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汪雄誌由單位之中回到了家中,在他看到兒子頭包裹的像一個大球後也很是生氣,在聽了老婆說是商務部副部長錢萬江的兒子動的手,當即他鼻子中就發出一聲哼響,“一個新來京城的副部官員兒子就這麽牛氣哄哄的還得了。”嘴上是這樣說著,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拿起電話拔通了一個號碼,其用意自然是讓自己的屬下去查一下這個錢萬江的底細了,做為公安部部長,要想調查這樣一件小事還不用費什麽勁的。

沒一會的工夫,錢萬江的底細就被下屬用書麵資料的方式送到了汪雄誌的家中,然後汪雄誌就給自己的表哥同樣是時任中央首長的汪青天打了一下電話,把發生在兒子汪可法身上的事情講了一遍。

“哎,我說雄誌呀,這本身也不是什麽大事嘛,即然打了人,那你們警察部門就可以去調查一下呀,了解了解情況一切以法律為依據嘛。”汪青天的腦子轉的飛快,在聽了表弟的這個電話後便在電話中給了明確的指示。

“是,是,可是表哥,那錢萬江聽說可是葉震東一力推薦上來的人,你說我們這樣做那頭會不會不高興呀?”對於錢萬江身後是葉震東這可是事實,汪雄誌不能不考慮,而做為隻是副國級的他來講能不得罪首長還是不得罪的好。

“嗯,話雖然說的不錯,但正所謂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用怕,隻要理在我們這裏,那我們盡可以放手去做,不用擔心別的問題。”汪青天在電話這頭如此一說,汪雄誌心中就有了底。

而其實汪青天之所以敢在電話之中向自己的表弟這樣提示,也正是因為h省張文彬的事情讓葉震東很被動,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這一件小事情而去招惹葉家的。可他有一點不知道,包括汪雄誌也不知道,那就是這次打人事件其實是汪可法的不對。

在汪雄誌與汪青天通了電話不久,就有警察專門的來到了錢家,當著錢萬江這個商業部副部長的麵把他兒子錢小波帶走了。

錢萬江雖然也是副部級官員,而且還是實職(商業部常務副部長)但麵對警察他仍然感覺到很無力,畢竟不是一個係統,他也不好說什麽。現在他也隻有把電話給打自己的老上級,一直很照顧自己的葉震東去尋求幫助了,畢竟汪家人不是那麽好惹的。但此刻葉震東還在家閉門反醒階段,這種事情他又怎麽好出頭呢,可憐的錢小波就這樣被關在了警局裏,那受的苦不言而喻了。

一切好在錢麗麗此刻己經乘機到了h省,去找了於天。而關於哥哥被警察突然帶走,她也是剛下飛機接到父親電話才知道的,看著自己不去找汪可法的麻煩,但人家確是先把哥哥抓起來,錢麗麗當然是十分氣憤了。

在h省國安局的大門口,錢麗麗由一輛時代出租車中走出,然後來到門衛處向著那負責守門的年輕人說她要找於天。

“找首長,請問你們是什麽關係?”那門衛客氣的問向錢麗麗。

關於自己與於天的關係錢麗麗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說,說是朋友吧,似乎不貼切,說是男女情吧好像還沒有到那一步,想了想錢麗麗還是掏出了手機直接拔號給了於天。

於天正在辦公室中座著聽取常順,李雷,周長軍的匯報。

經過了這麽長時間,李雷和周長軍也對於天的脾氣摸透了,這個領導是一個幹事型的,隻要你把事情做漂亮了,那其它的都好說,什麽權呀利呀的都不是問題,甚至這二個多月來每當大家一起出去吃飯都是由於天買單,他還美其名曰說他的工資最高,理應由他請等等。總之李雷與周長軍是座一次東道主的機會都沒有。

今天三個人也是笑著來給於天匯報情況,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現在在h省己經看不到黑龍會任何的影子,而那些與黑龍會交好的官員,或是說保護傘們也盡數的被一一拿下,停職的停職,反醒的反醒,座牢的座牢,都去了應該去的地方。

“頭,除了黑龍會的會長織田信秀等人之外,其它人盡數全部落網,黑龍會己經徹底的被鏟除。”常順一旁笑著向於天匯報著成績。

“是呀,首長,在h省凡是與黑龍會有關係的官員們也是盡數落馬,無一漏網。”李雷匯報的聲音也很大,經過於天強勢的指導及出手,現在在h省,國安局的地位得到了空間的擴大,現在不管是執法部門還是各級官員,一聽說是國安局請去喝茶那都是忐忐忑忑,小心的要命。

“嗯,好,那這次我們的閃除黑龍任務也就基本上結束了。”於天點了點頭,他現在基本上可以保證至少在數十年內黑龍會在東北不會在有興風做浪的本錢,而唯的說要讓他頭疼的就是那個織田信秀去了哪裏,盡管暗天使也好,國家中情局也罷,甚至是毒蛇組織的情報網和小東北幫的情報網全部都撒了下去,但仍然是一點消息也沒有,這隻能說一點,那就是織田信秀一定不在h省了,不然的話他早就被翻出來了。

“叮鈴鈴。。。。。。”一陣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於天與三位屬下的談話,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錢麗麗的電話號碼,於天不由的一愣,然後笑著向常順三人點了一下頭。常順他們都是猴精猴精的,一看於天這意思就知道這是私人電話,馬上便打著哈哈退出了房間,反正工作也匯報完了,總不能在留在這裏給領導上眼藥吧。

房間中隻剩下自己的時候,於天這才按住了接聽鍵,然後笑著說,“喲,我的麗麗小姐,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