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於天呀,嗬嗬,首長接見你了吧,你也真夠厲害的,這麽年輕就讓首長如此的相信,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可是首長上了飛機之後所接見的第一個人呀。”劉波甚至用著很妒忌的眼神向著於天說。

於天對這些倒並不是很在意,現在他心中都在想著習太平的話,即然不能相信xz那邊的人,那自己隻有把隨行的二十名中南海保鏢,自己國安局三十名精銳以及首長的衛隊集合起來,重新的編排一下防務安全問題了,當然在於天的手中還是有一個習太平剛給的電話號碼,這個電話首長說隻有在最為關鍵的時候才可以打。

“劉叔,我剛好有事情要找你談一下,你看是去我那裏,還是在你這裏呢?”於天一本正經的問著劉叔。

“哦,那去你那裏吧。想來在飛機上,是不會有什麽人對首長不利的。”劉叔見於天一幅很認真的樣子,他也猜到一定是首長對於天說了什麽,然後於天又要安排什麽事情了。所以他連忙的向著身後兩人低語幾句,大概意思就是讓他們兩人守住首長房間的門口,除了田秘書允許之外,其它任何人不能擅進,然後他這便跟著於天向著於天休閑的機艙內走去。

不一會,在屬於於天的休息室中,劉叔與李青鬆分別來到。然後於天就向著他們把xz這邊的行勢簡單的說了一下。總之大概意思就是本來靠著地方戒嚴的那百十米距離現在不得不由於天這些自己人來完成了,但由於於天這些人力有限,所以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警戒範圍由原先他們負責的五十米改成八十米,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欲對首長不利,那他們也要多了一些反應的時間。

根據距離由五十米沿伸到八十米這個改變,三個人又設定了一套方案,直到感覺到差不多了,然後於天三人這才鬆了口氣,並把這套臨時改變的方案讓手下人去重新執行了。

飛機還在天空飛翔,向著xz而來,在xz機場的地麵上,這裏自治區主席蘭雄與這裏軍分區的司令員王長勇正座在機場廣場上的車中說著秘密的事情。

“蘭主席,您認為習書記這次來真是到我們xz調研來的嗎?”xz軍分區司令員王長勇問向身邊座著的xz自治區主席蘭雄。(因為習太平的主要官職是中央書記處書記,所以大家都稱他為習書記。)

“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剛剛過完年,他來調研什麽,要說調研也是年根的時候嘛,他這次來明顯就是奔著李博之死而來,誰讓這個李博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呢,他死了,這個做領導的人怎麽也要出麵來看看,查清一下死因嘛。真是不知道這個李博在死前到底和中央匯報了什麽?”這們蘭雄倒還真是看的清形勢,可以把習太平來的用意看的一清二楚。

“啊?那,那我們會不會有麻煩,要知道這個李博畢竟我們害。。。。。。”

王長勇剛想接著往下說,那蘭雄便一伸手製止住了他,“王司令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們做的很幹淨,那個李博死的時候不是有遺書嘛,那個遺書可都是他的字跡,可是我們費了很大勁千辛萬苦拚湊起來的,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蘭雄的淡定多少給了王長勇一些信心,“嗯,蘭主席說的是,隻是不知道東突和山口組那邊是不是己經準備好了,如果萬一被習書記看出了這件事情之中的破綻來,那我們也隻能拚死一搏了。”

王長勇的擔心看在蘭雄的眼中自然十分的不爽了,也不知道就這份膽量是怎麽當上分軍區的司令員的,人們不都說是鐵血軍人嘛,可在王長勇的身上確一點看不到男子漢大丈夫的樣子。“我說王司令,你不用多想什麽,做為東突的阿木格與山口組的原田引樹,他們不過都是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們的退路而己,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怎麽樣把習書記安全的送走。現在我們畢竟還準備不足,現在真的與中央翻臉顯然是不明智的,你明白嗎?”

底牌就是底牌,隻有在萬不得己的情況之下才會啟用,如果動不動就把這底牌掛在嘴邊上,那這些也就不是底牌了。

“嗯,那是,蘭主席說的是,憑著蘭主席的睿智與聰明,這一次我們一定會化險為夷,平安無事的。”聽到那蘭雄似乎口中有些不快,王長勇也馬上拍著馬屁說道。

說起來,這個王長勇之所參加了蘭雄他們造反這個組織,那完全是因為他炒股時貪汙了軍款被人舉報,後來還是蘭雄幫他壓下來,並同時把這比錢給堵上了,算是救得了王長勇一命。如此一來,王長勇就開始鐵心跟著蘭雄混,然後慢慢的就被拉進了這個反中央反人民的陣營之中。

王長勇膽子並不大,隻是機遇好,在加上父輩還有一些關係這才混上了xz軍區司令員的位置,但自從老爹一死,他也就在升遷無望,隻好在xz這個邊陲之地混吃等死了。在蘭雄一再的許諾之下,說隻要大事成了,那王長勇至少也是一個國家的國防部長,麵對著這種誘餌,王長勇終於心動,參加了這個以蘭雄為主的造反組織。

現在己經爬得船上來的王長勇己經沒有了退路,唯 一可以做的就是配合蘭雄他們,並希望蘭雄他們可以造反成功,這樣自己也許還會有一絲出人頭地的希望了。

現在據王長勇所知,蘭雄己經聯係上的就有東洋山口組和在xz極為猖狂一時的東突組織,甚至於就是m國方麵也派人秘密與蘭雄商洽過,他們說隻要xz獨立成功了,那他們就會在聯合國大會上第一個來支持他們,但在xz沒有宣布獨立之前,他們是無法參與這件事情,因為現在這事畢竟還屬於東方國的內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