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日不落夜總會的大堂經理還帶著一幹東洋保安在大廳中等著田中一郎的捷報呢,可他們一看田中一郎沒有出來,出來的確是為這裏鬧事的三人。傻子一看這情況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定是田中一郎打不過人家,反被人家給收拾了唄。

為此,那個大堂經理和他手下的一眾保安們在看於天他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都是躲著他們站。

於天也知道這些人不過是一些小角色,就算是廢了他們也不起什麽作用,所以他便輕哼一聲製止了大個子想要對他們動粗的念想。“好了,我們走吧。”

大個子本來被人偷襲,心中裏窩著火呢,現在看到這些東洋人,止不住就想出手教訓他們一下,但是於天的話一出口,他馬上老實了。他知道如果他敢違抗於天的話,那他們的師徒情分就算是到頭了。

出得日不落夜總會的大門之後,於天呼吸了一口新鮮的口氣。從森林之中來到都市,於天對這裏的空氣可以說是非常的厭惡,這被汙染了的空氣根本就和那深山之中沒個比。尤其是那迪廳之中的氣味更不如外麵的空氣來的新鮮,所以於天僅不住仰天多吸了幾口。

於天這一抬頭就讓他看到了懸掛在他們頭頂的那個極大的日不落夜總會六個大字的排匾。

“哼!”輕哼一聲之後,於天忽然的躍起,以一記旱地拔蔥之式整個人一下子躍到了六七米高,然後他雙手如大鵬展翅一樣的伸手一抓便把那個日不落夜總會的排匾摘了下來。

就在於天拿著排匾落地的空當,於天又猛然的伸出了一腳,在半空之中就把那鑲有金邊的日不落夜總會排匾給踢成了兩半。

這一動做是於天白天沒事時,秦舒雅給他找來一個叫“精武英雄”的電影中看到的,當時那陳真躍起一腳把一個掛有東亞病夫的牌子踢成了兩半,其姿勢非常的酷,於天算是記下來了,所以這無意之中於天就學著那陳真來了這一手。

當然,對於於天來說,雖然這是老片子了,但像那樣的武打片,於天還是比較喜歡看的,甚至有時候還可以在其中參悟到一些東西。

一腳把排匾踢成了兩半之後,於天又由半空之中落下,然後大笑著對身邊的秦舒雅與大個子說“好了,我們回家吧!”於天如此豪邁的動作,頓時引的正好路過這裏的眾人們一個個驚呼不己,他們有的是被於天的超強身手所折服,有的則是被於天敢於把東洋人開的夜總會排匾踢成兩半所震撼,但不管怎麽樣說,於天這個名字終將會成為中山市人們八卦中的主角,也同時會成了一些有心人中關注的目標。

於天此時可沒有想那麽多,他現在隻想著自己怎麽爽。與大個子和秦舒雅走在中山市富豪街的大道上,於天看著身邊燦爛而耀眼的路燈以及路旁那五光十色的各色夜生活場所,他感覺到現在他才算是生活。像以前他成天的呆在深山之中,所麵對的除了動物就是植物,實在沒意思極了,而由於自己變態的身手,慢慢的他所住地區方圓二十公裏內連一個稍微凶狠的動物都見不到了,有的時候他心的癢癢,手無聊時想動手欺負一個那些野獸都找不到,哪像在這城市之中,有的是不長眼的人類,他們可以隨時等待於天去虐待他們,嗬嗬,多好玩呀。

於天這個心思,當然他身邊的秦舒雅與大個子並不知道。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了於天心中是這樣想的,那估計大個子一定會樂起來,因為他與於天一樣也有類似的嗜好,但秦舒雅肯定會勸解於天,讓他用好的心態去正視這個城市,正視這個世界。

“於天,你說我們就這樣砸了黑龍會的招牌,他們會不會報仇呀?如果是那樣,我爹的大秦酒廠和其它的產業不是危險了嗎?”雖然說今天很痛快的教訓了東洋人,但秦舒雅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絲的後怕。

“沒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光腳不怕穿鞋的。嗬嗬,大秦酒廠才值幾個錢,那點產業黑龍會的人是不會看在眼中的,而黑龍會在中山市的產業有多少,這一相比,他們一定知道哪頭輕,哪頭重,所以他們是一定不敢沒事惹我們的。”於天知道秦舒雅一定會有所擔心,所以他便耐心的開導著秦舒雅。同時於天也想過,如果黑龍會真的還不知趣,他要來找大秦酒廠的麻煩,那對不起,下次於天在來這裏,他那對黑龍會的手段就不會像今天這樣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