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我的女人

“呂釗,算你走運,你還有十二個小時的活命時間,好好珍惜吧!”

聲音消失後,眾人又沉默了下,一個個看向宮殿。

過一會才有一個聲音響起,那是司徒靖,隻見他冷冷地看著呂釗,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最後忍住還是沒有出手,而是丟下一句話並進入走向宮殿!

呂釗聳了聳肩,沒有理會司徒靖,而是喃喃自語道:“十二個小時,沒想到這三關竟然會給試煉者十個小時的時間來領悟意境,意境,屬於巨龍族的意境,不知道能不能對我有所幫助?不管怎樣,先進去看看……對了,勾凝……嗯?”

“大、大師兄!”

呂釗與勾凝可還是合作夥伴,自然要勾搭在一起,就在呂釗尋找勾凝的時候,猛的看到她弱弱地站在一個男人的身前,表情有些恐懼。

勾凝竟然會恐懼?

“嗯,大師兄?是千年帝星?”

聽到勾凝的話,呂釗微微一愣,旋即眼中冒起精光,原來第二個進入第三關的人是那個凶炎帝國傳說中的千年帝星,他竟然也參加了寶藏試煉,他遲到了?

“沒想到,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遇到凶炎帝國的千年帝星,嘿,這次寶藏之爭還真是什麽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呂釗低低地道:“嗯?”

“二師妹,你敢躲,是誰給你膽量躲?”

呂釗還在喃喃自語,觀察著這位傳說中的千年帝星,恰在這時,他突然看到千年帝星一巴掌拍向了勾凝的臉,不過被勾凝躲開了,並且說了這樣的話!

“大師兄,我、我……”

“這一巴掌是你應得的,你可知道師父的計劃有多重要,可你失敗了,你竟然敗在一個雄風帝國的小子手上,如果不是你,師父的計劃會失敗?”

肖薄冷冷地道:“把臉伸出來,或者是你自己掌嘴,師父不懲罰你,我懲罰你!”

“大師兄……”

“看來你是不願意自己掌嘴了,那麽……”

“凝兒,發生什麽事,這家夥是什麽東西?”

肖薄滿臉的冷霜,消瘦的臉顯的很陰沉,雙眼充滿陰鬱,仿佛是天生的,他的語氣很冷冰,沒有絲毫的感情存在,原本應該是魔女的勾凝在他麵前就仿佛是做錯事的小女孩……

隻見他伸出了手,就要拍下去……

而勾凝全身顫抖,竟然不敢反抗,甚至是不敢躲。

看到這裏,呂釗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稍稍猶豫了下就踏出了一步,並且來到了勾凝的麵前,淡淡地問道,語氣略顯的囂張和無所謂……

看到呂釗的出現,勾凝一呆,仿佛才回過神來,卻忘記了回答。

“你是誰?”

肖薄看到有人竟然站出來,貌似還叫勾凝為“凝兒”,麵無表情地問。

“我叫勾凝為凝兒,你認為我是誰?”呂釗緩緩地說道。

“嗯?”

肖薄一愣,目光落在勾凝的身上,冷冷地道:“他是你男人?”

“不,我……”

“我當然就是她的男人,我說你是什麽東西,在我家凝兒麵前指手畫腳的幹什麽,似乎你還想要打我家凝兒,我說你他媽的是什麽東西,敢打我的女人?”

呂釗完全無視肖薄那陰沉的臉,囂張無比地道,仿佛街頭混混!

同時他更疑惑,原來的勾凝哪裏去了,按理說,他應該會順水推舟地靠過來才是?按理說這個千年帝星想打她,她應該反抗才是,所謂的大師兄對她來說應該一文不值才是!

這是什麽情況?

“勾凝,我再問你一遍,他是你的男人?”

肖薄則沒有理會呂釗,冷冷地盯著勾凝,陰鬱的眼神更加陰鬱!

“我……啊!”

勾凝全身都在發抖,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但就在這時,她感覺她的手被握住,被一隻厚重無比的手握住,那隻手傳來了無與倫比的安心。

正是來自於呂釗的手,下意識地低呼一聲,看向呂釗。

“我明白了,他果然是你的男人,很不錯的男人,能進入第三關,他是外界哪個門派的弟子?”肖薄並沒有如很多男人爭風吃醋一般,看了呂釗一眼,語氣顯的平和,但飛快又是一轉:“算了,你不用回答,你也沒有資格回答?你生是師父的人,死是師父的鬼,你是不可以有男人,即便有,也隻能是師父的人,就算是外界的人也不行!”

“當然,如果師父答應就另當別論,師父答應了嗎?”

肖薄異常霸道地道,完全無視勾凝的人權問題,因為在他眼裏勾凝沒有人權!

聽到這樣的話,呂釗的眉頭皺的更深,這個千年帝星貌似在勾凝眼中非常有權威,而勾凝也非常非常恐懼他,甚至她在常仁機麵前也沒有這樣的表現……

這不,勾凝的臉色又變的蒼白,弱弱地沒有回話!

奇怪,既然她對千年帝星如此恐懼,那她應該沒有背叛常仁機的想法才是,可她又偏偏與自己合作並背叛常仁機,也就是背叛了千年帝星……

從千年帝星的話中呂釗聽出來,千年帝星對常仁機很忠心!

“說,師父答應了嗎?”

肖薄沒有等到勾凝的回答,又追問,他的眼裏沒有呂釗,也不理會呂釗是什麽人,即便認為呂釗是外界的人,也不把呂釗放在眼裏……

“常仁機當然不會答應……”

呂釗腦子狂轉了幾下,深吸了口氣道:“常仁機都恨不得啃我的骨頭,他怎麽會答應凝兒成為我的女人,但是,我他媽的需要他答應,我他媽的就把勾凝變成了我的女人……”

話音一落,氣氛一下子變的冰冷,勾凝呆呆地看著呂釗。

肖薄也呆呆地看著呂釗,僅僅過了一會,他身上的殺氣就透體而出,越演越烈。

目光在呂釗與勾凝身上遊移了幾下,旋即對著勾凝道:“他是誰?他竟敢直呼師父的名諱,他說師父恨不得啃他的骨頭,是師父的敵人?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當然,不管怎麽回事,就憑他敢直呼師父名諱這一點,他都得死,現在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