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如事先計劃一般由國際機場駛出,直向著早就埋伏好的這裏的路易絲英皇狙王小分隊而來。

透過了望遠鏡,路易絲看到了車隊己經向自己這邊駛來,他便向著眾手下下達了命令,“全體注意,全體注意,目標駛來,目標駛來,記住放過他們的頭車,打他們的中間,隻要他們中間的車輛停了下來,那就是首尾不能相顧,到時候,我們下手的機會就來了。”

路易絲也很清楚,這車隊的車一定都是防彈的,如果想著憑子彈就穿透這些車門擊中目標顯然是不可能的。要說他們也不是沒有配備穿甲彈,但因為怕對方的守衛部隊發現,路易絲這些人都離大路較遠,所以自然的他們手中狙擊槍的威力就小了一些,穿甲彈也就失去了它應有的威力了。

路易絲命令一下,馬上他那手下二十名精英就一個個從極為隱蔽的掩體之中露出了頭,統一的把槍口對向了車隊。

車隊緩緩駛來,在幾輛警車的開道之下,大剌剌的向著路易絲的腳下駛來。然後在路易絲一聲高喊“打!”字落音後,二十發狙擊槍中的子彈就飛射著向車隊襲來。

“啪!”一粒粒金黃色的子彈劃著優美的弧線在空氣之中穿梭,直向著車隊中間而去。那強大的穿甲彈頓時就打破了幾輛做為護衛車隊的輪胎。

幾乎所有的車子都一樣,除非是全副武裝到輪胎的車子,要不然哪怕他們就是全車防彈,但輪胎一樣會成為他們致命的弱點。而像今天,這隊雄壯的車隊也是除了金太陽的那輛紅旗車輪胎不怕槍擊之外,其它的車輛輪胎同樣的也受不了子彈的襲擊。

數聲槍下,頓時就讓幾輛在車隊中間的轎車失去了平衡,然後一輛輛車子失去了方向,向著路邊之地拱地。

好在這車隊之中的車子速度都不快,所以盡管車子暫時的失去了方向,但沒有造成什麽人員的傷亡。

“不好,有殺手。”一看到前方車隊亂了套,那常順反應也是很快,拔出腰上的槍就準備向著車下衝去。

“不著急。”於天是一把拉住了常順的手,臉上出奇的平靜。

“怎麽了,頭兒,前麵都出事了,我們不應該衝上去保護他們嗎?”常順不理解為什麽於天要抓住他的手,現在明明是前方己經打了起來,也正是自己建功立業打出名頭的時候了,可為什麽於天確不讓他這樣去做呢。“頭兒,我們己經被安排在了最後方,如果出了事情我們在不向前衝,那我們就沒有什麽機會立功了呀。”

聽著常順的話,於天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這才一本正經的對著常順道,“前麵出了問題自然有前麵的人去頂著,我們的任務是守在後方。在說了你不感覺到對手隻向中間的車隊開槍有一點有違常規嗎?在問你,如果你是殺手的指揮官的話,那你會怎麽做?”

“啊?這,我這會想辦法把車隊一分為三,然後用少數人牽製車隊的前方與後方,最後在集中火力攻擊中部,隻有這樣才可以有更大的信心把目標擊斃,盡爾完成任務呀。”聽了於天的問題之後,在簡單思索了一下常順回答著。

“這就是了唄,連你都會那樣去想,那這些對手又豈會想不到,所以我猜想,他們這樣做,一定有其它的目的。”於天一幅很老道的樣子說著,在於天看來,對方這樣做,他有些不理解。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於天這才不讓常順他們衝下去的。

“哦,頭兒是想,這些殺手是要把我們車隊前後的人都調集到車隊中央去是嗎?”聽著於天這個分析,那常順很快的反應了過來。

“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於天點了點頭。這些對手不簡單呀,他們不打車隊前不打車隊後,甚至就是連最基本的派幾個火力點托他們一下都不肯,而就是著車隊中間猛打,那就說明他們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這些人想把保護金太陽的衛隊集中在一起,然後聚而奸之。

一想到聚而奸之,於天眼睛是猛然睜大,“不好,這些敵人一定有重殺傷性武器,他們這樣做,是想將所有前去保護金太陽的人集中起來消滅掉。”於天是一拍腦袋,然後衝著耳旁的對講機就喊了起來,“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我是國安局行動科長於天,現在我懷疑這些殺手是想把我們大家集中在車隊中部,然後用重火力殺傷我們,為此我請求所有在車隊中間的人馬上疏散,而那些在向金太陽靠攏的同誌們也請馬上停止行動,原地待命,等待著對方下一步動做,再選擇出擊的方式。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我是國安局行動科長於天。。。。。。”向著那通訊用的耳機,於天是一遍遍的說著自己的意見,同時也一遍遍的叮囑著所有人不要妄動。

於天的想法是對的,那路旁埋伏的路易絲的確就是想把所有人都引到金太陽的車旁,然後他就用手中的重型火箭炮聚而奸之。可以說於天的腦子反應的很快,在很短的時間就看出了他的企圖。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情,但因為於天位低職小,所有盡管於天在耳機旁是一遍遍重複著他自己的想法,但能聽他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這除了在車隊前方負責引路的中央保衛處副處長葉安國在聽了於天的話後,馬上命令他手下的中南海保鏢放緩向金太陽靠攏的時間之外,其它幾組人還是馬不停歇的向著金太陽的車隊一旁急速靠攏。

在路旁隱藏的路易絲看著己經有不少人圍向了金太陽的座駕一旁,陰沉的一笑之後,他終於下達了開炮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