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順突然的說出了這一番話,讓在場之人都是大惑不解,要說之前常順還不知道張文彬的身份,那些話說了也就說了,但現在在明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確依然的還敢說出這些話,那真隻能說他是太傲了,太不把別人放在眼中了,難道說京城的官員都是這樣嘛。

這個想法當然是錯誤的,常順好歹在京城的政府部門也混了那麽多年,這些官場之上的人情事故他又豈會不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他很明白。而今天他之所以敢如此的硬氣與這個張文彬說話,且在一出場後就如此的強勢,那也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這其中除了一切都是於天授意,他有於天這個大後台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現在手中己經有了一些東西,而憑著這些東西在手,他才敢與這個一省的副書記國安副部級的官員針峰相對,步步不讓,甚至不惜在語言上不斷的冒犯其權威。

常順為什麽敢說出這些話來,張文彬聽不明白,在場的很多人都不太明白。就是因為這份不明白,讓眾人以為常順是一個政治上的菜鳥,一個隻是仗著京城官員身份來h省耍威風的小官員,那自然的在這種心理推動之下,在場的很多人就把說話的茅頭對準了常順。

“你在說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張副書記是什麽人嘛,你做為一個副局長的助理而己怎麽可以用這種口氣向領導說話,我看你這個人政治上很有問題嘛。”張笑當然是反應最快,最先出擊的一個人了。眼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在言語上吃了憋,他如果不做出一些什麽,那張文彬能高興,回頭還不得給他小鞋穿,況且做為張派的人現在也正是表忠心的時候,聰明的張笑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是呀,你雖然比我官大,是副局長的助理,但張副書記可是比你官大,你怎麽可以這樣來說他呢,我看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來呀,把這個什麽助理給我先拿了。”

比起張笑來,他的副手趙義光顯的更為衝動。他看到現在有局長張笑和張文彬在場,便想著好好表現一回,反正真要是出了蔞子那也有自己的兩個上級來頂著,想來不會與自己有太多的關係。

趙義光向著身邊的警員們揮了揮手。那幾名警員先是看了一看張文彬與張笑,發現他們並沒有什麽要阻止的意思,當即他們心中就有數了,一個個大吼著就向著站那的常順走了過來。

趙義光的命令下了,張文彬與張笑似乎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這一下間常順就好像很危險了。因為今天來之前趙義光就預想到了很可能場麵會混亂,所以他特意的挑了一些個人高馬大的年青警察前來,如今這幾個高大警察向著常順一走來,相比之下,身材中等的常順就好像要成了甕中之鱉一般。

眼看著這些個警察就要把常順抓起來,那些個圍觀的國安局同誌便把目光齊齊的看向了李雷,不管怎麽樣,常順也是國安局總部來的,且今天說話又是向著自己人,如果在這裏就被警察們給抓走,那國安局的麵子不是要丟盡了嘛。

“給我攔住他們。”李雷終於還是沒有讓眾國安同事們失望,雖然說這個時候下這樣的命令是要冒著很大的政治風除,甚至於弄不好還要被拘起來的人,但終究為了國安局的尊嚴李雷還是下了命令。一旁早就等著局長這個命令的行動科長周長軍精神一振,率先的就向著那幾個圍攻常順的警察而去。可周長軍也是腳步剛挪,更大的一聲曆響傳來,“把他們都給我銬了!”

“是!”這聲音一下達,跟著常順來的那些個身著黑西服大漢們就出手了。

要說還是京城總部來的人身手好,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那些個剛剛走到常順一旁的警察一個個就被掀翻在了地上。眼神夠用的,像是李雷與周長軍也僅是看到那些黑西服大漢手一伸就便拎小雞一般的把那看起來人高馬大的警察給抓到了手上,真給銙了起來。

時局瞬息萬變,這僅是晃眼的工夫,警察們就被人給製住了。這一幕頓時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李雷呼吸很局促,他真的沒有想到總部來的人這樣的牛,照他的意思也就是上去攔住那些警察保住常順的平安就不錯了,他可是萬萬沒有膽量敢把警察也銙起來的。但他不敢不代表於天不敢。因為那聲把他們銙起來的命令正是於天下達的。

眼看著手下的雷雨大隊成員己經控製住了大局,於天知道是應該自己上場的時候了。他這時方才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緩緩的把自己軀體向前移動著。

眼前的這一幕同樣的驚住了張文彬與張笑,看著這一幕,張笑反應最快,“這,這是怎麽個情況?”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國安總局的人會這樣的大膽,竟然敢出手銙警察,要知道這個事情要是沒有一個說法,那他們的老大公安部一定不會饒了國安總局的。

一直在旁觀的許省長看到警察與國安局的人真的發生了衝突,出了一種習慣,他也是腳步向前一邁,想喊些什麽。可是還沒有等他出聲,劉書記就一把抓過了他,頭搖了一搖。

久在官場之上混,許省長怎麽會不明白劉書記的意思,一看那眼神,那動作,他很快的也靜下了心來。他看出來了,今天這一幕不正常,現在一看劉書記這個省中一把手的眼神便更加的肯定了,看來這事情裏麵真有貓膩呀。

張笑在那裏喊了一聲之後,一個身高一米八零的個頭,一身嶄新的黑色中山裝沒有褶子,國字臉,有神的大眼睛的年輕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什麽情況你看不出來嗎?這是警察要對國安同誌動武,國安同誌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