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您就在這附近,而且還是與省委劉書記和許省長在一起,那太好了,如果領導不是很忙的話,就麻煩你們屈尊過來一趟給我們評評理吧。。。。。。”

“哦,好的,好的,我就在這裏等您,好的。”張笑微笑著掛上了電話,然後就一臉你完蛋了的表情看向了李雷。

李雷對於張笑的通話內容雖然沒有完全的聽到,但他也可以猜出一個大概,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一會省裏的三大員都會來到國安分局,然後等待自己的結果是什麽就不言而喻了。是,這個時候他如果肯向張笑低頭認錯,那也許一會張笑會替自己說話,但這絕對不是李雷的做風,他就是寧可丟了飯碗也不會向張笑低頭的。

“唉,罷了,大不了就丟官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李雷突然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而且在說完這句話後,明顯的身上輕鬆了不少。

李雷這話弄的在周邊的一些國安局人員和警察都是莫明其妙,(做為普通的國安成員,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抓來的三名疑犯己經被人害死了國安局地下室中,所以他們無法理解李雷的感受,在他們看來這一次李雷與張笑交鋒不過是國安局想挺直腰杆一回罷了。)他們都不清楚李雷這話是什麽意思,但隻有在一旁的周長軍,和警局的張笑及副局長趙義光知道是怎麽回事,現在聽著李雷這樣講,那張笑與趙義光明顯的一笑,而周長軍則是低頭一歎,他也做好了準備,那就是這次事件他決心要與李雷局長一同背這個黑鍋了,還是那句話,大不了辭官回家就是了。

而隨著李雷這句話,在國安局大廳中的氣氛也變的沉靜了下來,那張笑不再說話了,李雷更是不言語,這些人都在等待著一會省裏的三大員前來。隻是對他們來講,一方是期盼一方確是不願意相見。

沒有讓李雷與張笑等太久,大約也就是十分鍾左右吧,h省三大員,省委劉書記,許省長,張文彬副書記就出現在了國安局的大廳中。

一看到領導真的來了,張笑自然是整理了一個警服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而那李雷也無奈下抬起了手敬了禮。

“嗯。”省裏三大員皆是衝著兩人默默點了頭,接下來就是張文彬首先發話了。這其實並不是他要逾越省委書記與省長,實在是這一攤事就該他管,自從原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廳長去了京城治病,省裏就決定讓他臨時的管起了這一攤事,所以自然的像警察部門的事情就屬於他管轄的職權範圍了。

張文彬輕咳了一聲之後先是把目光看向了張笑問道:“怎麽回事呀,你說給書記和省長聽一聽。”

“是!”張笑恭敬的點了一個頭後,就把昨天晚上發生在天堂一條街的事情講了出來,然後又說因為治安問題屬於警察所轄,所以他今早特意派警察前來與國安局同誌溝通,他又怕手下級別不夠,特親派副局長趙義光前來,但沒成想就算是這樣國安局的人仍然是不讓警察去見那三名嫌疑犯,為此他無奈之下才匆匆趕來,想與國安局局長李雷溝通一下,可沒成想李雷的態度與其下屬一樣,這沒有辦法隻好找領導找來給評評理了。

張笑的話並不是很多,期間更沒有什麽添油加醋的事情,也許是事情偏向他吧,他也沒有必要在添加什麽了。

聽完了張笑的匯報後,張文彬把目光看向了劉書記與許省長,明顯的他看到這兩個人是眉頭一皺,張文彬是心中一美,想著自己這個手下張笑還真是能幹,竟然可以給自己找到這麽好的借口來對付國安局的李雷。其實一直以來,在h省,國安局就與警察部門不對付,雙方因為同屬兩個部門管製,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誰也不服誰,正因為這樣,警察才不能在h省放開手腳去保護黑龍會這些人,而對於國安局李雷的存在,他也一直視為心頭之患,每每他都想除之後快,今天終於迎來了這樣的機會,他張文彬豈有放過之理。

可心裏雖然憎恨李雷,但表麵上他還是要看書記與省長這一二把手的意思,現在看他們兩人皺皺眉,心道這可是好現像,但同時他嘴中也小聲的問了一句,“劉書記,許省長你們看。。。。。。”

“這是你應該管轄的事情,你看著辦吧。”許省長看到劉書記似乎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便做主來了一個指示。

許省長這樣一說,張文彬便己經看透了領導的心思,他便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向了李雷問道,“李雷同誌,情況是如張笑局長所說的嗎?”

許省長這樣一問,那李雷卡在那裏不動了。而其它的一些國安局人員也很是驚訝,他們沒有想到張笑真的能把省裏的主要領導請到國安局來,此刻看著領導們真的來了,他們同時也為自己的局長捏了一把汗。甚至有些人己經開始想不通了,真是的,不就是警察想與自己同審一個犯人嘛,他們想審就讓他們一起審嘍,這何必非要較真呢,這下子好了,省裏領導真的來了,這一次局長慘嘍。

當然,這種想法隻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三個嫌疑人全死了,要不然的話他們一定不會這樣想了。

李雷看張文彬問向了自己,他知道想瞞這會是瞞不住了。為此他僅不住的再次歎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把頭抬起,向著張文彬以及劉書記和許省長說道,“三位領導,其實,其實那三名被帶回來的犯罪嫌疑人昨天晚上就死在了我們國安局裏。但,但這件事情真不是我們所為,而是有人要惡意的陷害我們,請領導給我們時間,我們一定盡快的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