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順這幾句話一說,就把事情上升到了一個高度,國安局總部注意的事情那代表什麽?張笑不會不知道。而依常順這樣說,讓他不服可以向上鋒匯報或是直接問國安局總部要人,那張笑就不會這樣做了。他自己是什麽人,在h省人家認你,在京城你連個屁都不是,而要說由公安部向國安局要人,那就更不可以了,做為幹了幾十年的老警察來說,他又怎麽能不知道公安部與國安局之前存在競爭以及相互打壓的事情呢。此刻的張笑真是想不到,這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引來了國安局總部的關注,那照常順這樣的說法,似乎今天這個人還非要讓李雷帶走不可了。

眼珠子轉了轉,張笑想著自己不能硬抗這個常順,人家畢竟是由京城下來的,自己的份量不夠。“嗬嗬,常助理是吧?”(因為常順的證件上寫著國安局副局長助理兼行動科二組組長,所以張笑才這樣稱呼著人家。)“其實不過就是帶走個把人而己,並不是什麽大事情,可即然這件事情牽扯到我們h省,我看我還是要向上麵反應一下在給您回複的,你看好吧。”張笑己經想好,這件事情看來須自己先給靠山打一個電話,看看他們是什麽意思,當然這件事情發生在天堂一條街,這裏是黑龍會的地盤,黑龍會高層的意思他也不能不考慮。

張笑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也不等常順給什麽回複,他就一轉身去打電話了。而常順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他就想看看有關黑龍會的問題會牽扯到些什麽人,所以他也沒有阻止張笑去打電話請示,而隻是在一旁看著,等著看張笑會怎麽樣做。

一旁的於天也同樣在看著,不過是動了幾個黑龍會的外圍成員,一些小魚小蝦之輩而己,但他們就如此的興師動眾,這要真抓了東洋人,真抓了黑龍會的核心成員,那他們還不得和自己玩命呀。看著這些國家的敗類,新時代的標杆漢奸,真是不知道怎麽樣形容心中的悲憤才是。

那張笑轉過頭找了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先是拔通了省常委,副書記張文彬的電話,像這種事情,自己必須的要先向領導請示,這就是一個態度問題,隻要領導定了調調,那接下來隻要自己跟著調調走,領導就會在自己身後全力支持的。

電話通了,張笑一臉的獻媚之色,“是,是,明白,請領導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麽樣做了。”那張笑一幅點頭哈腰的樣子把電話掛上,然後這就給又黑龍會主管經濟的杉本圭一打了電話,同樣在得到了對方確切的想法之後,那張笑掛上了電話,然後在轉身的他己由剛才有些謹慎的樣子又回複到了原先大喇喇般的狀態。“哈哈哈,這們國安局總部來的助理同誌,我剛才剛剛請示了領導,領導的意思是人你們可以帶走了,嗬嗬。”

人可以帶走,但那張笑確是一幅很開心的樣子,這就有一點說不通了。

但這一點李雷根本就沒用去想,反而是很開心的樣子,因為在這場與張笑爭風的鬥爭中明顯是他勝出了,“周長軍科長,馬上把人帶走,我們連夜回去審問。”似乎是生怕遲則生變一般,李雷趕快的給屬下下達了命令。

“是!”周長軍一個敬禮,然後手一揮,他叫來的那些個手下就走了上來把那三名被打翻在地的混混青年戴上了手銬,同時也把那阿秀與囡囡父女帶上了車,心細的李雷同時還安排人去找了囡囡的生病父親,如果囡囡的父親不帶走,那很可能就會受到迫害,這一點他還是有防備的。

看著這李雷帶著人就要走了,那張笑嗬嗬的笑著打著招呼,“李局長,走好呀,人我們可是交給你了哦,你可要看好了呀,回頭你問不出東西來,我們還是要接手的,哈哈哈。”

“放心吧,這就不用張局長操什麽心了。”李雷憤憤然的向著張然說了一聲之後,就讓兄弟們上車,開車離去。

最後一個上車的於天有些看不透這個張笑了,就算了是上了車他也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張笑的一舉一動是什麽意思,在打了電話請求了領導之後竟然是笑著讓自己把人帶走,而同時他最後與李雷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呢?於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這邊李雷把那三個人押上了車後十分的興奮,在他看來,抓住了這三個人就等於有了突破口,隻要方法得當,把這三個人的口供弄到手,挖掘出了黑龍會的一些內幕情況,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為此,他在車上座著時臉上一直掛著興奮的微笑,然後在到了國安分局之後隻向著於天敬了一個禮說自己要去審人犯,然後就消失在了於天的麵前。

於天可沒有李雷這樣的興奮,一種預感告訴他這件事情不會這樣的簡單,但到底為什麽讓自己心發慌呢,他想不明白,便掏出了手機給己經先比自己到h省一步的暗天使負責人汪梅去了電話。

張笑座在車上仍然是一臉的微笑向著警局而返。在車中他一旁座著的趙義光很是想不明白,在他看來,不就是京城來了一個什麽國安局的副局長助理罷了,有什麽可牛的,就這樣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把三個疑犯帶走了,這讓警察多沒有麵子呀。他心中很是想不通,但確不敢問張笑。張笑也感覺出了趙義光心中在想什麽,但他確什麽也沒有說,他現在佩服的隻是自己的領導,要說張書記腦瓜轉的實在夠快,按領導的意思來辦,那想來這一次國安局有的受了,就算是包括那個什麽副局長助理也一樣好不到哪裏去,他很清楚,自己的靠山張書記在中央也是有人的,是可以通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