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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於天此刻真是僅不住哈哈大笑了,真是沒有想到汪家做起事情來也是很有計劃的,先逼死吳亮,做了一個他假裝跳樓的現場,然後這麵就通知了汪長久,讓他大喊冤枉。

“唉,想對峙顯然是不可能了。”於天在大笑之後,臉色一變的說著。

“是呀,現在吳亮己死,誰能與他對峙,隻是想不到我們國安局中還有汪家的人,要不然這個汪長久也不可能那麽快就得到了消息。”常順也是若有所思的說著。

“什麽?吳亮死了?”一聽說吳亮死了,王剛是一震,同時他也羞愧的低下了頭,因為剛才是於天安排他去守好那個汪長久的,而現在汪長久顯然不知道怎麽的己經得到了這個消息,那是不是自己失職呢。

看著王剛的表情是一臉的自責,於天輕擺了一下手,“好了,你們不過是一個當差的,又怎麽知道誰是在國安局中那汪家的人呢,不過這件事情也充分的提醒了於天,那便是國安局中也不是鐵板一塊的,他雖然收拾了粟鋒與陳軍這樣表麵其它勢力的棋子,但暗地他們是姓國還是姓汪,於天也不可能馬上就都察覺出來呀。

“哎,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呀,我沒有想到汪家失動作會那麽快,看來這次我們想把那汪長久扣下也不太可能了,這樣,王副科長,你馬上去給那汪長久辦手續,放他走吧。”於天無奈的說出了這樣的話其實也是辦法之舉,先前他有吳亮做證,倒是可以好好的治那汪長久的罪,但現在吳亮己經死了,他又能拿這個汪長久怎麽辦呢。

“不是吧科長兒,我們不是還有大把的如意酒店工作人員的證詞嗎?難道這些也都不算數了嗎?我就不信他汪家還有本事把那些人也都全殺了嗎?”一聽到於天這就要放掉那個禽獸不如的汪長久,脾氣耿直的王剛就出言問著。

“即然吳亮己經死了,那接下來所料不錯,那些如意酒店的員工們會集體翻供,弄不好他們還會說是我們國安局威脅他們寫下的這些呢,到時候不旦治不了這個汪長久了,弄不好我們也要受連累的。”常順腦子倒是轉的快,張口就解答了那王剛的問題。

“常順所說不錯呀,為了不致於讓我們有麻煩,我看還是先放了那汪長久吧。”於天也是沒有辦法方才下這樣的決定,當然這也不是說明於天怕了汪家,實在是現在各方麵對自己都不利,自己就在這樣的條件下與汪家“講理”,自然吃虧的就是自己了,而明知道結果的情況下還要硬幹,那就己經不是有勇氣,而是有些傻了。於天不過是剛當了國安局的行動科科長,現在寸功未建,他可不想因此讓局裏不好做。

王剛就是再笨可聽了常順的話後也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了,然後他向著於天點了一下頭,這就去辦汪長久離開的事情了。

汪長久就這樣被放了,的確是很出乎了那汪可法與汪鵬的意料。本來他們想著以於天的脾氣,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汪長久離開的,這樣吳亮一死,汪可法與汪鵬也不再會怕什麽,他們可以很快的回身反擊了。但未曾想這邊汪可法一喊冤枉,那頭於天就真的把人放了,這讓他們兩人準備下來的後手都沒有地方施展了。

“這個於天倒也識時物,一看情況不好,也知道能屈能伸呀。”聽到汪長久被放了,汪可法不由的自言自語著。

“是呀,這個於天倒是個人物,看來我們不可輕敵呀。”汪鵬若有所思的說著,他突然的感覺到於天根本不像外界所傳言的那樣是一個靠著女人幫助而當上科長的武夫。現在看他似乎也很有心計。

“那表哥,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呀。”汪可法見於天放了人,他一下子就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做了。

“怎麽辦,很容易,我們去粟正軒呀,你難道看不出來,他與於天有仇嗎?還有那個汪誌忠他似乎對於天也充滿著敵意,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如果我們不好好的利用一下,豈不是可惜嘛。”汪鵬腦子倒是快,一看這情況便嘿嘿一笑,想到了聯係粟正軒與江誌忠一起去對付於天,他就不信憑著這三家的勢力還搞不定一個白丁出身的於天嘛。

可讓汪鵬與汪可法想不到的,當他們打電話給粟正軒,說道他們也看不慣於天時,那粟正軒竟然清高的說了一句,那是汪家兄弟的事與他無關。好一個粟正軒雖然對於天充滿著敵意,但他確不想假他人之手去與聯合對付於天,不得不說,這個人也是清高的可以了。

大年初三,梁立果局長這才出現在了國安局之中,他來後就把於天叫進了屋中,對汪家的事情進行了進一步詳細的了解。

“哈哈,於天,你做的不錯,適時的放了那個汪長久,這實在是一步妙棋呀。哎,說實話,我還真的擔心你太年輕衝動會不顧大局呢,要知道汪家的力量可不小呀,再說你這次動的人不光有那汪雄誌的兒子,還有汪青天的兒子呀,想想你的膽子也是真夠大了。”

似有誇獎之意,梁立果有些興奮的對著於天說著。

“我知道,但是即然我身在其位,自然就要謀其職,不然的話,那汪家豈不是更會無法無天了。我知道我這樣一做會讓汪家記恨上我,但我同時更相信,還是會有多數人會支持我們這樣做,他們更加的看好我們國安局的。”於天早就想到了當梁立果問起來自己應該怎麽樣說,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梁立果必沒有責怪自己,反之確有一點的欣賞和讚賞自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