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挑戰於天,佟叔自知是沒有那個本事的,現在看著胡妙可由於天做陪,他也隻好寬心的想著,以於天的功夫保護小姐是要比自己保護強很多的。

胡妙可則是根本沒有去想佟叔的感受,在他隨著於天走進了大秦酒廠地下武場之後,她就被震住了,因為她看到了不一樣的武學。

因為於天致力於要打造一批絕對強者的隊伍,自然的他訓練手下的方法也與其它學武場所有所不同,比如說於天更看重實戰,在本來場地就不算小的地下武場之中一些極端恐怖的健身器械也是應有盡有。

在這裏你不旦可以看到一些健身用的什麽單雙杠,還有一個個方形的小擂台,而在每一個擂台之上都站有兩個人,他們全身沒有任何的護具,隻有一件可以遮體的短褲在身。擂台之上的兩個人就像是仇人一般,奮力的向著對方出拳出腳,給人看起來的感覺就像是殊死搏鬥。

當胡妙可正好走到一個擂台下方時,正趕上其中一人因為實在不濟而被方打倒在地,接著就見那勝的一方遠遠沒有結束衝殺,而是在接在勵的揮動著長拳,直到敗的那一方鼻血亂竄,全然的沒有抵抗力時,一聲哨響方才結束了這場比鬥。

“這,這是不是太慘忍了。”看著這有些血腥的一幕,胡妙可有些不忍的說著。

“我這是在以實戰要求他們,平時多流淚,戰時少流血,這是軍隊的口號,而在我這裏確是平時多流血,戰時少喪命。”看著這一幕,於天很是平靜,好像這些都是那麽的正常,那麽的應該一般。

於天的話聽在胡妙可的耳中,讓她不由的震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於天,輕道了一聲,“謬論。”

“也許有人會這樣認為吧,但不能否認的是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訓練出真正的精英。現在的人都是和平年代過的太久了,他們缺少一種危急感,一旦真的遇到了緊急危險的情況出現,也許他們平時所學的並不能起到很好的作用。”聽了胡妙可的評價,於天一臉嚴肅的解釋著。

胡妙可沒有想到自己那麽小聲的嘀咕於天還是可以聽的清楚。不過反過來想想,於天說的也許有一定道理。軍隊的訓練雖然也有些艱苦,但因為穩定二字約束,就注定他們不會有什麽大的突破,如果上了戰場,也許會真的如於天所說,平時訓練的那些就真的有些用不上,也不適應了。而於天訓練的私人組織,相對來說就少了許多的約束,如此他就能最大限度的發揮這些人的潛能,這也許就是為什麽狼牙軍成立的時候雖然並不是很長,但做為每一名正式合格的成員,他們的單兵作戰能力甚至都要比久經訓練的中南海保鏢強的原因了。

當然,於天的這一套絕對實戰的方法能獲得通過並得到大家認可,也是因為有強大的經濟做為後盾。於天有過規定,隻要你經過了考驗,成為了正式的狼牙軍隊員,那所擁有的待遇絕對是讓所有人羨慕的,可以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就是這個道理吧,而那些經過了努力但確最終因為資質沒有成為狼牙軍的正式隊員於天也會給他們一筆驚人的財富,做為他們的退出創業資金。這樣一來,不管是成與不成,都會有著很好的前途,那自然的大家都會很努力了。當然,社會上是什麽人都有的,也有極個別的是抱著賺取那豐厚待遇的人,而平時這種人訓練不怎麽刻苦,那難免的他們就會成為其它隊員試手的對像,一天天的挨打,身上的傷疤也一天天的增多,久而久之,就算有這種人也會心懷退意,畢竟為了賺錢真的把小命丟在這裏那還是不值的。

於天的特種訓練方法終究還是有成績的,經過了他與大個子,吳京,卓海三人的不斷完善與努力,狼牙軍的實力大增,正式成員越來越多,後備人員更是數不勝數,現在不管是在小東北幫還是黑狼幫或是小刀會,人人都以能進入狼牙國預備隊而引以為豪,因為大家都知道,隻要自己即力了,哪怕最終沒有通過考驗,他們的大老板也就是於天還是不會虧待他們的。而做為男人就想成為強者,這是骨子裏的精神,於天確又給他們一個平台,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支隊伍對於天又是相當的忠誠。

於天給了狼牙軍成員們的新的生活,甚至可以說是新的生命,大家豈有不尊重他的道理呢?在後備軍充足,經濟充足,大家信心滿滿的情況下,狼牙軍的未來也就可想而知了。

胡妙可又向前走了一會兒,看到的幾乎大多數都是熱烈對打的場麵,當然也有一些人自感實力不足,站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做一些簡單的體能訓練,無非是一些俯臥撐,俯臥起座,蹲下起立等等,這些人對於於天和胡妙可的到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一下,仿佛他們不存在一般,這讓胡妙可有些無法理解。

胡妙可本身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平常無論她走到哪裏,哪怕是有些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會禁不住有意無意的向她這裏瞄來,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為什麽這些人確不正眼看自己一下呢,可以說在這些絕對的男人麵前,胡妙可有了一絲的失敗之感。而讓她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於天可是他們的總隊長,於天這樣的身份從他們的身邊走過,為什麽這些人確不正眼瞧他一下呢,這實在是讓她費解不己。

看著胡妙可有些怪怪的盯著自己看了一眼,於天嗬嗬一笑,隻是說了一句話,“強者必備的一點那就是做事情要專心,萬不可因任何的外來因素而受到影響。”這當然是於天看出了胡當可的疑心,特意的說給她聽的。

“就你知道。”看著於天年紀不大,做事確一幅很老成的樣子,胡妙可冷哼一聲,似乎對於天化解她心中的疑問沒有絲毫的感謝之心。

但於天聽了胡妙可的話確是嗬嗬一笑,他心中清楚的很,胡妙可可以把最為真實的一麵在自己麵前表露,那也正說明她把自己當朋友,而與一號首長的孫女交朋友,這對於天來說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很仔細的參觀完了地下武場,當然於天的高科技小練武廳是不會讓胡妙可參觀了的。“於天,這些人努力之後都可以成為你一樣的飛人嗎?”看的出來,胡妙可對那天於天帶著由地上飛地的事起記憶是相當的深刻。

“這還遠遠不夠,那天能帶你短暫的飛起,不過是輕功的一種罷了,這些人中有的人的修練的是內功,有的是氣功,有的是外家功夫,像這種人是不會飛的,而隻有修練輕功的人才可能拔地而地,當然也不是會輕功的都會飛的和我一樣好。”於天耐心的解釋著,同時也不客氣的表示出自己的輕功遠不是這些人可以學的來。

“哦。”這一次,胡妙可倒是沒有打擊於天,怕是她也明白說起功夫來,於天是絕對的一哥吧。

今天參觀完了這些練武之人的武學艱辛後,胡妙可也打消了要成為於天那樣飛人的想法,讓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吃那麽多苦,胡妙可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堅持的住,況且於天也說了,就是很認真的苦練,也不會像於天有著那樣卓絕的輕功,畢竟不是人人都在很小的時候就在藥缸之中長大,從小就習武的,再說像於天這樣的體質那也是百年不遇,也難怪他們就算是苦練也不會有於天這樣的武學了。

出了大秦酒廠地下室之後,胡妙可就與於天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這裏,怕也是知道了自己學武沒戲,心情有些不好吧。

於天在送走了胡妙可之後便打電話給了張巧兒,約她吃飯。他心中己經有了主意,那就是要把對付宋子文的世鋼集團事情告訴張巧兒,於天這樣做,當然是因為要想打敗世鋼集團就必須要得到李興國家的巨人鋼鐵集團幫忙,而於天要注資進入巨人鋼鐵,找張巧兒座說客當然是最方便的了。

聽到於天要請自己吃飯,張巧兒自然是高興的緊。“好的,隻是我約了一個客戶談一筆生意,實在是不好推掉,不如你就來我這裏吧湊乎一下吧可以嗎?”張巧兒當然知道這樣做有些對不住於天,可沒有辦法,先答應別人的,誰讓於天突然襲擊說要和自己吃飯呢。

“哦,那好吧。”出乎張巧兒意料的是於天竟然沒有拒絕,而是答應了。

張巧兒馬上高興的就說出了酒店的名稱,叫於天馬上來,她也會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