族長不等呂釗說話,又道:“當然,在此之前老朽還要對你進行洗禮,讓你徹底變成符仙族人,這樣,讓你也會受到與我們一樣的詛咒……”

畫風仿佛又一次變了!

老族長看似依舊很好說話,但已經定下呂釗的命運,這裏麵的深意赫然正是:我要將你化為符仙一族,你想要離開可以,但你要離開的話就必須帶著符仙一族離開。

而這也是呂釗萬萬不能接受的。

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呂釗的語氣也變了變,道:“老族長,即便將我化為符仙族人,但符仙族人也並不是沒有人離開過,燕雲妮現在便已經在破曉大陸上。”

“的確如此,但她再怎麽胡鬧,也依舊是符仙,這點她永遠改變不了,而且,我相信她絕不會出賣符仙一族,即便是死,她與你不同。”

老族長重重地說道,顯示出對燕雲妮的信任,並不像索那樣對燕雲妮很排斥!

“可老族長,別人恐怕不會這麽認為,像索,他就認為是燕雲妮出賣符仙一族才有我的到來。”呂釗還是極力辯解和爭取,道:“還有,你難道不想知道燕雲妮是怎麽對抗詛咒,是怎麽順利脫離詛咒海域,回到破曉大陸上的嗎?為什麽你一直不問?”

說真的,對於眼前的老族長,呂釗越來越搞不懂。

開始的時候,呂釗覺的他是一個慈祥的長老,接著,又是一個為了族人而不會放棄原則的存在,但現在又覺的他就是一隻老狐狸,總覺的他對自己還有別的目的。

而他竟然不問燕雲妮的情況,也不問自己是怎麽看到移動符堡的。

“因為,你若想離開的話,就必須先跟我說明移動符堡內的秘密……”

呂釗的問題讓老族長停下了腳步,突然回過頭並深深地看著呂釗,果然是一幅老狐狸的眼神,這眼神讓呂釗忍不住想到了老族長的本質,他也是一名邪仙。

而且是符仙一族定義中的邪仙,領悟本心道痕的存在。

這句話已經很明白,他要讓自己先說出移動符堡的秘密,當然,也是有關於燕雲妮如何離開的秘密,而後他才會考慮要不要告訴自己關於移動符堡的存在。

也就是,要在移動符堡這個問題內掌握主動權。

若自己說出這個秘密,老族長覺的有把握帶著族人離開,才會告訴自己更多,若他覺的不可能帶著族人離開,那麽,他就會永遠留下自己……

並且,不會告訴自己更多!

他告訴呂釗關於移動符堡的秘密,即便呂釗化為符仙也有機會離開,因此,在呂釗未說出燕雲妮離開的秘密之前,他不會告訴呂釗一切……

總之,他就是要保證呂釗不能離開,或者不能獨自離開。

果然啊,這個世界還是充滿了爾虞我詐,充滿了套路,想到這裏,呂釗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老族長,你似乎沒有必要如此,我如此年輕,實力又……”

“我不喜歡強來,我更喜歡讓人感受到,我們符仙一族是很好客的。”

呂釗還沒有說完話,老族長又打斷了他的話道,讓呂釗忍不住呆了呆,強來且逼問自己的話,會讓自己仇視,而自己很可能是他們符仙一族離開的關鍵……

他不會讓自己對符仙一族有仇恨,又想要控製自己,所以他采用了懷柔的手段。

也就是一種征服自己的手段……

唔,這種手段怎麽這麽熟悉呢?尼瑪的,這不是自己喜歡用的手段嗎?就像是對戴婷湘那們,剛柔並濟,把戴婷湘搞的服服帖帖的……

媽的,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給自己同樣的手段!

“那個啥,老族長,我想知道燕雲妮是不是您的弟子?”呂釗還想到了燕雲妮,他可沒有忘記這小妞的行動手段之類的,是與自己最相似的存在。

“唔,你怎麽知道,那小妮子就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老族長點了點頭,又反問了句,但那眼神卻仿佛在說,你小子是不是被那小妮子給整的很慘?你是不是覺的她的行事風格與老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總而言之,老族長徹底沒有了慈祥,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