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當然敢,你是誰呀,是我們的領導,在官僚主義麵前這一套當然是行的通的。”於天一看葉安國火了,而且是不分清紅皂白的火了,當即於天也有些生氣,幹什麽,什麽事情都要一碗水端平,那不用一個人升職,為了求得平衡大家都升職,用不用一個人娶了老婆為了求得平衡大家都娶老婆,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沒有什麽真理的存在了,這個社會豈不是要亂了套嗎?

“你,你敢說我是官僚主義。好,今天我就官僚主義了,來人呀,把那個常順給我先押起來。”葉安國沒有想到於天會當著眾人的麵如此的說自己,當即他就火了,沒錯,接下來的戰鬥需要於天,但他不好抓於天,拿常順這個於天的下屬下手總是沒有錯的吧。做為中央保衛處的副處長,又是這次行動的最高領導,他葉安國的確是著這個權力的。

“我看你們誰敢。”好一個於天,他突然一看葉安國蠻不講理起來,他也是跟著火了。娘的,還講不講道理了,難道這個平時還算為人不錯的葉安國今天要玩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遊戲嗎?那好呀,那他於天就還真要陪他玩玩了。

於天這一吼,頓時讓餐廳大廳中寂靜了下來。

於天這一吼,其實就是在向葉安國挑戰,在向葉安國的領導權威挑戰,在場的眾人誰看不到,所以大家此刻都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因為他們怕自己一不小心會招惹到葉安國,然後成為出氣筒。

“你。。。。。。”過了足有半分鍾的樣子,葉安國好像才反過味來,他這才明白敢情這是於天要與自己扛上了。

“我什麽我?我說過了,誰在我麵前動常順試一試,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說常順真的做錯了什麽事情,那我於天認,隻要在合情合理合法的範圍內,你們想怎麽樣都行,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你們沒事找事,想當著我於天的麵收拾我的手下,嘿嘿,那對不起,到時候不要怪我的拳頭不認人,那個時候傷了誰,你們可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了。”

於天是一點悔意也沒有,看著那葉安國就發出了這一番感概之詞。

於天這樣一說,最先感動的人自然是那常順了。常順知道於天很喜歡自己,很愛護自己,但他確是沒有想到為了自己,於天竟然敢去得罪葉安國這樣的人物,怎麽說呢,於天這樣一做,當即就讓常順是熱淚盈眶,感動的不知道應該在說什麽好了。

同樣受到感動的還有其它二十九名雷雨隊員們,這於天為了常順頂葉安國一幕他們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本來於天能這樣做他們就己經很感了,可於天竟然還可以為了他們這些小兵而與葉安國這樣身份的人動手,能有這樣的上司,能有這樣的隊長,當即讓眾人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當即這二十九名最早的雷雨隊員都是一眼紅紅的看向於天,他們也在想,自己為什麽就不是雷雨隊員,自己為什麽就沒有這樣的上屬呢?

於天隻是回頭瞄了常順和自己下屬們一眼,然後他就把頭轉了過來,他不是不想回身安慰幾句下屬,隻是他知道這不是時候,因為現在的葉安國一定火大很,感覺到失去麵子的他接下來可是什麽事情都會做出來的。

葉安國當然十分的生氣了,在他看來於天讓他的顏麵掃地,為此他也不管今天的事情是誰對誰不對了,總之他就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於天,盡管於天很能打,但那又怎麽樣,這可是在中央保衛處的餐廳裏,這裏別的不多,就是中南海保鏢厚,隻要他一聲令下,那車輪戰術而上的中南海保鏢們是一定可以把於天擊倒的。

所以,葉安國在看向於天時的眼神己經不在像平時一樣的欣賞,而是有些恨意了。“於科長,我現在是你的領導,請我執行我的命令,不然的話,那我就要以你不服命令軍法論處你了。”

看著葉安國眼神之中的變化,於天嗬嗬一聲冷笑,“葉副處長,我知道你是我的領導,但如果說領導就可以隨便下錯誤的命令,那我有執行的必要嗎?比如說在戰場之上,你如果說要我舉白旗投降,投敵,那我就真的要聽你的嗎?哼,可笑,我告訴你,我於天隻聽正確的命令,不聽別人瞎指揮,所以我還是勸你一句,你還是收你的命令吧。”

開玩笑,命令即然己經發出,那豈有在收回的道理。此刻的葉安國己經看出於天今天是與自己扛上了。

“好,即然於天你真的要與我做對,那就怪不得我了,中南海保鏢可在,還不將這個目無上司,目中無人的於天給我拿下。”葉安國怒了,這一怒也就下達了抓捕於天的命令。

當即,葉安國這個命令一下,馬上就有兩名離於天很近的中南海保鏢來到了於天的身後。其中一人隻是手一搭,就抓住了於天的肩膀。“於科長,你若是識像最好還是跟我們走,這樣也免的你一會受皮肉之苦了。”

看著中南海保鏢終於動手了,於天頭一搖的說道,“你們大家可看好了,這是中南海保鏢向我下的手,從現在起我還擊那隻能算是自衛了,對不對呀。”笑著似在向眾人講故事一般的於天在說完了這句話後,突然頭一晃,腦袋就轉了一個圓圈,在這旋轉之下就很輕的把那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甩掉,然後就見於天右臂輕輕向後一打,一記威猛而精準的後肘就打了出去,頓時那名本來以為己經控製了於天的中南海保鏢在自己的大意之下就被於天這一肘擊給擊的飛了起來,騰空七八米後,摔落到了一張桌子上,接著桌子斷成兩半,人又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