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豪華的包間之中,江誌忠喝著悶酒。他本來是想看看要怎麽樣利用一下葉安國去對抗於天,給於天找一些麻煩的,但今天一上桌吃飯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個葉安國上桌之後是誰也不理,就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著自己,這沒一會的工夫,心情不好的他就醉了一下七七八八,倒在桌旁一幅要睡覺的樣子了。

“哎!”江誌忠歎了一口氣,要說這個葉安國也是夠倒黴的,你說他爺爺的眼神也是有問題,看中了一個東洋人,然後說人家有能力,而後就在提拔升遷的問題上說了幾句話,要說這本來也不是一件什麽大事,可壞就壞在葉老替人說話的這位幹部竟然是東洋背景,這種八百年不遇的倒黴事竟然也能讓葉老遇到,實在不能說點子狗碎的了。

起初在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江誌忠也是著實的高興了一把。張文彬的問題是於天查出來的,那間接的葉家就會因為這個問題而對於天有看法,到時候隻要江誌忠在一旁稍微的加加缸,那葉家與於天的關係就不可調和了。可還沒有等江誌忠來的及做什麽,h省那邊就傳來了消息,說張文彬承認葉老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是無意中受到了對方的賞識,然後就這樣出於對一個幹部的珍惜和愛護所以就陰差陽錯的說了幾句話而己。這消息一傳來,那自然的葉家的問題就解決了大半,本來以為葉家要因為這件事情恨於天的,可結果確不如他所想的一般,因為最後這個王文彬與葉老沒有太深關係的消息就是於天由h省親口傳來的。

關於這個問題,江誌忠也不得不說他很佩服於天的,這本來是一個可以打壓葉家的機會,想他為葉安國如此的賣力,但人家反過來這樣的對他,於天就算是有些動作也屬正常,比如說到張文彬與葉震東葉老的關係時稍微的曖昧一下,那不就行了。可誰知道於天就是什麽也沒有做,實話實說的把這個消息傳了回來,從這一點看,不得不說於天的胸襟還是很博大的。

這其實就是江誌忠不了解於天了,在於天的眼中這些小伎倆對他而言沒有什麽威脅力,他也不就是想討好誰,原則上他認為怎麽對就會怎麽樣去做,至少幾大家族的對抗他也並不在意,甚至都不想牽涉到其中,隻要這個掌舵人是真心為國那於天就支持,反之如果此人敢裏通國外,做一些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那於天哪管你是什麽級別的大佬,他都會出手,這也算是率性而為吧。

這麽說起來似乎於天有些清高了,其實本身於天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社會中,如果沒有家仇這一說,也許他都不會隨著秦舒雅來到都市,而是專習習武,等年紀大時在入世找一個資質好的人收為弟子算了。

這些江誌忠是根本無法了解的,做為一個從小生活在政治世家的人和一個從小生活在深山之中的弄者,顯然兩個人看事情的角度與做事情的方法都不可能一樣的。此刻的江誌忠就看著眼前這個醉的一塌糊塗的葉安國,江誌忠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把目光盯在了那汪可法的身上。

江誌忠把目光盯上了汪可法也是有原因的。是什麽原因呢?這還要從那一次葉安國帶著錢家兄妹來赴宴談起了。

那一次葉安國把錢小波和錢麗麗帶來,江誌忠也沒有太注意,他隻是知道汪可法看樣子很是喜歡錢麗麗的樣子。後來回去沒事的時候,江誌忠就讓蒼鷹去查了一下錢家的背景和資料,別說這一查還真就查出了一點事情,那便是這個錢家兄妹竟然還與於天有一定的關係。

先是錢小波在京城的公司於天沒少照顧,據調查得到的情報來看,錢小波在京城的小波投資公司與白家和大秦酒廠有著很多生意上的往來,這其中便是於天起的效果了。而更讓江誌忠驚訝的是那個錢麗麗似乎很喜歡於天,於天也對她不錯。據說是有一次錢麗麗竟然閑來無事自導自演了一出被人綁架的事件,這個事還把於天給緊張的夠嗆呢。看著這些資料,江誌忠就生出了一個主意,那便是怎麽樣利用這個錢麗麗做做文章。

通過於天在h省調查出了張文彬與葉震東沒有什麽關係的事件上,可以看出來於天與葉家的關係怕是要緩和了,這一點是江誌忠最看不得的,而錢家又是依附在葉家身上的人,如果說於天與錢麗麗有點什麽關係,那無疑的就會讓於天與葉家的關係越來越好。雖然這些不是他的初衷,可江誌忠確也早就想通了,現在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要做的便是怎麽樣不讓於天與錢麗麗發生什麽,甚至是因此而讓於天恨上葉家那才好呢。

本來江誌忠還沒有什麽太好的主意,但現在讓他看到了汪可法,不由的他就計上心頭,他突然有一個主意,也許這樣做的話,不但不會讓於天與葉家沾不上什麽關係,很可能還會讓汪家與於天成為敵人呢,想著這個一石二鳥的計策,不由的江誌忠嘴角一翹,露出了絲怪異的陰笑來。

“可法少爺,最近忙什麽呢?”看著汪可法,江誌忠很是放姿低態的問著。

江誌中這一張口可是給汪可法嚇了一跳。要說平時江誌忠是很難得理自己的,因為像自己這樣的標準型紈絝子弟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人家能和你一個桌上吃飯,無非也就是看中了你身後的家世而己。今天江誌忠這一主動問好,頓時給汪可法弄的還有一些小緊張。“嗬嗬,嗬嗬,我能忙什麽,玩唄。”

玩唄這個詞在汪可法口中說出來似乎是很天經地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