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於天就很快的冷靜了下來,然後他就聽到在小樓之外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嘈雜的聲音,他便知道一定是軍營中去救火的那些人聽到這小樓一邊傳來了槍聲,所以跑過來看了,換句話說也就是說就於天而言時間實在是不多了。“好,我就暫聽你一言,先不要你們的命,但從現在開始你們要跟著我走,明白嗎?不然的話我是隨時可以要了你們的命。”於天心思一轉決定不按照事先的除患行動要求擊殺金大中,而是把金大中先抓起來,放到自己的手中,也許這樣一來情況會對自己更為有利一些也說不定呢。

“你妄想,做為一個軍人,我是絕不會當俘虜的。”聽到於天要把自己劫走,那金大中怎麽同意,一生的戎馬生涯之下,他對投降份子是十分痛恨,那就更不要說讓他自己當一個俘虜了。

“通”也就是在金大中剛說完這句話,於天就是手一拍打到了金大中的脖頸之上,然後金大中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這還好於天反應快,一伸手將其攬住,這才沒有讓他因此而暈倒摔在地上。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想殺你易如反掌吧,而且想來你對我的作用也不是很大,所以識相的就聽我的話,現在開始背著金大中跟在我的身後衝出去,要不然的話,哼,我現在就會結果了你的性命。”於天看了一眼暈過去的金大中,又看了看金大中身後的金副官,然後張口說著。

“明白,我一定照你說的做,隻是求你別傷害我,其實我是金元帥的專職副官,有許多事情我也很清楚的,而且許多事情都是由我聯絡促成的,所以我想接下來我對你有用。”那金副官也不是傻子,眼看著一次活命的機會就丟在了自己的眼前,當即他是連忙的點頭,一切都附合著於天。

看著這個金副官很懂事的樣子,於天點了點頭,“那你記住跟緊了我。”向著他扔下了這句話後,於天就由地上撿起了兩把微型衝鋒槍然後向著樓下奔去。

在小樓之外,因為這裏的槍聲己經吸引了很多士兵向這裏峰湧而來,而大個子在用了兩分鍾時間解決了那四名東洋黑衣人之後,便接著與這些後衝過來的士兵們對上了。

大個子一看這形勢,那麽多拿槍的全副武裝士兵向自己湧來,他也知道情況不妙,所以當即他一個落地滾來到了早就被他打暈的守小樓的那幾名士兵麵前,撿起了他們掉落在地上的微衝率先的向著那些先衝而來的士兵掃去。即然己經被你們發現了,即然己經有一場惡仗在等著自己去打了,那不如自己就掌握主動,先發製人。

大個子這一梭子子彈過去,當即就至少的撩倒了四五名士兵,這陣槍聲也的確有效的扼製了那些士兵衝向小樓的速度。

因為有子彈橫飛於前,所以那些衝過來的cx人民軍士兵們就顧忌了很多,他們有的蹲下,有的趴在地上,更有的玩起了匍匐前進,開始向著小樓前拿槍的大個子緩慢而行。

雖然說大個子有槍在手,但畢竟他隻有一個人,在加個手中的子彈也不是很多,所以他也隻是暫時的緩解一下士兵們的衝擊速度,但若是長此以往,用不了多長時間,他一定守不住這裏的。不由的大個子就開始把頭側向小樓之內看去,他在想著於天為什麽還沒有殺了金大中跑出來呀。

大個子不過是剛剛回頭,於天便很威風的拿著兩把微衝由小樓之中跑出。先跑出的他隻是打眼看向了不遠處的黑夜便是一陣的點射而去。

要說打槍憑的就是感覺,隻有心中有了感覺,那手頭上自然就有準了,其實這和於天甩飛刀的道理有相近之處,而再加上於天與神槍手玉兔又學過一陣子射擊,所以這一陣的點射過去,還真就讓於天至少要了七八名cx人民軍士兵的生命。

突然間由小樓之中又衝出來了一個殺神,當即讓那些本來己經快靠近小樓的士兵們又退了下去。他們實在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會有人在由小樓之中衝出來了,在沒有了解敵情之前的衝鋒,那不是勇,而是蠢了。

“師傅,你終於出來了,怎麽樣,殺了那狗日的大帥沒有,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大個子看到於天出來了,便興奮的問向他。

“人我沒有殺,給抓來了,現在我們就要掩護這個大帥衝出去,明白嗎?”於天口上向著大個子下達著命令,但手上確沒有閑著,又是兩記點射,當即兩名想趁著夜色向小樓靠近的軍官就那樣被暴頭而躺在了地上。

“明白。”雖然說於天是臨時改變了計劃,但這些聽在大個子耳中他確是沒有什麽感覺,在他看來於天的話就是聖旨,隻要是於天下了命令,那他就隻有去執行的份,而其實的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才懶的操心呢。

在於天與大個子有效的控製了小樓門口之後,那金副官也背著金大中由樓中跑了出來。看著金副官兩人出來了,於天向著身旁的大個子說道“我在前,你斷後,子彈省著點用。”說著話,於天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滿夾子彈扔給了大個子。

這一梭子子彈是剛才於天順手由衛兵的屍體身上撿過來的,現在扔給了大個子。大個子聽了於天的話後也知道自己似乎是有些衝動急燥了,想著於天剛才的雙槍點射,大個子也悟出了一些東西,當即也學著於天的樣子,在把新彈夾換上後想著玉兔所教的玩槍要領也玩起了點射。

這樣,於天與大個子一前一後把金副官與昏迷的金大中保護在中央,四個人是邊打邊離小樓越來越遠。伴隨著這兩人的槍聲,在這小樓之前不斷有著士兵的屍體在倒下,看著兩人那彈無虛發的槍法,那些追擊的士兵們也跟著沒有那麽緊了,畢竟平時訓練是一回事,當真正麵對死亡的時候,人的心態又是一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