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樓窗戶上,於天看到馬狂風上了自己的車子,嗬嗬笑笑,“這個馬狂風竟然還想著幫王平安說情,申局長,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嗨,其實王平安與馬家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以說王平安是馬狂風的老子馬占豐一手提起來的,當時還是一個普通警員的王平安被馬占豐一次無意看中,接下來,王平安就升任了組長,副處,正處,副局,正局,直至現在的xg警察總署署長,可以說王平安有今天,那都是馬占豐的原因。”申局長一聽於天問他話,便是張口把逢己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哦,怪不得嘛,怪不得這個王平安如此的囂張,竟然敢帶人來國安分局鬧事,嗬嗬,原來他是有著馬家這顆大樹呀。”於天聽了申局長的話後點了點頭。

而即然王平安是馬家的人,那真的要動起他來還是很有些麻煩的,並不想與馬家為敵的於天心在想著怎麽樣做即可以給馬家麵子,又可以讓別人通過王平安這件叫事情中看到自己的厲害。

馬狂風離開了國安分局之後便拿出手機向父親匯報了這邊的事情。

馬占豐聽出於天並沒有想馬上放人的意思,當即就對兒子說,讓馬狂風從京城的朋友中想想辦法,由他們給於天施加一些壓力,采用迂回的辦法讓於天妥協。

聽了父親的話,馬狂風直呼薑還是老的辣,然後他在想想後,就拿出手機給在京城的溫安康打了一個電話。

在外交部行政司司長的辦公室中,溫安康接到了馬狂風打來的電話,一看是xg來電,溫安康皺了一下眉,心想,這馬狂風打電話來什麽事情呢,出於禮貌,他還是接起了電話。“哈哈,馬少呀,怎麽這麽有空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哈哈哈,溫兄呀,xg一別,我們就再也沒有怎麽關係,這陣日子,我想溫兄呀,所以這就打一個電話來看看溫兄是不是也想小弟了呢?”馬狂風客套的說著。

“哈哈,溫少客氣了,我也想你呀,還想著什麽時候有假期的時候去xg玩玩呢,嗬嗬,到時候也免不了要叨擾馬少了。”溫安康猜的出來,馬狂風不會無事給自己打電話,那即然對方都不急著說出,他便也不著急催問了。

“哦,好呀,嗬嗬,那我馬狂風就隨時的恭候溫兄前來了。嗬嗬,隻是在溫兄還沒有到港的時候,狂風有一事相求,還望溫兄可以幫忙。”

終於說正事了,那溫安康嗬嗬笑道,“哦,怎麽馬少遇到了什麽麻煩嗎?如果有,而我又洽好可以幫忙的,那我一定給馬少辦,來,你說說吧。”

溫安康倒也痛快,這讓馬狂風很是高興,接下來,他就把於天在xg扣押了xg警察總署署長王平安的事情講了出來。

“其實溫兄呀,這本來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這個王平安看到自己屬下被抓,一時氣不過,發了兩句勞騷而己,他並沒有真的要叛國的意思。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個誤會而己,誤會而己。”似乎是生怕溫安康會一聽王平安是犯有叛國罪而不管此事,這馬狂風便大事化小的在電話中說著。

“哦,原來是這樣。但不管怎麽樣在國安分局中大喊著要鏟除那裏,也是不應該的,想來於天如果真的想拿這事做文章 ,那王平安也是不占理的。”聽了馬狂風把事情講了一遍後,溫安康在心中笑了笑,得罪誰不好,去惹於天,那憑著於天的脾氣,他還能輕饒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平安嗎。

“哎,是呀。於天就是咬住 了這一點,所以才不放王平安的,哎,你不知道呀,我都去說情了,可是他好像並不太給麵子呀。”馬狂風也知道這件事情是王平安不占理,所以他不敢和於天硬來,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去找了於天,而於天也並不怎麽給麵子,所以他這才無奈想著找溫安康也許可以說動於天。

對於於天與溫安康妹妹溫雪的關係,馬狂風並不知情。這全是因為在那天溫為國宣布了於天是自己準女婿之後不久,又向別人說起,他不希望於天這層身份會外傳,那天溫為國之所以這樣說,也隻是想告訴那幾位大佬知道罷了,現在目的己經達到,他就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在炒做下去,所以馬狂風不知道於天與溫家有關係也就很正常了,要不然的話,馬狂風也不會冒失的給溫安康打這個電話了。

“哈哈哈,我說馬少呀,這並不是麵子不麵子的問題呀,你想呀,如果有人大鬧警局,然後揚言要鏟平警署,那你想王平安又會怎麽想呢?所以說呀,於天這樣做也是情理之中。哎,這樣吧,我試著給於天打一個電話,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意思,然後由他提出條件,你們看看能不能接受?”溫安康決定在這件事情中做一個合事佬,當然他在處理這件事情上也不會站在中間人的立場上,而是要偏向著於天說說話。

“好吧,那我先謝謝溫兄了,我等你的電話。”那頭馬狂風在說完了這些之後,也就掛上了電話。

看著於天這才剛去xg,就惹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不由的溫安康哈哈大笑著,然後就找出了於天的號碼拔了出去。

於天聽了申局長那有關王平安與馬家關係的話後,正在琢磨著要怎麽解決王平安這件事情呢,溫安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於天看到手機響起,然後看了一眼來電號碼,一見是溫安康打來的,他當即就哈哈大笑,以他的聰明當然馬上就想到了這一定是馬狂風找了溫安康,要不然溫安康不會這麽巧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