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兩個選擇

這種感覺就算是狠狠地被人抽了無數巴掌,他的身體不可控製地顫抖,被氣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想衝入試煉之地,將這小子轟成渣……

他很想大吼,真的很想大聲咆哮。

生生地止住了,一口逆血被他狠狠地吞了下去,世間最悲哀的莫過於明明生死仇敵就在麵前,卻隻能看著他揚威耀武,還是他從中推波助瀾的!

他現在不發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周圍的人都看著他。

“呂釗是誰?”

這不,所有外界的高手都不知道這個呂釗到底是誰,不過看某些人的反應,好像很牛逼的樣子,既然是常仁機的手下,那當然要問問了!

麵對眾人詢問的目光,常仁機那口血差點又吐出來!

他當然不能回答,媽了個逼,難道要他親口說:這個呂釗是雄風帝國的人,曾經滅掉他好幾個弟子,破壞他的計劃,現在隱藏身份,勾搭他的弟子並藏在他身邊?

最後還借他的力參加寶藏試煉,並且在裏麵瘋狂裝逼?

恨啊!常仁機幾乎恨到了極致,忍忍忍,等呂釗出來,等呂釗出來就讓他生不如死,還有勾凝,這對該死的狗男女,他媽的……

“呂釗是雄風帝國的人,是司徒公子的生死仇敵!”

終於,還是有了解的人說道,是屬於雄風帝國的黑鐵武王,他們同樣麵露驚色,他們是雄風帝國的高手,曾經也在雄風帝國呼風喚雨的人物。

其中一位還是孟家家主,正是孟赫的爺爺,他們很了解呂釗,隻是還是老問題,呂釗為什麽會變成了常仁機徒弟的打手,還是什麽傀儡?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眾人又趕緊尋問,如果是之前他們當然不會這麽上心,一個傀儡而已,即便隻是偽裝成傀儡也不會太上心,可他的表現已經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什麽,他隻是雄風帝國一個土著的孫子,本身沒有什麽背景勢力?”

孟老爺子也沒有隱瞞,將呂釗的背景隨口說了說,沒有誇大其詞,也沒有貶低,結果所有人都瞪起了眼,太不可思議了,沒有任何背景勢力的土著能成長到這樣的地步?

“也許他有什麽背景,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孟老爺子也不敢相信,同時眼中還含著濃濃的妒忌,同為雄風帝國四大世家,呂家出了這麽牛逼的年輕一代,他們孟家怎麽就沒有呢?

眾人點頭,確實如此,忍不住還看向冬露霜,背景會是天約盟嗎?

“仁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另一邊,聽到孟老爺子講述的六山門長老也看向常仁機問道,他很暈,很想知道這個呂釗到底是屬於哪一邊的,不少人也隨著這問話看向常仁機……

很可惜,常仁機沒有回答,回答他妹的!

……

“呂釗,你是呂釗……”

就在金色大門外眾人各種討論的時候,司徒靖也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呂釗,胸口起伏不定,他也明白了,為什麽這個骷髏男會處處與之作對,因為他是呂釗!

可呂釗憑什麽成長到這種地步?

他之前回到雄風帝國後就一直聽著呂釗的傳說,並不是很在意,打擊呂家和呂釗身邊的人主要還是他父王和弟弟的想法,當然,還有為了報複和樹立高大上的形象……

他已經加入正天館,站在高處,無需在意這樣一隻螻蟻!

呂釗表現的再強勢也僅限於在兩大帝國的地區,再說情報中,呂釗已經死了,可現在呂釗的表現卻完全超出他的想法和看法……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就站在他的麵前,原本的螻蟻變成與他爭鬥的存在,一時間難以接受,要知道,現在弟弟還在他手上,他還重傷了伍峭和殺掉一個木家子弟!

“司徒靖,上次一別,好像有將近一年了吧?”

呂釗倒是顯的很平靜,在他拿出方天霸戟並斬出方天戟斬的時候,就已經做好身份暴露的準備,沒辦法不暴露,麵對司徒靖,他如果不暴露的話如何應付?

二號經脈達到三星武靈,確實很厲害,不比六星武靈的一號經脈弱多少,但他畢竟更習慣運用赤兔破天功,很多手段也都隻有赤兔破天功才有!

再說,兩種功法配合運用才能夠達到最強的戰力。

他根本不可能再隱藏下去,他可不認為以單一功法的戰力能夠應付司徒靖,即便能應付司徒靖,也應付不了司徒靖身邊的人……

剛剛斬殺那木家子弟,如果不是他變招的話,能不能殺還兩說。

所以他暴露了,所以他以真實的身份示人。

現在距離打開瘋子烈雲手腳鎖鏈的時間已經過去七八個小時,瘋子需要一天的時間,但現在過去這麽久,可以應付很多突發的狀況……

之前也有與瘋子談過突發的狀況的應付問題!

司徒靖依舊死死地盯著他,對於呂釗,他當然有印象,雖然那個時候他也看不起所謂雄風帝國代表人物之一的呂釗,但與他同齡又有那樣的背景,還是會關注一下的。

他對呂釗的印象與很多人一樣,就是一個肌肉結虯的傻逼。

當他回到雄風帝國,聽到呂釗的傳說時,還不太相信,不過無論他相不相信,呂釗都已經死了,即便沒死一樣是螻蟻一隻,可現在卻出現在他的麵前……

不止出現在他麵前,還壞他的好事?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已經成長到這樣的地步,想到這裏,各種殺意就冒了出來。

除了眼前的事情,還有其他的讓他產生殺意的東西,曾經看不起的人,現在在成長,他感覺到濃濃的威脅,雄風帝國有一個真正的天才就足夠了,不需要第二個!

“呂釗,嗬,你讓我很意外,真的很意外。”

司徒靖又緩緩地平複了心情,他是呂釗又怎樣,一個注定要死的人,一定注定要成為自己背景的人,何需在意?淡淡地道:“呂釗,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還沒有死,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偽裝成凶炎帝國的人,我更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現在,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放開我弟弟,然後跪在我麵前向我投誠,我可以對你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甚至我會推薦你成為正天館的記名弟子,同時,你身邊的人都會很安全……”

頓了一下,司徒靖看著淡笑中的呂釗,繼續道:“第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