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些東西是財神盜墓而得,那最好不過了,經調局完全就可以采取手段把財神抓來,然後一並的連同那些國寶都給攬到自己帳下,這樣經調局就等於立了一大功,一定會因此得到中央首長們的表揚,而邵林也會有機會更進一步。

可一切想像都太過美好,事實確完全不是這樣。因為於天的突然殺出,不但經調局是損兵折將,甚至就連那個財神也突然一下子就不見了,而在網絡上也傳來了消息,那就是有人即將出手一批很珍貴的東方國寶,甚至連帶著還有一些附近國家區域的珍寶,這一消息馬上就引來了世界各地古董收藏者甚至於一些資本主義國家的注意,而無疑能出手這些寶物的人除了那個財神也不會在做第二人想了。想著因為沒有綁架成翩翩,反而讓財神對他們起了敵意,這個邵林也是悔不當初,都怪自己太貪了,如果自己按規則做事,那財神也是一個不錯的人,至少在他們交易寶物的價格上,財神並不斤斤計較,隻要價格不是相差太大,差不多人家都會賣給自己,然現在因為自己一個錯誤的決定這種良好的交易平台就要失去了,讓他如何不惱。

“哎,邊雄呀,其實你應該知道我的擔心,我並不害怕那些犧牲同誌的家屬們去鬧,隻要我們補償到位,他們應該是可以理解的,即然做了經調局的人那就要有犧牲的覺悟嘛。我現在擔心的是這個財神不見了,接下來很可能他會把手上的大批國寶與外國人去交易,這樣對我們國家來說是損失巨大的呀。”邵林搖了搖頭,感覺到這件事情真是很棘手。

如果這些珍寶真的被交易到了國外,這要是被中央首長們知道了,那這個邵林才真是嚴重的瀆職,這也是他最為擔心的。

邊雄當然明白邵林所說的補償到位是什麽意思。對於那些鬧事的家屬們,有時候單單講理可能還不夠,必要的時候是要上一些手段的,而隻要手段一出,邊雄也相信那些人會閉上嘴巴。現在問題的關鍵也就是邵林所說的關於財神不在現身,並很可能與西方一些資本世家要交易珍寶的內幕,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他們就被動了,中央首長如果知道了事情是因為經調局操作不當引起珍寶外流,恐怕不光是他們的職位不保,甚至不有可能因此而攤上官司也是說不定的。不由的邊雄也有些愁眉苦臉起來。

看著自己這個屬下是一臉的烏黑,邵林搖了搖頭。本來想著下屬可以為自己分憂,但現在看來他與自己一樣沒有了主意。

“唉!”不由自主的邵林就歎了一口氣。

聽著領導在那裏歎氣,邊雄也感覺到了邵林對自己的失望,一時間他不由的一雞愣,如果說被領導放棄了,那就意味著邊緣化的開始,這邊雄可是千萬個不願意的。“局長,那個。。。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麽就說吧。”一聽邊雄似乎有了什麽主意,邵林也是一振,把希望的目光盯到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了領導的希望之光,邊雄也是身子一立,挺直了腰板。“局長,我認為這件事情我們可以通過那個於天來想想辦法。”

“嗯?於天?你有什麽根據?”邵林沒有想到邊雄又扯了於天,不由的便反問了一句。

看著邵林真的重視起自己這個建議,邊雄的膽子更大了。“局長,那天綁架翩翩的時候我可是全程在場的,我感覺的出來,那個於天與翩翩應該是關係不淺,由此我想是不是可以通過於天來聯係一下那個財神,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此認個錯,想來看在同是東方國人的份上,他應該不會那麽絕情吧。”

邊雄這樣說也是有根據的,那天於天與翩翩在一起的一幕還在他的腦海之中出現,直覺告訴他,於天與翩翩的關係應該不簡單,現在看著領導沒了招,這便死馬當成了活馬醫,把這件事情講了出來。

聽著邊雄這樣一說,邵林精神為之一振。邊雄說的沒錯,通過以往與財神打交道來看,這個人的確有很強的愛國主義精神,這種商人說實話現在並不是很多了。而如邊雄所說,於天真的與翩翩交好的話,那很可能他也認識財神,說不定還真的就能在這件事情上替自己說上話也說不定。為此邵林是一拍大腿,“好,我去試著聯係一下於天,讓他幫幫忙,而你也不要閑著,繼續的排查與財神有關的人,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一些相關的線索。”

“是。”邊雄打了一個立正,他知道如果於天真的可以聯係上財神的話,那這一次邊雄的建議將起到了最佳的作用,想來他會因為這件事情更加的得到邵林的重視吧。

邊雄走出了辦公室後,邵林這就拿起了電話,開始找平時與自己交好的一些朋友,打聽誰與於天的關係不錯,可以和他說上話。

電話打出去了不少,也收到了不少的信息反饋。可以說這些信息一反饋到邵林的手中,讓邵林是著實的喜一陣悲一陣。

邵林喜的是他從多個方麵打聽到於天這個人人品還是不錯的,至少很有愛國思想,甚至有時候還是一個憤青,那如果是這樣,找到於天讓他幫忙去勸財神不要把那些珍寶賣到國外應該就不是很難了。但悲的問題也來了,那便是大家都說於天這個人很有主意,往往想勸他做些什麽事情會很難,因為這個人的誌向不在官場,所以除了他的幾個頂頭上司之外,其實人他通通不尿,這讓想著與於天去接觸的邵林不由的又為難起來。

在所有的電話打出來後,關於與於天交好的一些人員名單也出現在了邵林的辦公桌上。

“梁木蘭,趙丹丹,溫雪,上官婉兒,溫安康,習鐵軍。”這都是公認的與於天交好人士,可是看看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大家之後,哪一個又是省油的燈,雖然說邵林的關係也很硬,其表姐就是一號首長的親兒媳婦,說起來背景也不算不了,可他畢竟是外姓人,哪像這上麵名單上人的通通全是嫡係子孫呀。邵林自認以自己的本事不能和這個人說上話。想著隻有去看第二批人員的名單了。

“孫文博,上官青雲,林中龍。。。。。。天呀,這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呀。“邵林僅不住的叫出了聲,他真是看不出來,這個於天還頗有一些實力,人說看其友就知其人,現在看著於天身邊的這些朋友便也感覺的出來於天的實力是多麽的強大了,不然這些人也不會都與他交好了。

搖了搖頭,邵林比較痛苦,他自感覺若是論關係他似乎與這些人都相交太淺,冒然的請他們之中任何一人替自己說話似乎都有些唐突了。自己因為大意己經讓財神消失不見,這一次他必須的要好好的考量一番,不能在走錯路了。

腦海之中不斷閃現與於天交好這些人的身影,不自覺的自己外甥女的形像便跳出了邵林的眼中。“沒錯,就找自己的外甥女,準行。”邵林激動的不自覺的叫了一聲。

邵林的外甥女何人?說起來可是大有來頭了,她便是現今一號的親孫女,在**圈中有著“公主”之稱的胡妙可是也了。

之前說過,邵林的表姐便是一號首長的兒媳婦,中央開發辦主任胡建國的老婆,胡妙可的母親,榮任東方國人民銀行副行長的邵美靜了。因為邵林是靠著表姐起家的,自然有事無事的時候他就會經常去那裏座一座,在經常走動之下兩方處的也很好,尤其是那個胡妙可對邵林總是張口一個小舅,閉口一個小舅的,想來以這層關係,自己去求外甥女辦這個事應該不難吧,而以胡妙可與溫雪是閨密的關係,那隻要溫雪肯向於天張口,他應該不會有拒絕的可能。

胡建國家也是住在中南海大院之中,做為一號首長的唯一兒子,他的安全也是各部門重點保護的對像,這一點是無需質疑的。而因為中南海內保衛森嚴,並不是想進就進的,這邵林也就沒有準備那麽麻煩,而是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胡妙可的手機上,說找她有點事情商量。

胡妙可沒有想那麽多,這也不是第一次自己的這個小舅請吃飯了,她在接了電話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向著邵林電話中所說的京西酒店而來。自然的胡妙可出門在她的身前身後是要跟著數名中南海保鏢保駕護航了。

在京西酒店的一個優雅單間內,胡妙可笑嘻嘻的向著邵林說:“小舅,怎麽又想起來請我吃飯了呀?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難題,想著讓我向我媽媽給你吹吹耳邊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