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都說女人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現在看這樣子還真是,這才多一會的工夫,人家的臉上就多雲轉晴了,真是無法想像。”於天心中念叨了幾句,然後這就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座機拔了一個號碼,“喂,常順嗎?我於天,你馬上整理一個相關的材料,黑龍會的事情己經解決了,我想我們是應該準備回京城了。”

就在這一天,暗天使也接到了於天的電話,內容是密切關注汪可法現在的一舉一動,隨時回報最新的消息。當然了,做為汪可法的父親,任公安部長的汪雄誌也同時被暗天使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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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南海葉家官邸內,葉震東威座於書房之中,在他身邊站著的是他的大兒子葉仲民,兒媳王玉芳,二子葉仲立以及孫子葉安國。

關於錢萬江兒子的事情葉老己經知道,本來這並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隻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明顯就是汪家借機向葉家發難,挑戰葉家的權威,所以事情己經不單單是錢萬江與汪可法這兩個年輕人的事情了。

“爸,您看您不過是身體不適回家休養幾天而己,但那汪雄誌就開始出招打壓您,他們以為老虎不發威就是病貓呀。”說這個話的正是葉家大兒媳,葉仲民的妻子王玉芬。

對於錢小波被關在警察局中,葉家人都清楚是怎麽回事,隻是誰也沒有想到王玉芬嘴會這樣的快,直接的就把大家心中想的但確不敢說的就這樣給講了出來。一聽老婆這樣說,葉仲民也是連忙的向著王玉芬使眼色。

“好了,都是自己家人,有什麽就說什麽,沒必要藏著掖著。”葉震東顯然的看到了大兒子在搞小動作,不由的便哼了一句,頓時那葉仲民就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了。對於自己的這個大兒子,葉震東還是了解的,他做事一向謹慎小心,但就是過於膽小,可謂是守成有餘,創業不足,這樣的性格想做大事難。這也就是仗著自己的關係吧,當上了商務部的部長。而就算是做了部長一樣不知道抓權,一樣不知道怎麽利用自己的關係,這葉震東想來想去方才把錢萬江調到了商務部任常務副部長,想讓他去助兒子一臂之力,可誰知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讓葉震東感覺到有些對不起錢萬江呀。

聽葉老說可以暢所欲言,想什麽說什麽,二兒子葉仲立便說話了,“是呀,爹,這件事情擺明是汪家借機發難,而現在很多人可是盯著我們葉家看,這件事情處理不好,那我們葉家的臉麵就掛不住了,以後在說什麽話也沒有人信服了。”

葉仲立這話道是實在,聽了這話葉震東也是一眉毛一皺,然後他問向了二兒子,“仲立,你任公安部的副部長,應該知道錢家的兒子錢小波現在情況怎麽樣吧?”

“嗨,別提了,我這個副部長不是一直受汪雄誌擠兌嗎?以前您在時還好一些,現在您養病了,他就更不把我放在眼中了,竟然讓我主官後勤和文化素質這一塊。是,服從組織分配是我應有的素質,但麵對他這樣明顯的壓榨我就是不服,而這樣一弄,許多和我走的較近的公安部同誌也是紛紛離我遠去了,幾個關係很鐵的還是選擇與我走動,確因此惹怒了汪雄誌,最後弄的他們和我一樣,退居二線去了一些不痛不癢的部門,現在我就是連錢小波被關在哪裏都不知曉呀。哎,窩囊!”

做為公安部的一個副部長,竟然混到了這種程度,說起來的確是讓人不太敢相信的。可事實就是事實,葉仲立確實是不知道錢小波被關在了哪裏。

“這個汪雄誌也太欺負人不是。”聽著弟弟這樣講,連一向膽小的葉仲民也忍不住發了一句牢騷。

“好了,這也是你平時沒有做出什麽工作成績,要不然汪雄誌敢這樣對你?”看著兩個兒子包括兒媳似乎怨氣是越來越大,葉震東是連忙出聲製止,雖然他心中清楚的很,這件事情實在是汪家看到自己落了難在後針對自己的動作,可他嘴上確無法承認。他也清楚自己的小兒子葉仲立一直以來在公安部就受汪雄誌的壓迫,天天淨管著一些不起眼的事情,那何來有成績之說,可此刻他也的忍著,有時候隱忍是成大事者必須具體的條件。

葉震東大喊一聲之後,眾人皆不敢在說話,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有些緊張起來。

“爺爺,爸媽,二叔,我錯了。”葉安國突然的來了這麽一句,頓時把大家的目光都聚急在了他的身上。

“哎!”葉震東歎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孫子平時很驕傲,從小到頭也沒有受到什麽挫折,自然的就有了天老大,他老二的想法。一直出類拔粹的他直到遇到了那個於天方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可這小子不思怎麽樣進取去趕超於天,反而是走起了邪門歪道,與江誌忠合夥對付於天,並且還戲說老爸老媽也去當幫凶對付與於天有關係的商業產業。這一切葉震東也知道,本來他想勸阻,可想一想也沒有什麽大不了,孫子大了做事有自己的主見,就算了。誰知道之後連續又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先是張文彬被查出是東洋背景,然後自己為回避案情而在家休養,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是於天來管的,他想起這些就鬧心,這可是一個大好的報仇機會,萬沒有想於天辦案一點個人情感都沒有摻雜進去,反而很快的替自己冼脫了嫌疑,麵對胸襟如此之大的於天,他都不知道怎麽樣說了。

再次歎了一口氣,這一次是葉震東感歎於天這個年輕人的大氣,同時也為孫子感歎,因為葉安國這一句我錯了,說出來實在不容易,也讓葉震東看到了葉家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