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狂風沒有想到向安陽會病急亂投醫,竟然找不到父親會來找自己,所以他試先並沒有躲閃,這一下子就被對方給抓了一個正著。看著向安陽是一臉怒氣的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馬狂風向著跟隨在向安陽身後攔阻不力的秘書一揮手,表示沒有事情。然後他這才張口問向向安陽道,“向總裁,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到我這裏來了。”

“什麽事情?你不要和我裝傻,我告訴你,我兒子被國安局的人以莫需有的罪名的給抓了起來,我去國安局找他們要人,可是找不到管事的,沒有辦法我隻好來找你了。”向安陽向是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來到了馬狂風的麵前座下。

“哦?有這種事情,那我馬上幫向總裁問問,您千萬不要著急。”馬狂風向是什麽事情也不知道的樣子先是臉上很驚訝了一番,然後這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給xg國安分局拔了過去。

電話是申局長親自接的,當聽到馬狂風問起向傑的事情時,申局長是有理有據的說道,“馬少,實不相瞞,這一次向傑的事弄的很大,他竟然敢當眾威脅京城派下來的首長,並且還被錄了音,想來他這次是很難逃脫幹係的。而最為主要的是就算是到了現在,他向傑仍然沒有一個認罪的態度,到了現在還在大嚷著要對我們國安分局怎麽樣,還在威脅我們呢。”

“哦,是這麽回事呀,那於先生在不在,我想和他說話,替向少爺求求情。”當著向安陽的麵,馬狂風有意的說著。

“首長不在,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辦什麽事情。”申局長說的沒錯,於天的確是一早就出去了,而至於幹什麽,那申局長哪敢過問。

“原來是這樣,行,那等於先生回來了,你就告訴他一聲,就說我馬狂風為向傑的事情向他求情了,希望他看在我的麵子上,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把這事給解決了。”馬狂風一聽於天也不在,他以為這是對方有意的不接自己電話,便也配合的演起戲來了。其實馬狂風心裏清楚的很,於天不會賣給他這個麵子的,昨天晚上他們己經就向傑的事情通過電話了。

“好的,好的,馬少的話我一定帶到。那沒有事情,我就掛電話了。”申局長客氣的說著。

掛上了電話的馬狂風向著向安陽攤了攤手,一幅我己經很努力了要的樣子。

看著馬狂風都這樣說了,那向安陽也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他也知道xg國安分局其實是分屬國家安分局總部管轄的,就算是馬狂風的老子馬占豐,也隻能打電話讓對方做事情時注意分寸,而無權命令他們放人的。

“好了,謝謝你馬少,如果這次我兒子什麽事情也沒有的出來了,那我向安陽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向總裁這是什麽話,憑我與向少的關係,他被抓了,我是多少要出一些力氣的。”馬狂風聽了向安陽的話後也是客氣的說著。然後接下來,向安陽也就離開了馬狂風的辦公室,回去等信了。

就在向安陽找馬狂風想讓他幫助自己向於天說情,救自己兒子的時候,於天己經座車由xg來到了內地與之一江之隔的sz市,在這裏於天見到了暗天使南方的總負責人李娜。

“於先生好。”李娜看到於天之後,頭一低,一幅恭敬的樣子說著。

“你辛苦了,這大清早的就讓你來這裏與我會麵,是我有些堂突了。”於天看了看這個以前還隻是一個弱女子,甚至還曾為了黃世人這樣的男人而暗自流淚的她,現在儼然己經是暗天使的總負責人之一,其言談舉止都透露著一絲的幹練,這於天也很是欣慰,誰說一個人天生什麽樣就會是什麽樣,看,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的李娜不也完全的變成了另一個人嗎?

“於先生客氣,您有事情我為您效勞那是應該的。說吧,於先生這次有什麽吩咐,您隻管安排就是。”李娜自從受了專業情報的有關訓練之後,說話也變的簡捷了起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一次我來見你,就是要告訴你,我準備向宋子文下手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由你們暗天使提供信息,然後由己經到了這邊的卓海狼牙小隊行動,你們對宋子文要采取以下措施。。。。。。”

幾個小時之後,於天又重新的回到了xg國安分局的總部,在剛回來後,就聽到申局長說馬狂風為向傑的事情在向自己求情。“不管他,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了向傑。”

“是。”聽著於天這一次是連馬狂風的麵子也不給了,那申局長在向著於天打了一個立正之後,心中對於天也是升起了無限的敬仰,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形容於天,也許用初生牛犢不怕虎來形容應該是較為貼切了吧。

其實於天之所以敢不買馬狂風的麵子,那是因為他心中清楚馬狂風打電話過來不過是走形勢而己,也許當馬狂風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向家的人就在他身邊站著呢。為什麽這樣說呢?因為如果要是馬狂風真的緊張向傑,那就應該打自己的手機,而不是國安分局的電話了。再說,這件事情連溫安康都知道了,且還沒有說什麽,那於天心中就更有底了。

邁步來到了申局長的辦公室後,於天想想又拔通了白玉堂的電話,在知道鄭家己經派人和白玉堂聯係過了,於天就哈哈大笑著說道,“很好,看來鄭家現在情況的確很糟,這麽早就聯係你們了。”

“是呀,我的人己經把鄭家現在在xg的產業財務情況進行了匯總,情況的確是很不好。看來這一次想要救鄭家我們要出不少的錢呀。”白玉堂是昨天晚上接到了於天的電話,電話中於天說如果有鄭家的人來,讓白玉堂好好接待,同時盡最大努力幫助鄭家。雖然白玉堂不知道於天為什麽要這樣做,但即然是於天都這樣說了,他隻需照做就是了,況且幫助鄭家的錢,也全部是於天出資,用不上白家的資金的。白家這一陣子光顧著投資了,可以說也是囊中羞澀,的確就是想幫鄭家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