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都在那裏靜靜的呆著,而直到過了幾分鍾之後方才雙雙醒來。

“雪兒姐,你好壞,和人家講那些東西。”胡妙可在反應過來之後竟然拿出了自己的小拳頭,開始向著那溫雪身上捶打。

“哎,你幹什麽,明明是你讓人家說的嗎?人家說了你又害羞,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你才好。”溫雪也是一臉的俏紅之色。這種事情必竟屬於她心底裏的秘密 ,如果不是與胡妙可是從小到大的好關係,那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在說出剛才那一番話的。

兩個女孩還在這裏互相的嘻笑打鬧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推開,然後溫安康的頭伸了進來,“妹妹,馬上拜年會就要開始了,你快點準備一下隨著父親一起下去吧。”

“哦,知道了哥,我馬上就收拾好了。”推開了那胡妙可放在自己s胸上的小手,溫雪答著。

這溫安康聽到了妹妹的回答便點了點頭,然後關上了房門。接著那胡妙可就又說出了一句讓溫雪更為臉紅的話來。“雪兒姐姐,你這裏被開發利用之後,好像真的變大了許多哦。”

“你這個死妮子,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一聽到胡妙可這樣說,溫雪也是詳裝生氣的伸關打向胡妙可,兩個女孩子就這樣的房間之內又玩起了追逐的遊戲。

京西大賓館一樓大廳時,應該來的人基本上都來了,在拜年會正大廳座著的人赫然就是東方國一號首長的親弟弟胡巨龍,因為其兄長要接見一個外國領導人,所以他便帶兄來參加這個宴會,一身上將軍銜,英姿勃勃,無不散發著一種讓人畏懼的氣勢。而在他的身邊則是座著東方國二號首長江圖騰,這個全國人大的委員長,接著便是中央那常委會中的幾大佬,他們也都分別的安座在那裏,而在他們的身邊則是站立著一排排盡職的中南海保鏢,就算是像這種場合,他們依然在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在那裏站崗放哨。

因為那些中南海保鏢站的位置都很巧妙,可謂是滴水不露,所以就算以於天的眼力也是無法從眾人之中的縫隙裏看到那些大佬們的樣子,心想反正自己現在己經走到了這個位置上,那終究會有一天麵對他們的,所以於天也並不著急。

而此刻在年會大廳中,己經是人滿為患,各個部門的領導們,各個家族的代表們也都一一現身,梁木蘭與趙丹丹一起趕來,江誌忠這樣的貴王之後自然早到了會場,哪怕就是像於天一直無緣見麵的有著新太子之稱的習鐵軍此刻也在人群之中站著,過年了,他也趕了回來,來到了京城之中。

優揚的音樂聲響起,接著由京西大酒店的二樓樓梯那裏走出了四個人。

為首之人帶著一幅無法用價錢去形容的平光眼鏡,他便赫然就是東方國三號首長溫為國是也了。

有人說這個w總理是一個和藹的小老頭,但真正了解他的人確都說,這個看似溫和至極的他其實對於殺伐絕斷把握的異常有分寸,而他之所以會帶上這幅可有可無的眼鏡,也正是他想借用這幅眼鏡來壓製一下他那淩厲的目光罷了。

陪同溫為國由二樓樓樓走下的其他三人當然就是其子溫安康,兒媳劉姣與女兒溫雪了。而此刻溫雪正走在父親的身邊,一隻手攙扶著父親,向著一樓大廳緩緩邁步而來。

溫雪的突然出現,讓本來除了音樂之外算是寂靜的會場大廳響起了一陣噪動之音,因為這裏的人都知道因為車禍的原因溫雪可是從小雙腿殘疾,但今天她怎麽能不用輪椅憑著雙腿出現在這裏呢?難道是眼花了,不可能呀,很多人在用力的揉了一下眼睛之後再仔細的去瞧那溫雪,但得到的結果也仍舊是溫雪的確是憑著輪椅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的。

一直沒有什麽自信的溫雪今天終於站起來了,走在父親身邊,走在哥嫂前麵的溫雪此刻是萬分的自信。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看向著會場之中的每一個人,然後婉然一笑,彬彬有禮的樣子頓時引來了無數人對她的好感,而其實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是因為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於天,所以這才笑了起來。

己經擠到了於天身邊的梁木蘭與趙丹丹自然的感受到了溫雪的目光,當她們看到溫雪看到於天就不由自主的笑後,僅不住那趙丹丹又打趣的小聲對著梁木蘭與於天道:“這個溫雪對我們講於天還真是喜歡呀。哎,於天你也真是厲害,這才多長時間就讓人家真的站了起來,你說是不是隻要是美女生病了與我們家小天天睡了一覺都會好呢?”

“不清楚,這要問於天了吧。”梁木蘭隨時附合著趙丹丹的問話。

“天呀,我這是怎麽了,這件事情是你們讓我做的好不好。還有,那個小天天的稱呼我實在不用不起,麻煩你們以後千萬不要這樣講。”於天一臉的苦像,出力不討好是什麽個概念他現在算是領教了。

“哼!”出齊相同的,梁木蘭與趙丹丹都用鼻子哼一聲,然後就不再看於天,反是去聽那溫為國總理在那裏講話了。

溫為國總理的講話內容,無疑與往年一樣,什麽經過了一個的努力,我們的國家又繁花富強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似乎為了證明這些,他還時不時的列舉了一些數字,什麽國民jdp,人均jdp怎樣怎樣的。可能也考慮到這不是政府工作匯報吧,所以他隻是簡略的說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先代表著中央國務院向大家拜年,並祝大家在新一年中可以在接在曆,在創佳績雲雲。

並不算長的十分鍾時間,溫為國把自己的正詞都說完了。然後大廳中掌聲雷動,代表著這個拜年會屬於官方的基本走完,然後眾人這才全都站了起來,開始互相的拜年,仿佛從現在一刻才是新年伊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