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堅決不走,除非那個於天跑來向我道歉,不然的我就住在這裏了。”是人都這樣,在火頭上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嚐試去勸他,因為往往你越是去勸他,他就會越賽臉,像現在汪可法就是這樣。

聽到汪可法說要等於天親自來道歉他才會走,想想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孫建華無奈隻好把目光看向了汪可法身邊的汪鵬,心想讓汪鵬去勸勸他這個表弟吧。但這個汪鵬雖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但確也完全的沒有要勸汪可法的想法。他視孫建華看自己的目光如無物,也不說話也不動,就是那樣站在汪可法身邊聽著汪可法在那裏叫喊著。

“於天,你有種的出來,你剛才不還是挺能的嗎?啊,我現在要看看,你是以什麽理由把我帶到國安局來的,來呀,你出來呀。”在孫建華和眾警察的麵前,這個汪可法似乎底氣足了很多,那叫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了。

正座在辦公室中看著王剛與常順弄上來的眾人供詞,隱約之中聽到有人在外麵叫喊。“外麵是怎麽回事?難道這些人還不肯走嗎?”於天抬了一下頭,看著那站自己辦公室門外的常順問著。

常順正從辦公室的門縫中向外看,看那汪可法在那裏叫囂著要於天出來道歉,現在一聽於天這樣問,他也是連忙的回頭說,“頭兒,還不是汪可法那家夥,看著來了這麽多的警察,他的底氣又足了起來,總想著讓我們給他一個說法。”

“嘿,這小子,難道給他臉他不要嗎?哼,如果他真的不想走,那我也不介意就把他與汪長久一樣留在這裏得了。”於天說著站起了身,準備向著辦公室之外走去。

“頭兒,您,您可別動怒呀,這汪可法的身份必竟不一般,如果我們與他硬拚的話,怕是占不得什麽便宜的。”常順一看於天這就要出去收拾汪可法,連忙想擋著於天,讓他想想清楚在說。

“常順,你擋著我幹什麽,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來,你讓開吧,我知道應該怎麽做。”看著常順這是真心的為自己好,於天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而隻是一伸手就把常順拔開,然後就這樣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向著那汪可法走去。

汪可法還在那叫著,“於天,你是個男人就給我出來,混蛋,把我抓起來時挺威風的,現在要放我走了,你就不出頭了,我告訴你,我汪可法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如果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本少爺還就真的不走了呢。”

“好呀,如果你不走,那我也不介意把你留下來與那個汪長久做一個伴。”忽然間,於天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於天就出現在了走廊中,慢慢的來到了那汪可法的對麵。

於天可算是出來了,這讓一直發怒找不到目標的汪可法一下間就找到了發泄的對像。“嗨,於天,你還真的敢出來呀,好,那我想問問你,你憑什麽抓我到這裏來,現在你礙於有壓力了,想放我出去,告訴你,沒有一個合適的說法,本少爺是不會走的。

看著那汪可法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於天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他什麽好。這種仗著祖宗萌陰的二世祖,於天真是打心眼中看不起他。

“好了汪可法,你收起那一套吧,我不妨可以直接的告訴你,我放你並不是受了什麽壓力,而這一切都是按照規矩來辦事的。再者說你要問我為什麽抓你來,那之前我可能證據不足,但是現在。。。。。。”說到這裏時,於天特意的頓了一下,然後一臉的自信笑容。“現在就不一樣了,你看我手中是什麽。”於天的手一揚,抓起了一疊口供向著那汪可法揮了揮手。

“汪可法,我問你,你與那汪長久是什麽關係?”於天看著這個不知死活不知自己犯了什麽罪的汪可法心中就是一陣的冷笑。

“我與他是朋友,還,還有一點親戚關係,怎麽了?”不知道於天為什麽要這樣問,但在那於天的強大壓力下,汪可法還是實話的回答了他。

“好,那今天在如意大酒店是不是汪可法請你去吃飯?”

“沒錯呀,這又怎麽了?”並不知道於天賣的是什麽藥,汪可法也不避諱,還是實話的回答著。

“哈哈,這又上怎麽了,即然你與汪長久又是親戚,又是朋友,而且今天還去參加他的飯局,那我問你,吳亮從出現到被毆打差點致死的那一幕你是不是都看的一清二楚呢,想你做為汪部長的公子,也算是學識淵博之輩,你怎麽不知道草菅人命,私設公堂這些語句是什麽意思?而從頭到尾,你確都沒有出言攔著那汪可法,別告訴我說的話不好使,你剛才說過了你們即是親戚也是朋友,同時他還是專門為了請您吃飯才來到如意大酒店的,那你說的話會沒有用嗎?而如今你確睜著眼看著這一幕慘劇發生,你說你是不是有監察之過,甚至說嚴重點我懷疑你是那汪長久的從犯。”於天套了那汪可法半天的話,原來一切都在這裏等著他呢。

於天這樣一說,頓時那汪長法就連忙的搖了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於天,你,你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看到汪可法有些慌了,於天嘴角一顫,語道:“汪可法,事情是什麽樣的,大家心中都有數,我想上麵的首長們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會心中有數,你說對不對呀。”

於天說的沒錯,雖然這件事情過錯根源不在汪可法這裏,但是在道德上汪可法己經輸了,至少的他留給了其它人一個不講道理,不識好賴人的印像,那這就己經是對他大大的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