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趙義安的話後,周長軍瞪大眼睛看著他,他現在己經知道昨天之所以張笑會把三哥這三個小混混交給自己的原因了,感情對方是設了套,為的就是給自己好看,這回好了,人死在了國安局裏,看國安局有幾張嘴可以解釋的清楚。

周長軍的眼神之中有氣憤也有無奈,都說官場之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今天他算是領教了。隻是讓周長軍氣憤的是三哥三人明明是黑龍會的馬仔,但趙義安做為人民的警察竟然會去包庇黑惡勢力,而且還是東洋的黑惡勢力,想著這些他就來氣。“你少在這裏和我裝好人,我告訴你趙義安,今天我還就不讓你審人犯,我看你能怎麽樣!”一氣之下,周長軍己經不管自己的態度對方是不是會接受了,反正大不了就辭職唄,呆在這樣窩囊的國安局中還不如去市場上擺個小攤來的痛快呢,來的舒心呢。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好,好,周長軍,你等著,我治不了,有人能治,你等著。”趙義安也沒有想到周長軍竟然耍起了無賴,當即恨恨的向著周長軍發了幾個狠話後,他就轉身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頂頭上司張笑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張笑早就座在辦公室中等著趙義安的電話了,他給趙義安的指示就是一定要把事情鬧大,這一次他要借機會把國安局撤底的踩在腳底下,最好就是把李雷和周長軍這樣不聽他招呼的國安局人員清除出去,如此在h省以後將會警察一家獨大,那樣的話他與黑龍會的合作將更密切,同時他收到了紅包錢也會更多了。想著這些,張笑就是開心的不得了。

終於,在張笑的等待之下,電話響了起來,然後張笑一把接起了電話,“我是張笑,情況怎麽樣?”

“唉呀,局長呀,這個國安局的周長軍竟然學起了市井地痞,耍起了無賴,他說他就是不把人交出來也不和我們一起審,看我們能怎麽樣?局長,你說這是國家公務員工作的態度嗎?”電話一通,趙義安就對著電話開始了埋怨。

“哦,有這樣的事情,嗯,好,你在那裏等著,我馬上就去。”一聽對方果然上套了,交不出人了,張笑是大喜不己。在掛上了趙義安的電話之後又很仔細的想了想,他便向著省委專職副書記張文彬匯報了一下這裏的情況。張笑很聰明,他知道就算是國安局做出了什麽事情,但他做為警察局長也是奈對方不得,而這一次想把對方一棍打死,唯一之際就隻有借助自己的靠山省委這些大幹部了,相信有他們在,那李雷一定會給一個交待的。

張文彬聽了張笑的建議,在電話那端就表示自己會很關注這件事情,而正好省委書記和省長今天要去公檢法部門檢查,那他就會想辦法把這一把手引領到國安局去,到時候也就有了張笑充分的表演舞台。

張笑樂巴唧的把電話掛上,心中道了一句,“李雷你死定了,這一次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然後他就理了理官帽,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在國安局的大樓之中,趙義安還是那樣囂張的座在大廳的椅子上吞雲吐霧,一點也沒有把周長軍這個國安局的行動科長放在眼中。周長軍也的確是沒有辦法,因為他看出來對方今天要不好好鬧一下是決不會罷休的。想著自己現在的確理虧,他也無法用極正氣的口氣向對方說一些什麽,一切隻有等待,隻有聽天由命了,看形勢了。反正最多不績也就是辭職唄,好在國安局的事情由國家安全總局來處理,還輪不到地方指手劃腳,他倒是也不怕因此有什麽牢獄之災。

在三樓上,李雷也清楚了在樓下的趙義安沒有走,而且看其樣子他似乎是在等張笑的到來。苦笑了一下,李雷拿出了手機想給於天打一個電話,但想了想後還是沒有拔出號碼,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想來就算是於天來了也沒有什麽辦法呀。唉,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背,用不著別人在這個時候拉自己,當然,在李雷看來主要是於天沒有這個能力拉自己。他現在也是站在三樓之上,看著國安局大院,等著張笑的到來,等張笑來了,他這個國安分局長就必須要下去了,同等級別的人來了,他不下去對話也是不行了。

在李雷的注視之下,張笑的車子駛進了國安局大院,然後一臉笑意的張笑就走下了車子,在幾名心腹手下的陪伴下是趾高氣昂的向著國安局大院之中走來。而隨著張笑的到來,在國安局大門口不遠處的一輛車中,一名精幹的小夥也拿出了手機匯報說,“於先生,警察總局的張笑局長出現了。”

“好,我知道了,盯緊了,想來這個張笑也不過是一個急先鋒罷了。”電話那端傳來了於天略帶著磁性的聲音。

在接到了暗天使情報人員的電話後,於天看向了身旁的常順嗬嗬說道,“看看,終於熬不住了,他們要對李雷等人下手了。”

國安局大樓,張笑邁著很平穩的官步走了進來,一進來他就看到自己的副手正座在大廳之中,便一幅很正經的樣子問著:“怎麽回事?趙副局長,我不是安排你來與國安局的同誌們一起審案嗎?你座在這裏算是怎麽一回事?”

“局長,局長你可算是來了,你是不知道呀,這些國安局的人囂張的很,他們說這件事情他們將獨自辦理,根本不讓我插手。我好心與他講道理吧,他們還說什麽你願意到哪裏告就去哪裏告,一幅無賴的樣子。”這個趙義安倒是很會告狀,是專挑對他有利的話說,不過話說回來,事實好像也就真的就是這麽回事,這方麵周長軍的確有些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