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兒輕扯著於天的手,心中想著與於天認識到現在發生的種種事情。從第一次於天如天神一般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然後在受傷之下救了自己出去,再到幫助自己豐 胸,那一幕幕至今讓人想來都十分臉紅的事情,上官婉兒就是心跳加快,頭也是越來越低,竟然很不自覺的整個人就趴在了於天的手臂之上,不自覺的幾十斤力氣就壓了於天的手臂上。

“哎呀,好痛。”

正在陷入自己思維暇想的上官婉兒突然的聽到了有個男人這樣一喊,不即她的思維就旋轉了回來,此時她方才想到,原來自己的身體正在壓著於天的手臂呢。“你,你怎麽樣?你,你現在有沒有什麽其它不適的感覺?”

一聽到於天醒來了,一時間上官婉兒竟然忘記了自己剛才正想著的那些事情,而是非常緊張的看向己然為的睜開了眼睛,但眼色之中仍有虛弱之態的於天。

“我,我的手被你壓的快麻了。”

張了嘴半天,於天突然的道出了這麽一句,頓時這話一說,讓上官婉兒的小臉更紅,又再次的把頭低了下去。“不,不好意思,於天,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要,要不然你壓我一下行嗎?”

從來沒有想過說這句話代表的是什麽意義,上官婉兒在於天的麵前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也不考慮這些話在此時說的對與不對了。

“嗬嗬,你讓我壓你,你是什麽意思呀?”

於天的身體在回到了非常暖和的屋中後,己經是習慣了過來。同時那強大的身體己然的那銀針之毒上的毒液慢慢排斥掉,飛散在了空氣之中。要說銀針之毒的確很是霸道,如果說這種毒液用在普通人的身上,那不用說,隻需沾上一點點,就可以讓人一命嗚呼。

但於天是什麽人呀,可是從小就在藥缸之中泡大的,其奶娘與幾位叔叔為了怕於天也中了那最早的類似馬錢子之毒,從小就對於天做了各種各樣針對毒物的訓練,這樣一來,於天身體早己經是百毒不侵了。而之所以銀針之毒可以讓於天在瞬間中招,那也完全是因為這個毒是由銀針直接的插入到了於天的身上,插入到了於天的血管之中。所以這樣一來於天在一時間內適應不了這種毒物,自然的也就會在暫時間失去抵抗力。當然,若是這種毒液讓於天口服的話,那自然對於天來講,其作用就顯的是那樣的微乎其微了。

現在,經過了長時間的休息,在加上周圍的環境很是安靜,舒適,慢慢的於天身體自生的那股反毒身體也在這種環境之下慢慢強大起來,沒用多一會,就把這種毒液排斥了一個幹淨,現在於天除了在中毒之後身體還是比較虛弱之外,其它的各方麵己經沒有了什麽問題,尤其是那銀針之毒更是很早的就由於天的身體之內被排出了。

慢慢醒來的於天看到的一幕是自己躺在一間溫度極其適中的房間裏,躺在一間極其舒適的大 床 上,同時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身上散發著迷人香氣的少女正在低頭,用著上半身的力氣在壓著自己的一隻胳膊。

於天己經想到了這個人就是上官婉兒,也想到了在自己昏迷的前一刻,是上官婉兒打了自己的電話。想到這些,於天也可以解釋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了。看起來,這裏似乎是屬於上官婉兒的閨房,嗬嗬,她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呀,更是聽了自己的話,沒有把自己昏迷的事情擴大,送去醫院,為此於天想著上官婉兒的做法,心中很是欣慰。

於天不是怕去醫院,也不是怕自己受傷會影響自己的聲譽,他真正怕的是他一旦真的住進了醫院,那梁木蘭與趙丹丹一定會有最瘋狂的反應,如果那樣,讓有心人注意到了這其中的不一樣,恐怕接下來於天就會很麻煩。

現在還沒有什麽勢力於天根本就頂不住不管是梁家還是趙家壓來的丁點壓力。現在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無疑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於天這才在頭腦還算清楚的最後時分,囑咐了上官婉兒一句,希望她不要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向外說,現在看來,上官婉兒真的是做到了。

醒來的於天足足盯了上官婉兒大約有幾分鍾的樣子,可是他發現這個上官婉兒似乎非常的喜歡自己的胳膊,或是說壓著自己的胳膊,總之這幾分鍾以來,是一點抬頭的意思也沒有,這沒有辦法,於天才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可沒有想到一時心驚的上官婉兒在聽了於天這話之後,竟然一緊張回了這麽一句,讓於天反壓著他。這下子,於天想不笑都不可能了。

“哈哈哈,你,你說什麽呢?”看著一臉囧像的上官婉兒,於天嗬嗬的笑著。

“你,你好壞。”看到於天笑了,上官婉兒那本是非常著急的心也很快速的安穩了下來。“好了,不準笑,人家不就是不小心出一次糗嘛,難不成你還敢笑你的恩人嗎?”

於天的說辭 ,大大的緩解了上官婉兒那緊張的情緒,現在的她在這時間也可以與於天談笑風聲了。

“好,好,我不笑。我的救命恩人,嗬嗬。”於天看到上官婉兒那一臉憋氣的樣子,更是想笑,但回頭想到人家終究還是女孩子,自己還是不要在笑下去了,要不然天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會做出什麽讓他不敢像的事情呢。

聽著於天說不笑了,而且於天也確實的做到了,真的不怎麽笑了。上官婉兒也很快的恢複了常態,然後就是一臉緊張之色的問向於天,“於天,你怎麽樣了,我找醫生看過了,他們說你是中毒了,怎麽樣?現在沒有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