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你這是幹什麽,於天他是我的師傅,你難道不知道嘛,快座下,不要在那傻站著了。”習鐵軍看到張誌真的就這樣當著於天的麵幹喝了一杯,他恐於天麵子上不好看,便連忙出聲門口著張誌,同時也向於天小聲說,“師傅,張誌這人就這脾氣,但他確沒有什麽心眼,所以您千萬不要生他的氣呀。”

習鐵軍這樣一說,讓於天的心裏好受一些,不管怎麽樣,他知道這灌酒一事並不是習鐵軍的主意,也不是他們商量好的,看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張誌針對自己的,那他是看不慣自己呢,還是想表現一下,壓製一下自己呢?

“老習,你不要管,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今天我就非要讓於科長跟我一喝一杯才行,要不然我是不會善罷幹休的。於科長,你看好了,你不喝的話那我就接著自己喝了。”那張誌看著自己喝了一杯但於天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由的他像自己剛才所說的一般,又舉起了一杯酒,然後咕咚一聲喝了下去。

其實這個時候張誌也是騎虎難下了,自己大話都說出去了,那於天要是真的不喝,自己便要獨喝下去嘛,還是自己可以逼迫於天喝酒呢,聽習鐵軍說他論若打架都不是於天的對手,那自己能行嗎?張誌心中也是打著鼓的。

於天在張誌喝完了第二杯酒之後還是無所謂的座著,仿佛張誌喝酒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一般。於天這樣的表情頓時讓那習鐵軍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習鐵定是了解張誌的,他知道張誌的個性,那隻要他認定的事情除非達到了目的,否則是萬難回頭的,今天看其樣子要是於天不與他喝酒,那張誌還真的會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要是這樣,那習鐵定想讓於天與張誌做朋友的這份心意算是泡湯了。

想著張誌即然不能改變了,那也隻有從於天的身上想辦法了,所以習鐵定在略想了一下之後,隻好低聲對於天說,“師傅?您看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您不喝一杯的話,那張誌還真是下不來台,不如您就給他一個麵子也是給我一個麵子就喝一杯吧,好嗎?”

習鐵軍也隻有試著說服於天了,雖然他也知道於天的脾氣未見得就一定好話話,但想來怎麽樣也要比那張誌的一根筋強一些吧。

本來依於天的脾氣他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再給任何人麵子了,但考慮自己即然要做大事情,那就一定要會有所隱忍才可以,所以想了一想,他隻好歎了一口氣道,“好吧,今天我就給鐵軍一個麵子,陪你張副股長喝兩杯,但即然你要說喝酒,依我之見,我們這樣拿小杯喝似乎沒有什麽意思,我看這茅台酒的酒口也還可以,不如我們兩人就對瓶吹吧。這樣,你還喝你的那瓶,我也喝我的這一瓶,如此我們是誰也不吃虧了。”

於天突然這樣一說,讓在場的習鐵軍,張誌和黃東亞都是一愣,但接著那張誌就哈哈大笑道,“好,好,這樣好!來,今兒個就讓我們來看看到底是誰的酒量好吧。”

張誌這樣一說完,習鐵軍與黃東亞這才清醒了過來。他們看到這是於天要與張誌拚酒了,不由的都為於天捏了一把汗。因為他們做為張誌多年的朋友,那是很了解張誌的酒量的,可以說平日中喝酒那張誌在京城衛戍區中都是沒有什麽對手的,兩斤三斤就著一點飯菜喝下去那也不在話下。而於天要與張誌比酒,這不是正中了張誌的強項嘛,一時間習鐵軍與黃東亞都不由的為於天擔心了起來。

於天很注意的觀察了一下習鐵軍與黃東亞的表情,看到他們都是一幅緊張自己的樣子,於天便知道這個張誌的酒量應該不低,要不然他們不會拿這種眼神看向自己,但現在話己經說出去了,於天的確是很想看目的地這個張誌有什麽本事,真的會在喝酒方麵如此的厲害嗎?於天有心想試試。

“哈哈,於科長,你這人痛快,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來,老習快點讓人上酒,我很期望與於科長好好的喝一場了。”那張誌似乎生怕於天會反悔一般,連忙的督促著習鐵軍拿酒來。

習鐵軍聽了那張誌的話後側頭看了一眼,畢竟他不確定於天是不是真的要與張誌拚酒,萬一這要是人家一時的氣話,那自己讓人上酒豈不是讓於天下不來台嗎?

“沒事,你隻管上酒就好了,我倒是很想看看張副股長的酒量到底有多大。”於天看了看正用目光看向自己的習鐵軍微笑的說著。

習鐵軍知道這是要玩真的了,便隻好點了點頭,對著那包間之中站著的服務員說道,“好,你去把酒拿來吧。”

“啊,習少,要,要拿幾瓶?”關於這包間裏發生的一幕,這名服務員也是看的清楚,現在聽到習鐵軍讓自己去拿酒,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應該拿多少合適,畢竟他不知道這兩人的酒量,是一個人可以喝一瓶呢, 還是兩瓶。

“嗯,我看先拿四瓶吧。”習鐵軍也不知道於天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不如就先拿四瓶,如此一來,加個他們手中的那一瓶,也就是一人三瓶也應該差不多了。

“哦。”服務員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然後就連忙的走出了包間,沒一會的工夫,四瓶國酒茅台就放在了桌子上。

“請吧。”那張誌自顧的拿起了一瓶灑,然後向著於天舉了一下示意著。

“張股長隨意,總之喝多少我陪著你就是了。”於天對於張誌那囂張的態度很不滿意,便用著有些挑釁的話回複著對方。

“好好好,即然於科長這樣說,那顯然於科長的酒量應該很好才是了,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好一個張誌再說完這後就真的拿了一瓶茅台向著自己的口中直接灌了去。咕咚咕咚隻是十來聲之後,張誌便己經把手中那瓶茅台就這樣送入了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