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誌也真是太自大了,或是說太看不起平井龍夫這個小老頭了。就在張誌剛剛躍到平井龍夫的身邊想向著平井雄衝去的時候,那一直看起來沒有多少精神的小老頭平井龍夫突然的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便由他眼中散出,接著這平井龍夫隻是手隨便的一擋,就恰到好處的擋住了張誌向前而衝的路線,封住了他前進的一切道路。

看到一隻拳頭忽然的擋在了自己的麵前,那張誌也沒有多想,仍然是用著剛猛無比的一拳向那大手砸去,張誌對敵一向是遇鬼殺鬼,遇魔殺魔,在他看來,武術之道的精髓就在於力量,隻要你有足夠的力量,那對方哪怕就是石人一樣會被你打的四分五裂,跪地求饒。

可一直以為力量是武術的最強要素的張誌今天確栽了跟頭,這一切都因為他遇到的人是平井龍夫,這個在東洋都可以排在前五之人的人物,麵對這種人,靠習得一些外家功的張誌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所以沒有意外,張誌的拳頭不過是剛剛碰到了那平井龍夫的手掌,他人就像是撞到一麵大牆,馬上的他就飛退而回,同時氣血上湧,一看就是一幅受了傷的樣子。

“張誌,怎麽回事?”忽然的看到張誌是衝的快,又這麽快的退了回來,那一旁的習鐵軍與黃東亞都是情知不好,連忙擔心的問著。

“這,這個老頭很厲害。”張了張嘴,張誌隻是吐出了這幾個字。

能讓張誌說厲害的,自然習鐵軍與黃東亞都不可以小看了。因為他們三人的功夫都是在伯仲之間,如果說張誌打不過這個老頭,那習鐵軍兩人也是沒有什麽勝算的。

為此,在聽了張誌的話後,習鐵軍與黃東亞都是一臉的嚴肅之狀,他們知道也許自己是碰到了一個大敵,如果不謹慎一些,那真有可能會敗在這裏,然後被人踩在頭上,丟盡了臉麵。

所以,接下來,習鐵軍與黃東亞是一左一右站在了那平井龍夫的兩側,他們都在看,看這個平井龍夫的破綻在哪裏,他們期望可以找的到他的軟肋,然後一擊幹倒平井龍夫。

可平井龍夫又豈會把破綻輕易的露給習鐵軍和黃東亞這兩個年輕人知道呢。他依舊是一幅波瀾不驚的樣子的站著,好似剛才打退張誌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好似他就像是一個局外看熱鬧的人一般。

時間一點一滴的走過,雖然不過才是半分鍾而己,但對習鐵軍與黃東亞而言,確仿佛是過了幾個小時一般的漫長,感受著那平井龍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壓力,終於這兩個年輕人忍不住了,開始在齊吼一聲之後向著那平井龍夫衝了過來。

真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就在習鐵軍兩人剛動之際,那平井龍夫身形一晃,仿佛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的在原在消失不見,然後他在出現時己經是在習鐵軍與黃東亞兩人的身後了。

那習鐵軍與黃東亞剛剛飛奔到了平井龍夫原先所站之地,這才發現目標不見了,然後等他們感覺到大事不好,急忙要回頭的時候己然有些晚了。因為在他們的身後己經有一股非常淩厲的掌風向他們的身上襲來。

習鐵軍還好一些,自小受明師指點,對於有人在背後偷襲,他還是可以做出一定的反應。向前一記懶驢打滾,雖然是不好看一些,甚至有些狼狽,可不管怎麽樣算是躲過了平井龍夫這一擊。但那黃東亞因為反應稍慢,則是中了平井龍夫的一記重掌,然後人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在那半空之中就是連吐了數口鮮血,然後方才摔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看到剛才還很牛的習鐵軍三人就這樣被平井龍夫兩招就給擺平了,那三洋大郎忽然的大笑起來,他知道有平井龍夫在,自己的性命無憂矣。

在一陣大笑之後,三洋大郎又重新的一幅得意洋洋的樣子說,“很好,平井師傅表現的很好。現在你們誰還敢管本少爺的閑事呢?”看到一個個擋著自己的人都倒在了地上,那三洋大郎感覺到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放屁,在我們東方國什麽時候輪到你們東洋人橫行霸道了,告訴你,隻要我張誌還有一口氣,那我就絕對不允許你們東洋人在這裏撒野,快點把那小女孩放了,不然我就是拚著最後一口氣也要與你死拚到底。”張誌在聽了三洋大郎的話後顯然是很氣憤的,他這一輩子要說最恨的人莫非就是東洋莫屬了,而他在又豈能讓他們在自己的麵前欺負自己的同胞呢。

“哦,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逞強嗎?我看你還是等有本事動我的時候在說這種大話吧,我告訴你,我做為東洋人今天還就要帶這個女人走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誰敢來攔我。”這個三洋大郎有著有些不屑的目光看了那張誌一眼,說話還是不忘記再刺激一下他。

“你?”聽到三洋大郎這樣說自己,那受了輕的張誌很努力的站起了身子,“你是男人就與我打一場,不要躲在別人後麵一幅小人得誌的樣子。”

“叭!”剛說完這些的張誌就感覺到臉上一熱,然後那平井龍夫又在他的眼皮底下重新的回到原位站好。原來,就在張誌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平井龍夫又動了,一下子飄到了張誌的麵前,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接著又退了回來,這一切動做都非常之快,快到那張誌竟然沒有時間反應。

這一巴掌下手頗重,一下子就把張誌的嘴給打腫了,一時間讓他說起來話為也是含含糊糊,不甚清楚。“你,我與你拚了。”憤憤然著張誌就雙拳緊握,想著衝向那平井龍夫,做為一個爺位,那是寧可站著死,也不可跪著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