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於天竟然給未來都規劃好了,梁木蘭也不由是一驚,然後她就迅速的翻轉了身子,一下子騎到了於天的身上,“真的嘛,那你想過將來我們要去哪裏嗎?是出國還是在國內,是靠山還是靠海?”

梁木蘭這麽撲愣一下子就起來是完全的沒有注意到她這個動作有多麽的誘人,她那潔白帶著極大誘惑力的身子就那樣展現在了於天的麵前,饒是於天功夫很高這會也把持不住了。想著於天自練了禦女心經之後在這一方麵可是非常的厲害,就算是一晚上不停的運動也不會覺的累,現在看到梁木蘭就在他的麵前,他焉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去哪?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還是先讓我吃了你吧。”說著於天就伸出了雙手一把抱住了梁木蘭的小蠻腰。

“啊!”臥室之中傳來了梁木蘭一聲驚叫,然後接下來就是氣喘聲,呻吟聲一片接著一片。。。。。。

第二早一日,於天把各主要部門的人又歸籠到了國安局,在做了一番針對黑龍會掃尾的步署之後,梁木蘭等由京城來的人也該陸續的回去了。h省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有許多情況還要靠梁木蘭親自回去向首長報告。

有些不舍的送走了梁木蘭,於天回到國安局又去了找了常順。要說常順也的確是有兩下子,這才一天多點的工夫,在他那強勢的壓力下,張文彬就把該招的都著了,當然這一切是因為他看到了青山一郎出現在自己麵前,他知道大勢以去,為了能有一絲活命的希望,可是為了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不是那麽難過,他選擇了合作,就像常順說的,我雖然不能決定你的生死,但是我可以決定你接下來生活的質量,天天吃好喝好等死是一種死法,天天被打受刑也是一種死法,終於張文彬還是選擇了後者那一個死法。

張文彬交待了,可喜的是在h省並沒有什麽幹部知道他是東洋人的事情,所以自然也不存在他所謂要進行什麽造反的事情了。平常他要做的,隻是介紹了一些自己的心腹給黑龍會認識,幫助黑龍會掙取更大的利益,像是張笑與趙義光就是這樣的人了。

根據張文彬提供的名單,那些平日與他交好為黑龍會開過後門的一應官員是獲罪的獲罪,開除的開除,總之h省官場是來了一個大換血。而對於這些於天都並不是很關心,他現在關心的是黑龍會那些高層都去了哪裏,如果這一次不趁機將他們撤底的打死,那將來一定會後患無窮。也為了除惡必盡,於天終還是像自己承諾的那樣,暫時的留在了h省,以應付一切有關黑龍會的任務問題。當然了他還是想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整合一下小東北幫,同樣的黑幫,於天想弄出一個不一樣的黑社會來。這一切的前提是於天有了錢,隻要有錢,那黑社會一樣可以變成很有素質的人,甚至可以幫助國家和警方去維護黑道的事情,保證一方百姓的安居樂業了。

在h省於天一呆就是兩個多月,這也是之前於天沒有想到的,他實在看不出來黑龍會在h省乃至東三省的影響會這麽大,現在光是h省一地,就糾出了大小官員二百多名,而這一次中央似乎也是下了決心,不再像以前一般做個樣子適可而止了,這一次是要深挖,要把那些與黑龍會有關的歸屬於賣國賊的官員通通拿下,為此於天在h省的工作量還是蠻大的。因為於天剛剛上任不久,在h省幾乎沒有什麽認識的官員,而往往就是這種人做事情才是可以公正無私的,所以這一次上麵就把任務交給了於天。

對於這個任務於天沒有想太多就欣然的接受了。一來是他的未來不致力於官場,所以也不怕與當地的這些幹部們交惡,二來於天也還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黑龍會從東北之地撤底的鏟除掉,接受了這個任務也便於做這件事情吧。最主要的是於天還可以把小東北幫借機在h省全部撲開,而在京城因為上官青雲己經把白家與大秦酒場融入到了他的上官國際公司之下,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但就是這樣而言,接下來也不會有什麽官家去找他們的別扭了,開玩笑,有上官家族這個中央常委中排第四人的人物在撐著後台,誰會無事去找麻煩,那是給別人找麻煩還是給自己找麻煩呢?

說到小東北幫與白家和大秦酒廠的事情於天是放心了,可有人確不開心,他便是有著老太子之稱的江誌忠。

本來黑道白道一齊下手,這是斬斷於天發展的最好辦法,於天沒有了這兩個翅膀就對江誌忠沒有什麽威脅了,縱然於天投入了新太子習鐵軍的帳下,那也增加不了什麽籌碼,但誰想到這才多一陣的工夫,情況就發生了逆轉,江誌忠打壓於天的手段就全然的失去了效用。小東北幫重新的回到了h省的地下舞台上,甚至這一次他比以前更為穩固,而白道有了上官家的庇護,一時間江誌忠也不好怎麽向他們下手。這樣有些鬱悶的他就常常的會把葉安國,汪雄誌,汪可法等人叫到一起喝酒,以解自己的煩悶。

這一天,在京城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之中,江誌忠照例請了這三個人來喝酒。怎麽說呢,其實從骨子裏江誌忠並看不起這些人,在他的心中始終認為,這些人不過都是高幹之後,是靠著家族的背景才會有這可以花天酒地的資本,這些人完全就不像自己是靠著奮鬥奪取現在位置的。其實這就是江誌忠那自私欲在做怪,他光看著別人是靠著父輩的關係才有今天,那他又何償不是呢?的確他也為自己的人生努力過,但相對來講,如果沒有江家的背景他可能爬的這麽快,可以在這個年紀上就擁有現在的成就嗎?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