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博想一想,的確救人第一,而於天也是要帶回警局去的,至少要先做一個口供吧。想著,孫文博就向著身後一同來的警察說道,“先把受傷的聶少等人送醫院去,然後把倒地被打的保安以及於先生帶回到警局去,另外在多帶一些證人錄口供。”他生怕回頭聶家會仗勢欺人,把最後動手的屎盆子扣到於天的頭上,這才要警察多帶一些證人回去。

警察自然明白孫文博是什麽意思,對於跟著孫副局長的人又怎麽會不知道於天是哪位神仙呢?照著孫文博的意思,當即孫格格就配合的找了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員陪著於天去警局錄口供,而那些來這裏消費的客人們,孫格格是知道他們不會有人出來做證的,關係到聶老家的事情,他們是躲而不及呢。

倒是張巧兒想跟著於天去錄口供,但被於天給否了。

於天清楚張巧兒是怕自己吃虧,但他確並不想張巧兒牽涉到這件事情中來,聶老的名頭實在太大了,現在張巧兒的主要任務是要去做說客說服李興國,而關於眼下的問題,於天自信自己做的不錯,不怕什麽。

沒一會,120趕到,把己經昏迷的聶金鑫和一幹保鏢以及保安都拉去了醫院,於天也跟著孫文博以及喬誌河等人做車來到了警局。

早在上了警車之後,喬誌河馬上就把電話打給了聶老,電話中當然不會說聶金鑫多少的囂張跋扈了,隻是說與人起了衝突,然後被人擰斷了一根手指。

聶老聽著自己最愛的獨孫竟然被人把手指擰斷,在電話中就是怒不可竭。大聲的怒斥了喬誌河後,馬上讓他盯緊了那個凶手,同時他會打電話就這件事情施加壓力的。

聶老隻有一個兒子,但確不幸因車禍去世,留給了他聶金鑫這麽一個獨孫,可以說這幾乎是聶氏的唯一血脈,那自然的聶老對他也是百般疼愛了。為了能夠讓孫子得到最好的教育,在聶金鑫還是很小的時候,他就讓他把他送去了國外,接受最好的教育。這不嘛,孫子大了,想回國來到聶老的身體進一下兒孫之孝,這聶老當然很是歡喜,沒少誇自己的孫子懂事。但沒成想聶金鑫不過是剛剛回國第二天就遇到這件的事情,這焉能不讓聶老火大呢。

聶老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孫子太愛護了,這才導致聶金鑫跋扈的心理,在國外這些年,幾乎是屁也沒學到,天天跟著一些社會上的不良份子做一些為非做歹的事情。但國外畢竟是國外,聶金鑫的身份也不是太好使,這他才想著依靠爺爺的大樹回國威風威風。這不,剛剛回到國內,在第二天打聽到孫氏會館在高層子弟中很有名氣,他便想著來這裏砸場,揚揚自己的聲威。而不巧的他倒黴的遇到了於天,又瞎子般的看上了張巧兒,這也就難怪他要損失上一個手指頭了。

聶老在聽了喬誌河地匯報後,自然是大怒不己。拿起了電話先是打給了自己剛剛升任公安部長的女婿,韋倫,讓他一定要重辦凶手,說如果這件事情中有什麽敢說情,直接告訴他就是,他要看看,在東方國,在自己還沒有死的情況下,誰敢為傷了自己孫子的凶手說話。

在警察總部之中,於天當然不清楚這個聶金鑫對聶老的重要性了,當然因為以前打過交道,他也多少知道聶老這個人還是很護短的,但這又有什麽,自己是國安總局的副局長,說到勢力比不了聶老但也真正認識了不少的權貴,想就算是聶老想把自己樣也要考慮自己所交的那些強大勢力吧。

故而於天在警局之中很是悠閑,就算是麵對向他錄口供的警局人員也是慢調思理的敘述著事件的經過,他隻是說因為聶金鑫要調戲自己的朋友,自己無奈這才站了出來,可沒成想,對方確要對自己大打出手,那於天豈有座著挨打的道理,沒辦法隻好還手了,不過一還手於天的下手重一些罷了。

警局的人也都知道了眼前座著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四大部委比武的冠軍,那這樣的人若是動起手來,自然下手一定很重才是吧。

記錄人員實事求是的記錄了於天所說的一切,然後就通知於天可以先打電話給律師讓人保釋他出去,然後等著調查的進一步結果。

於天想著也是,在這裏耗著也沒有什麽意義,這他便給常順打了電話,讓他來保釋自己,想想自己做領導的確要下屬來保釋,於天不由的嗬嗬笑笑。

出了記錄室,於天就在警局的大廳中尋了一個位置座下,在常順沒到之前,於天還是不能離開警局的,他也知道這是烏龜的屁股——規定,便也沒有什麽異義,靜靜座在那裏等著什麽。

“怎麽回事?誰是凶手,誰是凶手。”在於天剛剛座下,想著閉目養神一會的時候,突然的就由警局大門裏衝出來了一幫人,於天眯眼一看,這些人大部分他都認識,是公安部最強戰鬥力的東方特警,而站在這些東方特警之前的也就是他們的大隊長汪道明。而跟在汪道明同排而走的人他確不認識,事實也就是這個人在那裏大呼小叫的。

汪道明一行人來到了警局大廳,自然就有人過來接待。

“我問你們,打傷聶金鑫少爺的人在哪,我們是來帶他走的。”那位一進來就大聲嚷嚷的人氣焰很是囂張,大聲的質問著警局的工作人員。

警局的接待人員雖然不認識這個大喊大叫的男子,確識得汪道明,馬上他們便都把目光看向了於天,畢竟於天的餘威在那裏,讓這些警察叫於天的名字,他們還真是有一點膽突。