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勇剛是一邊由地上站起,一邊向著鄭可心說,“鄭小姐,沒有任何人逼迫我這樣做,我這次道歉是誠心誠意的。而你所猜測這件事情是李富金所使,那就更是大錯特錯了,當然,你要一定要說出是誰讓我真心悔改的,我也可以告訴你,那他就是由大陸來的於天於先生,我是在他的真誠感召之下這才來向你賠禮道歉的。”

“什麽?是於天?他來xg了?”一聽何勇剛道出了於天的名字,那鄭可心先是一驚,接著又是一喜,因為就她的感覺而言,於天一向對她很好,且從不強迫自己做什麽。現在先不說她與於天的關係是什麽,單就朋友兩字而言,於天是稱職的。

“哦,是的,於先生幾天前就來xg了,我這也是遇到了他,然後經過他的教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所以這才良心發現來這裏專門的請鄭小姐原諒的。”那何勇剛可是沒有想那麽多,在他看來,向鄭可心道歉並取得她的諒解是於天的意思。那即然是於天的意思,她就必須要做到,做好。而至於這些是為什麽,他可是沒有太多時間去想的。

聽著何勇剛說於天己經來到xg有幾天了,鄭可心突然就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於天顯然己經知道了自己鄭家的麻煩。要不然何勇剛不會向自己道歉,而李富金也不會在這幾天都沒有動靜,甚至就是打一個電話來鄭家莊園也沒有,看來這一切都應該是於天的功勞了,是於天做了一些什麽,所以這些事情才都沒有發生罷了。

鄭可心心中想著於天對自己的好,想著於天曾追究過自己,突然一種甜蜜的感覺襲向了她的心頭,她突然的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於天似乎是一座大山,有了他在,她就有了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她就安全了。

“於天?怎麽會是他?”同樣聽到何勇剛說出於天名字的時候,鄭世昌與鄭長江都是一驚,然後互對了一眼之後,心中都在琢磨,這個於天不過就是京城的一個小小科長,現在怎麽這麽有實力,竟然可以讓何家人屈服於他呢?這是怎麽回事。

在一旁座著的何勇剛父親何家駒感覺到了鄭家人的困惑,他是嗬嗬一笑道,“哎,其實這也沒有什麽,於先生就是查到了前一陣子綁架鄭小姐的人與我兒有點關係,所以他就找我兒子談了談,然後我兒子良心發現,這就非要我陪著他為給鄭小姐道歉。哎,年輕人誰不會犯錯呢,隻要知錯就改,那就是好樣的嘛,嗬嗬,是不是。”

“真是這樣,那於天真有這麽大的能量,能幾句話就說服一個人嗎?”鄭長江似乎有些不相信何家駒的話,要說僅憑著幾句話就讓一個大家族的子弟洗心革麵了,這說出去誰又會相信呢。

“啊!於先生當然有這麽大的能量了,怎麽,你們不會不知道,前一陣子於先生還請了李家公子李富金去談話呢,嗬嗬,他可是一生氣把李富金扣留在了我們xg國安分局中足足八個小時呀。”現在何家己經投靠了於天,現在就他們而言,似乎把於天說的越強大,他們的臉上也就越有光一般。更何況,這何家駒說的關於李富金的事情也是真的,不是自己捏造的。

“什麽?於天竟然還可以把李富金請到國安分局中數個小時?”一聽何家駒這樣講,那鄭家人都呆呆的立於當場。這其中也包括了鄭可心與其母親王香婷,她們兩人也都一樣的呆在了當場。

“哦,原來是這樣,嗬嗬,唉,年輕人嘛,不懂事,做了一些衝動的事情說開了,自己知道錯誤了也就算了。我看現在可心也原諒了何少爺,那不如這件事情就翻過去吧,以後我們兩家人還是好朋友嘛。”鄭世昌腦子轉的快,現在眼下鄭家可是得罪不起任何人,那即然這件事情己經發生了,不如就這樣算了,這還能撈一個與何家保持良好關係的結局。

“哎呀,難得鄭家主如此的寬宏大量,原諒了我家勇剛。得,話不多了,這就當我們何家欠了鄭家一個人情,以後但凡有需要何家的地方,你們隻管開口,隻要我們能夠做到的,我必然是會全力以赴的去做就是了。”何家駒聽到了鄭世昌這話也很是激動的說著。

“好說,好說,隻是不知道何先生方不方便,能不能把於天先生的電話給我們呢,我想出於禮貌我們還是應該給他打一個電話表示感謝的。”心中早就有了主意的鄭世昌聽到何家駒這樣說,顯然是很高興的。但最後他還不忘記把於天的電話要過來,因為他敏銳的感覺到現在於天似乎就是可以拯救鄭家的那顆稻草,也許鄭家會有救了也說不定。

“哦,這是應該的,應該的。”聽到鄭世昌這樣說,那何家駒又怎麽會說不行呢。當即就把於天的電話號碼說給了鄭家人聽。

接著過了一會,何家駒就帶著何勇剛離開了鄭家。而在鄭家主別墅大廳中,鄭世昌,鄭長江,王香婷與鄭可心正在這裏座著,心中皆都在想著心事,想著於天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還是鄭長江先開了口,“可心,這個於天是什麽來頭,你與子豪不是說他就是京城國安局中的一個科長嗎?可是現在看來,他的實力顯然不止於此呀。”

是呀,連李富金這樣的人都敢扣押上八個小時,而且事後並沒有什麽事情,憑此一點,那這個於天的身份就不會隻是一個科長這樣的簡單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在京城時與他有過數麵之緣,當時他的確隻是國安局中的一個副科長,而隻是後來聽說升了職,但那也不過是由副科長升為了正科長,誰想到他會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呢?”鄭可心也是有什麽說什麽。對於天的了解,她也僅此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