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會總部辦公室。黑龍會會長織田信秀是一個身高在一米七五的五十歲半中年人,在東洋,織田信秀的這個身高就己經算是不錯了。

“這一次國安局竟然插手管我們的閑事,看來一定是前一陣我們把小東北幫的地盤給並吞了,惹了那個叫於天的家夥,這他才開始報複我們,這從京城的黑龍會突然聯係不上就可以讓人感覺出來。嗬嗬,但他不清楚的是東北是誰的地盤,正所謂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更何況在我的眼中他還不是什麽地頭蛇,他充其量也就在京城對付一下我們黑龍會的分部罷了。”織田信秀一臉的陰沉之狀,顯然對於李雷帶走了三個天堂一條街的青年他估計不足,他更不知道在那人群之中看熱鬧的竟然就有他剛才口中所說的於天,如果他知道於天也到了h省的話,估計他現在心情不會這樣的放鬆了。

“是呀,一定是於天的報複,嘿嘿,以前我們隻是在猜想小東北幫和他有一定的關係,現在看來一定是真的了。”在織田信秀身邊座著的是一個小個子男人,他叫杉本圭一,是黑龍會中主管經濟的副會長。

“會長,我看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我辦吧,我會帶著手下的忍者去京城把那個於天幹掉,這樣才一了百了嘛。”在織田信秀另一旁座著的是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子,他一臉的凶猛之狀,此人正是堪稱織田信秀左膀右臂的高木龍一,他同樣也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之一,他主管的是黑龍會中所有的忍者和所有黑道的力量,可以堪稱是除了會長與杉本圭一之外的黑龍會第三人了。

“嗯,不用,不用。”織田信秀擺了擺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在貓抓老鼠的遊戲嗎?我們做為貓要是一口把老鼠吃掉還有什麽意思呢,來吧,讓我們跟著他慢慢的玩,直到把他玩累了,我們玩煩了,然後在弄死他好了,哈哈哈哈。”織田信秀哈哈大笑著,在他眼中看來,於天不過是砧板上的肉,隻要自己高興隨自己怎麽樣的下刀罷了,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於天己經來到了h省,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如此的大意了。

“哦,我明白了,請會長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織田信秀的話在明顯不過了,此刻己經把話說到了這裏,那高木龍一也明白了是點怎麽回事,當即他就站了起來做出保證。

做為由京城下來的國安總局副局長,於天來到h省後也不會當地國安局辦公,而是被李雷給安排到了這著名的亞細亞賓館,在這間五星級賓館之中給安排了一個豪華套間讓於天與常順兩人休息。

於天座在沙發上剛點了一根煙,那常順也洗完澡由衛生間中走了出來。“常順,來,座下聊聊。”看到常順由衛生間走了出來,於天向他揮了揮手,麵對這自己這個助理,於天知道要論對官場和社會的經驗他還是十分豐富的。

常順一看於天來叫自己,連忙的走了過來,“頭,有什麽事情嗎?”

“哦,我就是想聽聽你對今天天堂一條街上我們可以順利的帶手三個疑犯的看法?”於天招呼著常順走到自己身邊座下,同時扔給了他一顆香煙。

“嗯,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很盛氣淩人的張笑在打了兩個電話之後突然同意讓我們把人帶走,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但後來我也想了,我們抓的這三個人也許就他們來講根本就是無足輕重,所以他不怎麽在乎有這種態度也是合理的。隻是我絕對不會認為憑著我這一個小小助理就真的可以讓那張笑刮目相看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常順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聽著常順的話,於天感覺的出來,這個常順也是動了一翻腦筋的。“嗯,你說的不錯,你分析的也很有道理,但你不感覺就算是這三個人無足輕重,可我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他們帶走,也是讓這個張笑很難堪的嗎?說實話,我也並不認為這三個人知道什麽更多更為重要的內幕,但做為國安局人員,你不會不知道我們國安局審訊部門的手段,隻要李雷想,那他完全可以給這三個人安上一些莫需有的罪名,而隻要這三個人熬不住在認罪書上簽了字,那李雷就等於有了可以向天堂一條街開刀的證據,這樣一來,天堂一條街就會被清理,黑龍會也會受牽連,做為保護傘的張笑也要受,這一點做為一省的警察局長來說他不會想不明白呀?”

“哦,頭兒說的很對,那要照你這樣的說,張笑把這三個人讓給我們還真是有問題,莫非這是一個圈套嗎?”在聽了於天的話後,常順順著話就這樣隨意的說了一句。但就是這一句話讓於天一怔,“圈套?會是嗎?”想著想著,於天就不由的把眼神望向了漆黑的窗外,這會是怎麽樣的一個圈套呢?

窗外一片漆黑,此刻的h省才剛剛邁入春天不久,一到晚上刮起風時還是很冷的。而就是在這樣的夜晚,在h省國安分局之外的草坪上,三條黑影向著國安小樓緩緩摸來。

三條黑影像是熟悉透了國安局外麵的所有監控設施,他們輕車熟路的繞過了所有固定監控的影射範圍,很快就移動到了國安分局的門口。此時此刻時間以近淩晨,在這算是有些寒冷的夜晚沒什麽事情的人早就睡覺了,這包括了守在國安局樓內值班室的人也在守著電話昏昏欲睡,其實這也不怪他,平日裏h省國安分局就沒有什麽大事情要做,平日值班員也就是負責看著電話,以防有什麽重要突發的事情而己。但事實上哪裏有那麽多的重要事情發生,久而久之,深夜的值班人員上班也就是守著電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