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神奇的毒藥

“回獄長,我就阿飛!”呂釗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假身份。

“阿飛,你是誰的手下?”諸獄長隨口問道。

“是焦大人……”呂釗立刻指向了旁邊發呆的焦砂。

瞬間,焦砂也站直了身,諸獄長淡淡看了焦砂一眼,自然不認識他,又問了焦砂的上司是誰,聽到曆成東的時候,表情就沒有剛剛那種微笑了……

轉眼,他又笑了起來道:”就是你昨晚到洪炎戈壁『玩遊戲』吧?怎樣,好玩嗎?”

“呃……”

焦砂很想說,一點都不好玩,但他哪裏說的出口啊?

有點支支唔唔的,事實上,他正在想,以諸獄長的實力應該可以幹掉呂釗吧?

要不要說呢?

可是他想到身上的毒藥又猶豫了,臉色變幻不定,但感覺到背後呂釗那目光,他就把這心思徹底藏起來了,即便獄長能夠幹掉呂釗,但呂釗也能第一時間幹掉自己。

“怎麽?難道不好玩?”諸獄長冷冷地問道。

“獄長大人,是這樣的,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了意外……”

呂釗飛快地接過話道,將遇到金猿甲的那個故事說了一遍,又道:”唉,一下子損失了幾十名士兵,焦大人怕被怪罪,所以才……”

“原來如此,遇到金猿甲確實沒辦法。”

諸獄長看焦砂支支唔唔的樣子,還以為是曆成東對他說了什麽自己的壞話,聽到呂釗的解釋就釋然了,自然也無所謂,壓根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又淡淡地道:”沒想到一次『遊戲』竟然出了這種意外,不過,你還想不想再玩一次?”

“啊?”焦砂驚訝地抬起頭來。

“姓諸的,你敢?”

還沒有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張飆瞪起眼來,憤怒無比。

“我有什麽不敢的,你張飆身上有詛咒,但你身邊的人可沒有。”諸獄長淡淡地說道。

“你……”

“張飆,你最好還是消停點,不要以為你身上有那層詛咒我就奈何不了你,哼,想殺你有的是辦法,不過啊,直接殺了你就不好玩了,我會從你身邊的人一個個下手,昨天的『遊戲』不時會出現的。”諸獄長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放下這話後,他又冷冷地看了張飆一眼,旋即轉身離去了!

似乎他的到來就是要威脅張飆的,對於焦砂和呂釗,他也無視了,兩個小兵而已,昨天晚上的那場遊戲之所以會選擇焦砂,完全就是因為焦砂剛好當職!

……

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眾人也散去,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呂釗和焦砂也離開了礦洞,回到焦砂所在的住處,呂釗則是回到”他”的房間。

也就是原阿飛的房間,很簡陋,是一間十人同住的大房子,不過,現在阿飛等人都已經被撕成碎片,曆成東沒有安排新人過來,這房間暫時就是呂釗一個人住……

“呼,竟然有人在監視飆叔……”

一進入房間,呂釗的目光就閃動起來,剛剛他本來是要演一出戲,借用鞭子和威脅之類的來靠近張飆,跟他先打個招呼,如果可以的話,就約定個時間暗中見麵……

可在那一瞬間,呂釗突然感覺有人正盯著他……

一道非常隱晦的目光,刹時間,呂釗便決定延緩接觸,同時也暗暗冷汗,剛剛如果沒有發現那道目光的話,恐怕他已經暴露了……

而那道目光,呂釗可以確定,絕不是後麵才到來的諸獄長!

“古怪,太古怪了……”

呂釗也沒有想到剛剛借焦砂的身份潛入落風監獄,然後會遇到一連串古怪的事情,現在有必要整理一下思緒,理清一條線來,才能想辦法搞事……

感覺這背後肯定隱藏了什麽秘密。

而且很可能是與那個黑袍老者有關的,之前焦砂說過了,那瘋子本來是關押在凶炎帝都的,一年半以前才扔到落風監獄!

張飆身上帶上詛咒後,竟然惹的黑袍老者親自出馬審問?

張飆旁邊有高手監視,為什麽要監視張飆?而那樣的高手,搞不好比那個諸獄長還要強大,能派出這樣高手監視的,除了凶炎皇帝外,就隻有黑袍老者。

“還有所謂的『遊戲』……”

呂釗喃喃自語,他感覺這背後有一個目的,目的就是那個瘋子口中的信息,所有針對張飆的事情,恐怕目標還是那個瘋子,因為隻有張飆接觸過那個瘋子。

還是那個疑問,瘋子真的是雄風帝國的人嗎?

黑袍老者的目標,怎麽可能是雄風帝國,或者那個瘋子是雄風帝國的,但他掌握了什麽黑袍老者想要的東西或者秘密……

這個秘密至關重要,要不然,黑袍老者留下瘋子這個禍害幹什麽?

“咦,焦砂果然不安分啊!”

呂釗思緒紛飛,一切都隻是猜測,想要了解還要行動。

沒有多想,呂釗又沉入修煉,直到深夜的時候呂釗才睜開眼睛,突然他詭異一笑,身影猛的一閃,離開房間,幾步之間便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庭院裏……

那裏正有一個人蹲著,表情痛苦,正是焦砂!

聽到腳步聲,焦砂下意識地回頭,瞬間,他的表情就像見了鬼一樣!

“焦大人,這麽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啊?”呂釗陰陰地問道。

“呂、呂少,我,我……給我解藥,我剛剛隻是,隻是肚子疼要上茅廁而已。”

“隻是肚子疼要上茅廁?你這茅廁也有夠遠的,你也夠挑剔茅廁的。”

聽到這話,焦砂的臉色猛的一變,他確實離開房間有一段距離了,茅廁的借口站不住。

呂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胸口痛吧?我這毒藥啊,有一種特性,如果某人心中有鬼的話,這毒藥就會立刻發作,胸口就會攪痛。”

“呂,呂少,饒了我,饒了我,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我……呃,好了?”

焦砂顫抖地道,他剛剛確實是要去揭露呂釗的,趁著深夜呂釗睡死的時候把呂釗的事情告知諸獄長,他是害怕毒藥,但他幾翻試驗後,覺的毒藥並沒有那麽強,隻是玄氣受了點限製而已,而且他想,呂釗出門在外,也不太可能帶什麽厲害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