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翩翩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顯然她還沒有從被劫持的事件中反應過來。但當她一抬頭看到眼前站著的正是自己無數次夜中想過念過的於天時,不由的她滿臉漲紅,然後就是不顧一切的把頭投進了於天的懷中。

“不怕,不怕,沒有事情了,沒有事情了。”感受著翩翩那嬌柔的身體投進了自己的懷中,頓時一股沁人體香就傳到了於天的鼻中,盡管此刻的情況有些特殊,可於天還是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香氣。

“你是什麽人?”就在於天剛想感覺一下懷香滿玉之時,由這輛紅旗車以及第一輛紅旗車中己然的衝出來了五名壯漢,他們在問於天話的同時幾乎沒有停頓的都拿著一支97式手槍對準了於天,瞬間四支黑洞洞的槍口就把於天籠罩了起來。

微一抬頭,於天就看到了眼前的情景,看到對方不光光天化日下劫持人質,同時還敢拿槍對人,同時這種槍還是較為先進的97式手槍,這一幕真的有點把於天激怒了。

“找死。”隻是輕輕吐出了兩個字,然後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便見一股旋風刮來,然後那四名拿槍的漢子就全部的仰躺在了地上。

“你,你想幹什麽?”現場唯一可以發出聲音的也就是那個並沒有拿槍對準於天的漢子,但此刻他的情景也好不到哪裏去,因為此時此刻他的喉管正被於天抓著,看那樣子隻要於天樂意,隨意他可以馬上出手捏碎他的喉管結束他的生命。

“說,你們是什麽人?是什麽人叫你們這樣做的?”於天用著有些陰冷的聲音問向此人。

這些人敢於向翩翩這個手無寸鐵之人下手,實在己經激怒了於天,而他們敢於在於天麵前掏槍,那就注定著他們會有最為悲慘的下場。

“於。。。。。。。你不要殺人呀。”此刻翩翩依然的被於天抱在懷中。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她一進了於天的懷中剛才那恐懼之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當她清醒過來,看到於天正要對人痛施殺手的時候,不由的為於天著想的翩翩驚叫起來。在這種情況下翩翩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稱呼於天,是叫於先生呢還是於天,她自己也不好選擇。

“沒事,不用怕,他們是壞人,壞人就應該有壞人的下場。”看到翩翩在為自己擔心,於天衝著他欣慰一笑。沒錯,殺人對於普通人來講的確是一件大事,可就於天而言確並不算是,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敢劫持翩翩,那自然的於天對他們痛下殺手也是應該的了。

於天與翩翩這一問一答,那邊被於天鎖住喉管的漢子似乎也鎮定了許多。“你,你是什麽人?你把我的這些同事怎麽了?”

猛聽著這位漢子的言語,於天一怔,這是明顯的政府機關人員稱呼,如果是黑社會性質的人不會稱自己朋友為同事的。“我在問你們是什麽人,好好回答,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與你的同事們一起敢赴黃泉路。”

此時的於天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又怎麽會去回答這漢子提出的問題呢。

“啊?你把他們殺了,你。。。你死定了。”咋一聽於天這樣講,這位漢子也是驚叫了起來,本以來於天不過是出手製住了自己的同事而己,可未成想隻是瞬間的工夫,於天竟然就出手殺了他們,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想像了。

“哼,敢公然在大街上對著國家安全局人員,殺他們是輕的。”對於出手殺了敢拿槍對準自己的人,在於天眼中根本就不算是什麽大事情,更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啊,你真的殺了人?”

說這個話的正是於天懷中的翩翩,她剛才隻是感覺身子一輕,被於天緊摟在了懷中,然後人就又飄然落地,隻是沒有想到隻是這一會的工夫,於天就己經痛殺了四人,這也完全超出了翩翩的認知。

“嗬嗬,不怕,他們敢劫持你,又敢拿槍對著我們,就是該死,法律上也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對於翩翩提出的問題於天自然要好好的解答了。

於天說的極為輕鬆,而且似乎還很有道理一般,一時間翩翩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駁斥於天了。

與翩翩說完話,他又把目光重新的對準了被自己控製住的那個漢子出聲問道“說,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劫持翩翩。”

此時於天己經做出了一幅要繼續殺人的樣子,因為於天的目光過於淩厲,那位漢子一時間竟然不敢把目光與他對看了,語氣上也不在咄咄逼人的那麽囂張了。

要說京城之地警察的反應就是快,於天這邊的事情不過是剛剛發生幾分鍾,遠處的警笛之聲己經傳來,兩輛奧迪警察己然呼嘯著向這邊開來。聽到了警笛之聲,於天微歎一口氣,看來自己想快速的搞清楚對方身份不太可能了,想著於天就掏出了手機給常順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明了一個這邊的情況後讓他馬上帶人過來處理,與普通的警察打交通,於天可沒有那個心思。

於天這邊剛剛掛上了電話,警察也就來到了他們的麵前。八名警察呼啦一下子就由車中跳了出來,迅速的把於天與翩翩三人圍了起來。

也不等這些警察們掏槍或是說不許動了,於天就隨手的把身上的國安局綠本證件拿了出來,“我是國家安全總局副局長於天,這些人當街劫持我的朋友,被我遇到,我就采取了一定的措施,但未想到他們竟然想持槍與我對抗,我這才不得以還擊,現在我手中的這個人就是唯一的活口,你們先把他控製住吧。”

下來的警察領頭是一名一級警督,本來正想按照程序喊上兩聲威風一下,僅不住於天這話一說出來,他頓時就蔫了。於天是什麽人,想必最近京城警察沒有不知道的吧,敢在汪雄誌還當他們部長的時候就動手打他的兒子,這種人豈又是一名小小的警察可以惹的起。

“是,原來是於局長呀。”先是做了一幅幌然大悟的樣子,然後這名一級警督就又改口衝著那名被於天鎖住喉管的家夥喊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街持槍綁架普通民眾。來人呀,把他先抓起來。”

一級警督這一叫喚,他帶來的那些警察便一擁而上,把這家夥由於天的手中接過,一名警察不知道是為了表現還是他有暴力傾向竟然拿著手中的警槍槍拖向著那家夥肩膀上還狠敲了一下。

這家夥在唉喲一聲之後半蹲在地上,“你們幹什麽,我要打電話,我要控訴你們的行為,還有他於天,竟然敢當街連殺我的同事,你們不能放他跑了。”似乎是警察來了之後他膽氣壯了,又似乎是從於天的手上撿回一條命他的底氣足了,總之他是拿出了一幅什麽也不怕的樣子大喊大叫著。

沒有人理會漢子的大喊大叫,那位一級警督討好的來到了於天的麵前,“於局長您看,人是我們帶回去還是你們國安總局一會來人呀。”

“這終究還是治安案件,我看就由你們警察負責吧,不過這個人似乎有些來頭,我己經打電話給國安局的人了,回頭你們一起審吧,如果有功算你們的,有壓力大家一起抗。”

於天這話說的很是得人心,這樣一表態,那位一級警督馬上就露出了笑容,“是,是,於局長說的很是,那我們就等一下國安局的同誌吧。”

於天點了點頭,趁著這會工夫,把翩翩送進了自己的007號之中,翩翩終究是受害者,這個時候他沒有必要讓其受太多的關注和壓力。而同時於天又打電話給了財神,把這邊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財神一聽有人欲對自己女兒不利,那是嚇了一跳,馬上就表示要過來。於天想想同意他來,但要求他來了後先遠遠看著,最好不要露出,於天與財神的關係現在還不想擺在明麵上來。

並沒有讓警察們等太久,大約十多分鍾,常順帶著七八名國安局同誌就拉著警迪呼嘯而至,一來到現場,先是向於天敬了一個禮,之後就迅速的接手了現場,於天知道這裏暫時沒有他什麽事情了,便也就上了車,然後駕著007號拉著翩翩離去。

駕著車帶著翩翩離去,在車中於天給財神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帝豪大酒店8008號房,於天會在那裏等他,同時他又安排財神把財富中心的屬於自己值錢的東西都帶上,經過了這件事情,於天認為老財神財富中心也不會安全了。然後接下來的時候就是聽翩翩講她被劫持的具體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