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於天頭一揚,看了一眼白玉堂,他發現這個建議很對,xg不比京城,在京城也許一些管事的警察都知道自己,甚至於認識自己,那個時候隻要報了自己的名號,對方就會有所顧忌,但xg這裏認識自己的人並不多,所以他一定要有所準備才行。“你說的不錯,來,我也打個電話吧。”於天向著白玉堂點了一下頭,然後這也拿出了手機,拔出了一個號碼,說了並不長的幾句話。

安排完了這些,於天吐出了一口氣,心中也有底了。就他來講,雖然這是他第二次來xg,但做為有著官衣在身,尤其還是國安局行動科的科長,他的權力在東方國的任何一個城市也是有一定權力的,像在xg這座國際大都市中也一樣不例外。

打完了電話,於天心中便有了底,接下來他就座在椅子上與這白玉堂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白玉堂也知道於天之所以這樣做,正是為了給自己的酒店一次性把麻煩解決掉,再加上於天的實力很強,所以他也是心安理得的與於天聊著,一點怕意也沒有。

直到大約十五分鍾之後,在酒店之外衝進來了一批人,於天這才收起了與白玉堂聊天的笑意,轉爾去看向那群衝進酒店之人。這一看,就讓於天看到了一個老相識,一看到他,於天的怒氣也就不由的升了起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於天xg之行中見過的xg何氏網絡主席何家駒的兒子何勇剛。

剛才就是他接到了手下的報告,說是自己多次派來天堂大酒店鬧事的人終於惹毛了酒店之人,使對方大打出手,一聽到這個消息,那何勇剛是樂壞了。這一陣子他是真的派了不少人來天堂大酒店搗亂,可一直以來,對方都忍氣吞生,這讓他也很鬱悶。正所謂巴掌不打笑臉人,他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對付白玉堂,對付這個外地人來xg開的酒店。

可是今天不一樣了,大酒店的人終於忍不住還手了,這就等於給了何勇剛一個機會,一個借機把事情鬧大,最好是可以關了這天堂大酒店的機會。所以他一聽到手下報告,是連忙的就帶著人來了,同時他還打電話報了警,要警察在自己到後十分鍾在趕來,何勇剛還想借著這種這十分鍾時間把事情鬧的在大一點,而同時他也相信隻要警察來了就一定會向著自己說話,不管怎麽樣,何家也是xg本土人,而白玉堂不過是一個外來戶罷了。

懷著這種思想,何勇剛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酒店大廳,這抬眼看去,先是看到了那己經站立起來的白玉堂。看到白玉堂,何勇剛當然是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對於白玉堂,可以說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在他認為像這種有點錢的大陸仔全東方國數不勝數,他們多是爆發戶罷了,但若是想仗著有幾點錢就想到xg幹一番大事業,甚至想超過xg這些大商賈們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可剛剛露出不屑目光的何勇剛接著就被另一個聲音給打亂,“何少,好久不見呀,看起來你這一陣子過的是很瀟灑,很快活了。”

猛一聽有人在和自己打招呼,何勇剛便尋聲望去。這一望就讓他看到了於天。

於天忽然的出現在了何勇剛的麵前,這讓他是一愣。他是真沒有想到於天會突然的出現在xg,而且還是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關於於天的身份,他也是知道一二的,前一陣子,針對那鄭可心的事件就是他何勇剛一手策劃的,可最終被於天那無敵的功夫給破了。所以,從那次事件以後,何勇剛就有些懼怕於天了,在他看來,於天就是一個惡煞,隻要有於天在,他做事情就沒有底,而今天就正好有於天在,這一看到於天,那何勇剛自然的心中沒有底了。

“怎麽?何少不想見到我嗎?”看著何勇剛看向自己直愣神,於天那陰沉的笑容之下聲音也變的有些有些淩厲了。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呢?”何勇剛支支吾吾的回答著於天的話,顯然,他對於於天會突然的出現在這裏是有一些不解的。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難道xg是你們家開的?”於天開始用著有些不善的語言回複著何勇剛。

“那,那倒不是這意思。”何勇剛看著於天似乎語氣不善,也吱唔的回了一句,便接著他就想,“於天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除去了他身上那層官衣,那又算什麽呢。”有了這想法,當即何勇剛的膽子就變的大了起來。“白玉堂,你私自動手打傷我的人,你說你想幹什麽?你這個外鄉人,竟然騎到我們xg人的頭上了,你是不是不想在xg混下去了。”

何勇剛想了想,還是打算先收拾了白玉堂在說,而至於於天,先向後放放。

“哈哈哈,笑話,我白玉堂能在xg有今天,那是我自己努力而來,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能不能在這裏混下去了?你算是什麽東西?”今天有於天在場,這個白玉堂底氣也是很足,所以這一張口也便沒有客氣。

“你,你敢這樣說我,我看你真是不想在xg混下去了吧。來呀,給我把這小子拿下,狠狠的揍,然後再把這個酒店給我砸了,我要讓他知道知道,在xg惹了我何家會是什麽樣的下場。”何勇剛一看連一向在圈子中如此溫順的白玉堂今天也敢和自己頂嘴了,當然就是氣的夠嗆了。這一生氣,他也不管於天是不是在身邊了,就大手一揮讓自己帶著的人向白玉堂衝上去。

“我看你們誰敢。”一聲厲喝由於天的口中喝了出來,然後於天就站在了那白玉堂的身前,用著雄鷹一般敏銳的目光盯著何勇剛和他的手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